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法師:從召喚雙子女神開始 > 第五百零七章 歡宜香
  “秦郎,我對你的心日月可表,這顆心,早就屬于你,這副身子,你何不也拿去。”

  溫嬋娟嬌媚若無骨,若不是身材懸殊,怕是要直接撲了秦慕修。

  就在她靠近之際,秦慕修摸到桌上茶盞,在桌角敲碎,抓著尖銳的碎片,毫不客氣地將她雪白如藕的胳膊,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

  溫嬋娟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任憑血液順著手臂一滴滴滑落。

  “秦郎,你、你為何如此絕情?你是嫌棄我已經入宮,做了皇上的女人?”她如癡如魔地解釋,“我的身子,還是清清白白的!入宮以來,皇上并沒有寵幸過我,我是干凈的,你就要了我吧!”

  秦慕修胃中又是一陣作嘔,眼神陰狠如地獄的獸。

  “你以為自己是誰?離我遠一點,再靠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溫嬋娟驀的一震。

  她感受到了殺氣。

  好像在夢中看到的那個秦慕修,高高在上,滿眼蒼涼,沒有任何情感,只有生殺。

  溫嬋娟的心,漸漸冷下來。

  “你可想好了?我示愛于你,你卻拒人于千里,我不可能讓你就這么離開。”

  否則,他要傳出去,說自己勾引外男,就算皇上不治她,父親都容不下她這條命。

  秦慕修眸光冷得如千年冰山,“你現在放我走,我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你若有其他想法,我此刻確實斗不過你,但你最好知道,秦某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溫嬋娟僅存的那點柔情,徹底粉碎了。

  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她就芳心暗許,柔腸百結。

  總算是這么多年的禮教與涵養,讓她端住架子,告誡自己,人家是有婦之夫,而且身份懸殊,他們不可能有任何結果。

  但……那份愛慕,是怎么樣也揮之不去的啊!

  而且如釀酒一般,越來越濃稠。

  以至于她情不自禁地想去對付趙錦兒。

  直到父親讓她入宮,她才死了心。

  皇上不好女色,進宮許久,也沒寵幸過任何一個秀女,正合她意。

  她本打算就這么在宮中虛度青春,孤獨終老算了。

  天可憐見,讓她碰到了秦慕修。

  那還是半月前,她在御花園百無聊賴地喂魚,遠遠瞧見秦慕修和三皇子在一個亭子里念書。

  她在深宮里暗無天日的苦日子,仿佛看到了光。

  自那以后,她每天都會到御花園里翹首以盼。

  一開始,哪怕只遠遠地看他一眼,也能甜蜜好久。

  漸漸地,她渴望得越來越多。

  她想靠得近一點,更近一點,直至擁有他。

  許是菩薩聽到了她的祈禱,今日,她竟遇到他一個人在玉泉湖邊!

  她就像鬼迷心竅一樣,只想著,要將他帶回自己的寢宮。

  所以,她讓侍女拿來入宮前父親給她準備承恩時用的“歡宜香”,借風勢對著秦慕修吹過去。

  趁秦慕修頭昏腦漲意識模糊之際,帶回了她居住的秋梧軒。

  本以為自己曲意逢迎,再加上“歡宜香”催生情玉,她定能滿足心愿。

  沒想到,秦慕修哪怕聞著這香,也半分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有的只是厭惡和嫌棄。

  惱,羞,憤,在瞬間一股腦涌上心頭。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滅吧!

  “把那個叫芳草的宮女兒領進來。”

  芳草是宮里給她撥的婢女,因為長得和趙錦兒有兩分相似,被她厭惡,罰在外間干粗活不說,隔三差五,還要拉進來虐打出氣。

  每每虐打芳草時,溫嬋娟才覺得自己活得有點氣兒了。

  打完,有時候她也后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干出這種事。

  可是下回不高興了,還是想打。

  芳草一聽到貴人喊她,條件反射地就打了個激靈。

  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奴、奴婢的活兒都干完了……”

  溫嬋娟并不理會,冷冷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扒了。”

  芳草嚇得哭出來,雙手抱住肩膀,“貴人饒了奴婢吧,奴婢聽話,奴婢還去刷馬桶,漿衣服……”

  溫嬋娟心煩氣躁,“一邊掌嘴一邊扒!”

  秦慕修在旁靜靜看著,已經知道溫嬋娟在打什么算盤了——

  自己不從她,她就拉一個宮女來頂包。

  到時候給他扣一個私通宮女、穢亂宮闈的罪名。

  所以,趙錦兒看到自他被鞭笞的畫面,應該就是被溫嬋娟構陷成功之后的事。

  他千算萬算,怎么也沒算出害自己的人,竟然是溫嬋娟。

  現在……也不知還有沒有回轉余地了。

  慕懿,一切希望,只能寄托在慕懿身上了。

  溫嬋娟并不知秦慕修在想什么,看著他那張冷峻俊逸卻愛而不得的臉龐,她說不清心里是愛還是恨。

  “替我更衣,然后把秦公子的衣服也扒掉,再喊侍衛來,就說他們二人私通。”

  說罷,正要轉身進內室撇清關系,門口卻傳來一聲巨響。

  下一秒,門就倒下來了。

  慕懿的身后,帶著一排十來個健壯的侍衛。

  都是阮貴妃生前的心腹。

  溫嬋娟連忙抓起一旁的污穢衣衫,忙不迭往身上套。

  一邊套,一邊穩住神,喝道,“大膽!誰允許你們擅闖妃嬪寢宮的?”

  慕懿冷冷道,“本宮倒要問問溫貴人,為何劫持本宮的老師到自己寢宮?”

  溫嬋娟語塞,頓了頓,才道,“說話要有憑據,三殿下莫要在此血口噴人。是你的老師穢亂宮闈,光天化日之下,竟與我宮里的婢女私通,你瞧,這宮女的衣衫,還亂著呢。”

  慕懿涼薄一笑,“宮女的衣衫,確實有些亂,但本宮看,倒像是在被人責罰。而貴人你,當著一個外男,竟然只著小衫。貴人的話,怕是很難服眾。”

  溫嬋娟無言以對,只能拿出氣勢,“你是晚輩,我算你庶母,你膽敢插手我宮里的事嗎?”

  “貴人怕是糊涂了,這是皇宮,不是普通百姓家。你只是父皇后宮女人中的一個,除了皇后和母妃,本宮沒有別的母親。你若想計較計較,我們可以一起去母后宮里對質。”

  皇后正為這些新來的秀女焦頭爛額,尤其是溫嬋娟這樣身份貴重的年輕妃嬪,將來有了子嗣,只怕要與她分庭抗禮。

  現在送上門去,不是相當于把脖子伸過去讓皇后砍嗎?

  溫嬋娟當然不可能把事情鬧到皇后那里,那樣首先倒霉的,只會是她自己。

  “皇后娘娘料理后宮,已經夠辛苦了,這點小事,還要鬧到她面前,倒是你我的不是了。”

  “本宮很敬重老師,見不得老師受屈呢,若貴人能給老師一個公道,本宮也可以不稟報給母后。”慕懿不依不饒道。

  溫嬋娟咬了咬牙,“你將他帶走吧,就當沒這回事,不要亂傳出去。這輕佻賤女,我會重罰。”

  慕懿沒有再追究。

  這種男女之事,哪怕老師清清白白被人算計了,也沒地方伸冤去。

  只要說出去,他自己也摘不掉。

  能全身而退,已經是萬幸。

  出了秋梧軒,慕懿連忙將秦慕修扶住,“老師,您還好嗎?”

  秦慕修渾身難受,丹田里的燥熱,頭頂的疼痛,讓他的雙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也只有定力如他,才能讓人從臉上根本看不出什么來。

  “沒事。”

  慕懿猶豫片刻,還是問道,“老師為何會到了溫貴人的寢宮來?”

  秦慕修雙眉緊皺,沒有回答。

  慕懿就沒有再問,“我送老師回別院。”

  秦慕修擺擺手,“沒有皇上準許,你盡量不要擅自出宮,以免招惹是非。”

  慕懿見老師都難受成這樣了,還在為他著想,心頭感動不已。

  “那我叫追風送您。”

  追風是慕懿身邊武功最高的暗衛。

  秦慕修還是拒絕,“永遠不要讓自己的心腹暗衛離開自己,暗衛于你,是影子一般的存在,關鍵時刻保命的,怎么能輕易送人?我有些累,你喊個太監扶我出宮就行,江恒在宮門口等我,不會有事。”

  慕懿咬唇,“老師教誨,慕懿謹記于心。”

  也不知兩口兒是不是有心靈感應。

  趙錦兒平時都不會等秦慕修的,但今天,她已經等在門口。

  看到馬車,就跑過去。

  “相公!”

  秦慕修從車上下來,除了臉色蒼白,額角有細汗,看不出什么異常。

  但趙錦兒還是敏銳地察覺到相公的不對勁。

  “相公,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啊。”

  “可是你的臉色好難看。”說著,趙錦兒猛地想起之前看到的幻象,“相公,你是不是出事了?我看到的,是不是發生了?你受傷了嗎?!”

  秦慕修擠出一抹笑容,“沒有,我哪里都好好地,就是有點累,能扶我到床上休息嗎?”

  趙錦兒不信,到了房中,說什么也要檢查他的身體。

  秦慕修無奈,只好將衣裳脫掉,露出棱角分明的勻停上身。

  “你看,好好地,什么事也沒有。”

  “你把手伸出來,我號一下脈。”

  做大夫的警覺告訴趙錦兒,相公肯定哪里不舒服。

  秦慕修實在站不住了,“我躺下去,你再號,行不?”

  “行行,你快臥著吧。”

  一通脈號下來,確實沒什么問題,除了……氣血躁動,脈象過快。

  趙錦兒剛才還沒注意,這會兒反應過來。

  小臉頓時俏紅,“相公,你在想什么了啦!”

  秦慕修臉上的蒼白,這會子已經褪下去,涌上來一陣反常的紅,整個人看起來,有種奇異又虛弱的美感。

  看著小媳婦白膩中泛出淡淡粉紅的小臉頰,他情難自已,伸手將她拉到懷中。

  “錦兒,可以嗎?”

  趙錦兒一時間沒懂他是何意,“啊?”

  他的手又進了一步。

  “可以嗎?”

  趙錦兒突然反應過來。

  臉蛋漲得更紅了,嗔道,“你說過的,等我到十八歲。”

  “等不得了呢?”

  趙錦兒呼吸急促起來,剛要開口,唇瓣已經被含.住。

  “嗚……”

  那歡宜香,是溫居正從西洋弄的舶來品。

  不像東秦的椿藥,只會讓你身體起反應,歡宜香主要是靠香氣魅惑人的神志,讓人從心底生出銀意,而這股銀意,只要身體得到了釋放,就能迅速散去。

  如此,既助了興,事后也不會被查出什么來。

  否則,給君王用這等下三濫的東西,被發現是要倒大霉的。

  所以,連趙錦兒也只察覺他反常,卻號不出什么來。

  秦慕修心智之堅毅,非一般人能比,若真給他下普通椿藥,哪怕是烈性的,他都能跳進冷水里靠自瀆耗了藥性。

  可這歡宜香,卻把他心底原本就有的心魔,勾了出來。

  此刻的他,只覺被架在烈火之上,快被烤干了。

  趙錦兒終于確定,相公肯定是出事了,將又虛弱又亢.奮的他,緊緊抱住。

  “相公,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我或許有辦法。”

  “我也不知道,就是聞到一陣香氣,之后就這樣了。”

  “香氣?”

  趙錦兒頭大,藥渣都沒有,她一時間根本判斷不出,相公到底著了什么道。

  相公眼下的情況,也容不得她慢慢去考察。

  當務之急,是得先讓他鎮定下來。

  不然再這樣下去,他會難受死的。

  情急之下,她想到在佟小蓮那里看到的春意兒小冊。

  一番天人交戰之后,她把手伸進了被窩……

  ……

  晚飯時,裴楓問道,“阿修呢?”

  “嗯……他不舒服,先睡下了。”

  “你確定是他不舒服?我怎么看著你眼窩子都凹進去了,是你不舒服吧?”

  趙錦兒羞得垂下臉,“我沒有不舒服。”

  裴楓又狐疑地看了她兩眼,吸了吸鼻子,“什么味兒?”

  趙錦兒方寸大亂,慌得不行,味兒都能聞出來嗎!

  正好范姑姑從外面端著一盤手撕羊肉進來,“嘗嘗我的拿手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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