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激烈地捐款,完全剎不住車的那種。
宴會也漸漸接近尾聲。
“林侯爺現在急需要銀子,咱們不要逗留太久,讓林侯爺再破費了!”
“是啊,林侯爺還想叫人去請一些好菜回來,這不是擺明了想用銀子找回面子嗎?”
“咱們不能讓他這么干!”
百姓們還是懂的,他們好不容易在林侯爺面前裝了一次大款,這是一輩子的榮耀,他們不可能讓林侯爺找回場子。
因此陸陸續續拜別。
宴會徹底結束之后,林侯爺讓門童門報了一下數,捐贈的數目,竟然高達六十萬兩!
呼,尼瑪,京都之地,果然白銀遍地。
達官貴人,一個比一個有錢。
以前,向朝廷哭窮的時候,都是裝出來的。
實際上,他們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上萬兩銀子。
林墨對這一波搜刮,很是滿意。
“錢穆,你明日架著馬車,一家一家拜訪,對了,帶上朝廷的魏公公,一天給他一千兩辛苦費吧。”
林墨吩咐道。
“是,侯爺。”
“還有,百姓家就不必去了,就算他們把銀子送來,也盡數退回!”
“是,侯爺。”
錢穆領命下去后,林墨一臉輕松,他本來想著辦個“滿月宴”撈點錢,可沒想到,這一撈便是六十萬兩!
真不愧收禮小王子的稱號。
這六十萬兩,足以把西蒙國的損失給補回來了。
再加上他沃日國之行,由燕長峰和蘇梅接管了黃福志的產業,他的家底,只會比之前更加雄厚。
有了這六十萬兩在手,就算接著干西蒙國,也絲毫不帶慫的。
正當林侯爺得意之際,家丁慌忙來報。
“侯爺,那橋本冬俊走了,只留下一封書信。”
走了?
那個說要給老子牽馬的家伙,說走就走。
林墨有點蒙圈,這性格怎么這么扭曲。
攤開信一看。
“侯爺在上,小人橋本冬俊,曾承諾為您牽馬喂草,但小人說的是戰馬!
而不是您養在馬廄里,不見露水和陽光的肥馬。
小人走了,與天涯為伴,與日月為友,天地之廣闊,沒能等來林侯爺帶我前去,我自個上路即可……”
橋本冬俊,一個沃日國人,信中語氣頗為乖張。
“看來是本侯慣的他!”
“來人啊,將橋本冬俊追回來,本侯的府邸,豈容他想來就來,想走便走!”
林墨微怒道。
侯爺府的護衛隊馬上便出發,將半路上的橋本冬俊抓獲。
抓獲當場,這小子正在慫恿兩個小孩打架。
誰若是打贏了,便給人家一兩銀子!
這等戰爭狂徒,真是令林墨哭笑不得。
“林侯爺,該怎么處置這個沃日人?”
護衛隊無比憤怒地問道。
“先關押起來吧。”
林墨擺擺手道。
“我有什么錯?人生本就是優勝劣汰,只有剩下來的才是強者,才配更好地發展這個世界……”
被關起來的橋本冬俊仍不知悔改,繼續“宣傳”著他的理論。
“當家的,為何不殺了他?這等邪派理論,留下來,只會成為禍害。”
芝芝聽到橋本冬俊的叫嚷,捂住孩子的耳朵,一臉擔憂道。
“暫時不,本侯留著他有大用!”
林墨尋思著,橋本冬俊如今在他手上,猶如一把刀。
這把刀如果用好,能發揮出非凡的作用。
并且他預感,很快,就把刀便會派上用場!
北武國北部,西蒙國的皇宮。
董武被西蒙大汗再次應邀下山。
此時的董武,雖沒有年輕時的風華正茂,但多了幾分成熟的穩重。
他已經不在乎是不是西蒙第一謀士,這個虛名。
也不在乎,他夫人為了他,曾奔走異國,與那林侯爺私自達成某種協議的流言蜚語。
他只在乎,他余生的價值。
若是能在戰場上,再勝林侯爺一次,那他此生,便已完美,再無憾事。
“董先生,據我們最新消息,您的令愛巧怡姑娘,依舊還在新義縣,那是林侯爺的老巢!”
西蒙的探子,如實稟報道。
“董老,要不要朕派兵潛入,先將令愛救出?”
“不必了,陛下,此女與我再無瓜葛,陛下,咱們按原計劃行事即可!”
董武面無表情地擺擺手。
拒絕得很干脆,但他的心,還是會“咯噔”地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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