林墨一行人,浩浩蕩蕩到達陸府。
刁玲生怕林墨人手不夠,命令戶部、刑部都派人過來支援林墨搬運財物。
注意,是支援,具體事情安排,還是由林墨說了算。
原本熙熙攘攘的陸府,如今已經是噤若寒蟬,府里的許多家丁、侍女,聽說陸鳴出事當天便跑了。
只留下陸府幾個老家仆,和他七十歲的老娘。
“侯爺,經清點,共計十二萬九千七百兩白銀,三千兩黃金,玉珊瑚兩尊,翡翠、珠寶共計三箱,初步預計超三十萬兩!”
聽到這個數字,林墨都差點媽了。
想當年,朝廷為了籌錢賑災,十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而如今,這陸鳴竟然貪污了三十萬兩。
想想著陸鳴做大官也沒多長時間,受陛下器重,只不過三年時間,三年貪污三十萬兩!
相當于一個州府好幾年的稅賦總計!
“好,將這些東西都封存好,拉回宮里入庫!”
林墨吩咐道。
“林侯爺,陛下說了,抄家所得,先送到林府,她之后另有安排!”
戶部的老侍郎為難道。
“為何要送我府上?”
林墨一臉不解,雖然自己比較愛財,但這么大一筆財物送到他府上,實在是太惹眼。
“這東西不能送我府上,萬一丟了,本侯可賠不起。”
林墨感覺京都的水很深,所以這一波要小心一點。
“侯爺放心,這只是初步估算,并未登記在冊,所有財物,等到侯爺完成任務之后,還需重新估算登記。”
老侍郎笑瞇瞇地看著林墨。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東西放你侯爺府,放進去多少不知道,拿出來多少算多少!
這相當于,抄家得多少金銀財寶,最終還有由林墨拍板決定。
“那可不可以晚上再送?”
林墨小聲道。
“當然,謹遵侯爺旨意!”
老侍郎很會來事,笑瞇瞇地回道。
財物暫時處置了,但陸鳴還有個七十歲的老母,耳背手抖,是個難題。
按理來說,陸府的犯人都應該交給刑部處理。
但誰還沒有點惻隱之心,這樣一個孤寡老人,若是到了刑部的大牢,不出三天,肯定被送到亂葬崗了。
“侯爺,國學大師陸仲春求見!”
正當林墨想著怎么安排的時候,陸仲春來了。
他客客氣氣問候林墨之后,便說,要把陸鳴的老母親帶回他府上,請林墨恩準。
因為陸仲春與陸鳴,同屬京都陸氏一族,往上三代,都是沾親帶故,更何況,這樣一位老人,在陸仲春小時候,還曾對他有過一飯之恩。
陸仲春不想這樣一位老人沒有晚年。
“林侯爺,還請準許!”
林墨心里當然高興,但表面還是比較勉強地說道。
“陸老,我尊你是一代國學大師,桃李滿天下,這份恩情,我會向陛下討要的,你先帶他離開吧。”
“林侯爺大恩,日后但有驅使,莫敢不從!”
陸仲春向林墨拱手之后,帶著陸鳴的老娘離開。
下一家,鐵石辛的府上。
很快,財物清點也出來了。
鐵石辛雖沒有陸鳴這么貪得無厭,但也足足有九萬兩銀子,他一個刑部侍郎,這些年看來真的沒少撈。
枯燥乏味地處理完鐵府的東西,林墨很快又來到下一站,沈府。
在進入沈府之前,錢穆向林墨匯報了個情況。
“先生,有一個名為陸一杉的人,拐走沈青的小妾,后兩人還商量,想盜取沈青府上的財物,被我們當場抓獲。”
錢穆說著,便命把兩人帶上來。
陸一杉,陸仲春曾經的狗腿子,現在卻行曹賊之事,勾人少婦。
而彩蘭,恰好是那天沈青說送給林墨的小妾。
雖然林墨還沒有和這小妾發生點什么。
但林墨隱隱覺得,自己頭上有點綠化顏色。
“你就是彩蘭?”
那小妾根本不敢看林墨,但林墨看她竟有幾分姿色。
雖然和芳芳姑娘、小嬋等相比,差了一籌,但總算還可以打個8.9分。
“先生,要不要先把她帶下去?”
錢穆看林墨對這彩蘭似乎有點意思,他就想安排讓這彩蘭先下去,洗好白白,在房間里等先生。
“林墨,你有什么事沖著我來,別傷害她!”
陸鳴叫嚷著,他就算被抓,也要做一回男人。
所謂的男人,就是在危急關頭,跳出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陸公子,你誤會了,本侯在看沈大人送給我的禮物。”
林墨頗為禮物地說道。
的確,這小彩蘭,就是沈青賄賂林墨的禮物。
“小女子見過林侯爺。”
這小彩蘭見林墨看她,她也用余光偷窺林墨。
這一看不得了,她臉上紅撲撲的,一股少女的嬌羞之味都出來了。
陸一杉看在眼里,甚是著急。
“林墨,我知道你功成名就,富甲天下,又深得陛下喜愛。
我與你一般年紀,我自問飽讀詩書,才智過人,但報國無門,一無所有。
現在你,連我唯一的女人都要奪走?”
陸一杉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帶著哭腔吼出來的。
“你只不過是幸運,得到了全天下男人都羨慕的權力、地位、財富,可你憑什么,連一個女人都要跟我搶!
你憑什么?
林侯爺,求求你,放過彩蘭吧!”
陸一杉前面還挺大聲的,后面語氣變成了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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