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侯爺,剩下的戰船還搶不搶修?”
看著滿臉自信的林侯爺,李義心里忐忑地問道。
“搶修,必須給我搶修,銀兩先由林家負責!”林墨毫不猶豫回道。
林墨現在雖然還沒有用到這批船,但將來,肯定還會用到。
秉著節約光榮、浪費可恥的信條,林墨是想將沃日軍的戰船能搶救地都搶救一下。
這樣,北武朝將會擁有一支,足以震撼世界的戰艦隊。
到那時,數百艘戰艦出動,十萬雄獅降臨,那是何等地氣蓋山河,轟動乾坤!
“好,都聽您的!”可李義覺得林侯爺就是死鴨子嘴硬,你不是說四萬五的人馬已經足夠了嗎?
那還修個毛戰船啊?
修戰船還不是為了后面繼續運送軍隊到沃日國?
小小心思,豈能瞞得過本帥。
李義表面上對林墨的裝逼支持,實際上,他已經看破了裝逼的本質,心里只剩下不屑。
“出發!”
轟隆隆,戰鼓雷響!
戰船起錨揚帆,膀大腰圓的水手們,赤裸半身,吆喝著水手之歌。
位于主船上的林墨,遠眺沃日國方向,心中滿是期待。
為了實現“馬踏櫻花把紙扇,富士山下日千歡”的夢想,林墨的主船上,還栓著一匹白馬!
四萬五千的猛士,將踏平沃日國土!
京都。
“陛下,黎都來報,他們出發了!”
林墨帶領人馬出征沃日國的消息,傳回了京都。
刁玲嘴角泛起笑意,這才是他的林哥哥。
林哥哥,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但你始終都要離開我身邊,這一點讓我受不了!
刁玲臉上是喜悅,但心中卻是復雜的感情。
她身為北武朝的王,北武朝的一切都應該由她主宰,可偏偏這個男人她得不到。
然而,這個得不到的男人,卻愿意為她征戰四萬!
得不到是恨!
但得知他即將要奔赴戰場,生死難料,卻有一絲莫名心疼。
但刁玲決不會承認的!
既然他不愿意順從朕,哪怕是戰死沙場,朕也不會有一絲難過!
此時刁玲的心中,似乎已經有了決絕!
“不過陛下,聽說林侯爺只帶了四萬五千人馬。”
大太監魏公公還是補充道。
刁玲怔了怔,突然從沉思中反應過來。
重復著“四萬五千人馬”這幾個字。
突然,她大聲呵斥道。
“怎么能如此兒戲?四萬五千人馬,難道就能滅了沃日國?
朕給他的十萬兵馬呢?到哪去了?
是不是兵部幾個不成器的老家伙,從中作梗!”
刁玲氣得失態,抓起魏公公的衣領命令道。
“馬上讓兵部的人來見朕!”
刁玲很是激動,把見過世面的魏公公都給嚇蒙圈了。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刁玲,又立馬切換語氣道。
“老太監,剛才朕說什么了,朕不記得了,你記得嗎?”
“老奴也不記得。”魏公公眼睛一咕嚕,連忙道。
“陛下,聽我跟您解釋,是林侯爺指定要那四萬五千人馬去,兵部調撥的十萬兵馬,也早就到了黎都。”
聽到這話,刁玲心里稍稍放松。
既然是林哥哥的命令,那必定有他的道理。
“陛下,剩下那兵馬,是因為船只不夠,目前有上千工匠,正在黎都口岸修船,相信很快就能把船只給修好。”
魏公公一頓解釋,讓刁玲寬心。
但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又徹底讓刁玲憤怒了。
“陛下,還有一件事,老奴不敢瞞著您,慕容松在牢里知道了林侯爺要攻打沃日國的消息,吵著要見你!”
“他怎么會知道?
他竟然比朕還先知道?”
刁玲這時,臉上的憤怒展露無遺。
身為北武朝的王,消息的靈通程度,竟然比不上一個階下囚!
這讓她臉上無光。
“這……這老奴就不得而知了。”
魏公公低著頭,說話留有空間。
刁玲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黎都本就是慕容松的封地,再加上那張城主和慕容松關系匪淺。
有了這兩點,慕容松能及時知道黎都的情況倒也不過分。
“走,隨朕去看看!”
大牢中,蓬頭垢面的慕容松,一臉悵然若失,他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想找個解釋的地方掛繩子,奈何就是找不到。
看來,懸梁自盡這一條道算是走不通了。
“陛下駕到!”
一聲驚呼讓所有獄卒們靜若寒蟬,全都站成一排低著頭,等待刁玲的降臨。
可慕容松依舊一臉呆滯,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要跪拜迎接。
只是對著自己的褲腰帶發愣。
“慕容松,聽說你要見朕,有何話,說吧!”
刁玲看了一眼臟兮兮的慕容松,倒胃口的話沒有說出口,只是滿臉地不耐煩。
“參見陛下,陛下,請賜我一死,臣實在不愿意看著林墨帶著我北武的將士尸埋他鄉!
罪臣知道陛下瞧不上我,但微臣懇求,陛下就寬厚一次,賜我一死吧!”
心哀莫大于心死。
此時的慕容松,但求一死!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