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法師:從召喚雙子女神開始 > 第七百章 是頭又疼了嗎?
  身子到底重了,哭了一通的趙錦兒,終于挺不住,趴在床頭睡著了。

  秦鵬將她抱到床上,跟秦慕修并排而睡,讓禾苗也去睡了,他自己則是繼續守在一旁。

  昏睡中的秦慕修,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流動在身旁,幾乎將他包裹住。

  這么長時間以來,他從未感覺這么腳踏實地過。

  他下意識的想去摸索身旁的人。

  可是有心無力,他的身體,一點點力氣都沒有。

  腦海中那道身影,似乎更明確清晰了。

  就是在院子中揀草藥的女子。

  她對著自己笑,對著自己說話,奈何他什么也聽不見。

  “錦兒……錦兒……”

  他是在自己的呢喃聲中醒過來的。

  “阿修!你醒了?”

  秦慕修看著眼前人,也覺得面善眼熟,對他有印象,可就是想不起是誰,就好像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在阻止他回憶一樣。

  “你是……”

  秦鵬一時間只沉浸在他活下來的驚喜中,無心跟他解釋太多,趕忙搖醒了趙錦兒,“錦丫,錦丫,快醒醒,阿修醒了!”

  錦丫……是夢中的錦兒嗎?

  秦慕修滿心疑惑。

  趙錦兒猛地驚醒,見到已經醒過來的秦慕修,她喜極而泣,控制不住地伸手環抱住他,“相公!你可算醒了,你知道我多害怕嗎!”

  秦慕修怔了怔,“你……喊我什么?”

  “相公,相公,你是我的相公,你還是想不起來嗎?”

  血塊已經清楚,他不會再因為情緒起伏而有危險,趙錦兒不再忍耐,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他。

  “我是你的妻子啊!”

  秦慕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片刻之后,震驚便讓快樂替代。

  她,竟然是他的妻!

  怎么會有這種夢想照進現實的美事?

  “你是我的妻子?那……”秦慕修看向她的腰身。

  趙錦兒含淚點頭,“沒錯,這是我們的孩子,在茂城時有的。”

  “茂城?”

  錯亂的記憶,像一團亂麻,在秦慕修的腦海中,一幕幕,一幀幀地交錯,混沌而又瘋狂。

  他還是想不起來。

  他的記憶,仿佛被什么東西打亂了,阻斷了,他無法把它們聯系融合在一起,從而去判斷到底發生過什么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趙錦兒、秦鵬、青霧、萬鐸,現在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人。

  他不知道誰對他說的話是真,誰對他說的話是假。

  但是從潛意識和情感上,他不受控制地選擇相信趙錦兒。

  見他眼底還是迷茫,趙錦兒就知道,他還是什么都沒想起來。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失憶,是因為血塊壓迫了記憶,現在血塊明明沒了,你為什么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真的連我都忘了嗎?”

  趙錦兒的淚水,一滴滴滾落下來,像是鮫人的珍珠一般。

  秦慕修只覺得心很痛,伸手替她拭淚。

  “相公,你真的想不起我了嗎?”

  秦慕修想點頭承認,卻又不想傷害她,便沒有說話。

  秦鵬勸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他腦子里的血塊,也不是一天兩天長到那么大的,剛剛手術過,哪里就能立刻想起所有事了?錦兒,你是大夫,你現在就把他當成個病人,多點耐心。”

  趙錦兒也只能接受。

  萬鐸和青霧聽到里頭的動靜,不顧禾苗的阻攔,已經走了進來。

  青霧見到秦慕修醒過來,立即沖過來。

  “少主!”

  她一過來,秦慕修就生出一股不適之感。

  身體里好像有兩股力量在打架,一股,是向著趙錦兒的,一股,是向著青霧的。

  向著青霧的那股,霸道而強勁,讓他渾身不適。

  向著趙錦兒的那股,雖綿柔卻堅定,不會讓他不適,反而讓他充滿了力量。

  青霧端著水盆,想伺候秦慕修洗面,卻被禾苗一把擋開,“沒看我們娘子在嗎,這里用不上你!”

  青霧怔怔,半天才道,“娘子身懷六甲,到底不便,我也可以一起伺候她。”

  萬鐸滿意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是識時務者。

  禾苗卻嘲諷道,“我們家是買不起下人嗎?缺你一個伺候的?你臟,別碰我們娘子和相公!”

  “禾苗,不要這樣說話。”趙錦兒喝道。

  青霧垂著眼簾,不再爭,看著趙錦兒就這么坐在秦慕修身旁,兩人琴瑟靜好,就像一幅畫似的。

  她自慚形穢,恨不能找個地縫鉆下去。

  萬鐸給了她一個眼神。

  她這才重新抬起頭,“少主,都是青霧不好,之前,青霧怕你腦中的血塊會發作,一直沒敢跟您說實話,青霧不是什么自幼伺候在您身邊的婢女,青霧只是從您受傷失憶后,才開始伺候您的。但青霧對您的忠心,天地可表!希望少主您不要趕青霧走,青霧還是那句話,這一生,都愿意為少主當牛做馬。”

  秦慕修冷漠地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

  心頭卻又有一陣陣的牽扯,像是什么外力,在推著他,強迫他去靠近她。

  這種混亂而矛盾的感情,幾乎要將秦慕修的心力耗盡。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但是他還是開心的,因為連青霧也告訴他,趙錦兒真的是他妻子。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牽住了趙錦兒,問道,“孩子什么時候出生?”

  “還有一個多月。”提到孩子,趙錦兒更溫柔了。

  “我會陪著你的。”

  趙錦兒點頭,“我知道,我早知道,我生孩子的時候,你一定會在我身邊。”

  到底是一場開顱手術,對身體的損耗還是很大的,秦慕修很快就累了,趙錦兒讓禾苗給他準備了一些清淡的流質食物,喂他吃了之后,就讓他睡下歇息了。

  這時候,秦鵬給她使了個眼色。

  趙錦兒便對禾苗道,“禾苗,你好生看著公子,我跟二爺出去說幾句話。”

  “娘子放心,有我在,什么狐貍精都別想靠近公子!來一只,我宰一只,來一雙,我砍一雙。”

  她說這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青霧,別說真拿刀了,眼睛里就閃著眼刀,仿佛隨時能把青霧撕碎一般。

  青霧頗為尷尬。

  萬鐸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訴她:就算這屋里的人,讓她吃一口屎,她也要咽下去,一切都沒有留在少主身邊重要。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秦鵬直截了當地問趙錦兒,“阿修雖然還沒恢復記憶,但是他的血塊總算是被你清除得差不多了,生命至少沒了危險,咱們是把他留在這里繼續休養,還是帶回京城,亦或者,哪怕帶回鄉下老家?”

  趙錦兒想了想,“他腦中的血塊雖然清除了,但是瘡面還未修復好,京城路途遙遠,旅途顛簸的話,萬一把傷口震開,又往里流血,那就麻煩了。回鄉下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眼下,我覺得還是要留在這里原地休養個十天半月才可。”

  秦鵬點頭,“如此,半個月后,我護送你們回鄉下,正好回去看看大哥家老三。”

  “好。”

  “對了,那個青霧,你打算怎么處置?”秦鵬其實主要是想問這個。

  趙錦兒一怔,半晌才道,“我不知道。”

  “阿修就算跟她有了關系,那也是失憶后,做不得數,我看她妖妖迢迢的,不像是省油的燈,老秦家是不可能接受他的,你盡可以隨意處置。心情好了,就給點銀兩打發掉,讓她另謀出路,心情不好,大可以直接趕走。這種女人,你也不必心疼她,離了這個男人,她也能迅速勾搭上另一個男人,在哪里都能討到生活。”

  趙錦兒的心,一陣陣刺痛。

  她從來沒想過,作為秦慕修的妻子,有一天會面臨這樣的問題。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輩子和秦慕修一心一意一雙人。

  可是,青霧就這么活生生地橫亙在了她和秦慕修之間,把他們之間的親密和信任,深深地撕開了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她想逃避,卻逃避不了。

  她現在最害怕的,還不是怎么打發青霧的問題,而是……

  秦慕修,愿意將這么一個美婢打發走嗎?

  以她對秦慕修的了解,他是一個在男女之事上,極其克制隱忍的人,說十八歲之前不碰她,就真的沒有碰過她,像澆灌花苗一般,耐心地等待了她足足快三年,才與她盡魚水之歡。

  這樣一個男人,若不是對一個女子動心,是不可能去碰她的。

  “等阿修完全好了,讓他自己決定青霧的去留吧。”

  良久,趙錦兒才耐心地說出這句話。

  當然,說話的時候,她的心在滴血。

  秦鵬知她寬厚,這種事,他就是跟他們夫婦再親,也是外人,無法給什么建議。

  只能長長嘆一口氣,安慰道,“那小婢,定是萬鐸為了收攏阿修的心,故意塞給他的,我看著阿修長大的,我太了解他了,他絕不會是始亂終棄的人。”

  萬鐸聽說他們要將秦慕修帶到鄉下休養,倒是沒有阻撓,只是笑道,“那我派幾個人跟著,保護少主和娘子。”

  秦鵬冷眼睨他,“我有人。”

  萬鐸呵呵一笑,“秦校尉,大可不必這樣防賊一樣放著本侯,本侯知曉少主的身份,更是他的親舅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本侯與他,是一條繩兒上的螞蚱,害他,就是害自己。本侯還指望與他共襄大事呢。”

  這話,表面上是說自己絕不會害秦慕修。

  實際上,卻是在告訴秦鵬和趙錦兒,他你手握著秦慕修的把柄,他們逃不出他的手心。

  事實上也是,前朝皇子的身份,對秦慕修來說,就是一把雙刃劍。

  而且,最鋒利的那一面,還是向著他自己的。

  萬鐸若確定了秦慕修不肯配合他,他大可以直接宣揚出去,將秦慕修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秦鵬冷笑,“侯爺是在威脅我嘛?”

  “不敢不敢。”

  “你不敢最好。你若是敢,就算魚死網破,我也不會放過你。”

  秦鵬的太陽穴不易察覺地抖了抖。

  萬鐸并未與他正面對峙,只是老奸巨猾地笑了笑,分明是吃定了他們。

  他走后,趙錦兒問秦鵬,“二哥,他手里握著阿修這個秘密,我們豈不是要一生受他掣肘?”

  秦鵬眼底泛出殺意,“不會的,死人不會說話。”

  趙錦兒心一緊,“二哥想……”

  “他是侯爵,吃朝廷食邑的,想解決也沒有那么容易,而且,他也說了,燕王也是同謀,就算把他干掉,燕王那頭,也說不定會出幺蛾子。這事得從長計議。”

  趙錦兒心里很慌,“得盡快解決,皇上雖然仁厚,卻多疑,若知道阿修的身份,肯定會認為阿修進宮給慕懿做太傅,乃是處心積慮包藏禍心,到時候,我們就算長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秦鵬煩躁得抓了抓頭,“你說得不錯。待我好生想想。”

  轉眼,十天便過去了。

  許是趙錦兒照顧得周到,秦慕修恢復得很好。

  趙錦兒實在不想再寄人籬下,尤其是安樂侯的籬下。

  便跟秦慕修商量回鄉下。

  秦慕修對家鄉也沒了記憶,但是這些天,每天跟趙錦兒朝夕共處,從她口中,或多或少聽了不少他們在鳳凰鎮時的生活,趙錦兒這么一提起,他便也很想回去。

  “好。”

  青霧聽到二人對話,緊張萬分,少主要回鄉下老家,那她呢?

  她若是不跟著,那他體內的情蠱,很快就會發作。

  于是她可憐兮兮走過來,“青霧給少主收拾行李。”

  她一靠近,秦慕修又開始難受了。

  “不必。”

  青霧不敢氣餒,“少主,會帶著青霧的吧?”

  秦慕修不敢置信地看向她,顯然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趙錦兒則是看著秦慕修,她也等待著他的回答。

  “你不用去。”

  青霧頓時很難過的樣子,“少主,是不是不打算回侯府了?是要就這么拋下青霧了嗎?”

  秦慕修很不喜歡她這副當著趙錦兒的面,跟他很親密的樣子,“你本就是侯府的人,離了我,難道侯府就不養活你了嗎?”

  青霧垂著眼瞼,“可是……青霧照顧了少主這么久,孤男孤女,共處一室,少主這一走,青霧還怎么留下做人?”

  “那是你的事。”面對別的女人,秦慕修從來都是很絕情的。

  趙錦兒見秦慕修決絕的樣子,雖然對青霧頗有同情,但不知為何,心里還是快樂起來。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很不善良。

  但那又怎么樣呢?

  這個女人,是來跟她搶男人的,她善良不起來的,

  不過,她的善良,讓她還是做出了讓步。

  “相公,你確定,不想再讓她伺候了嗎?”

  秦慕修點頭,她一來到身邊,他就有腹背受敵的痛苦之感,無論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他都再也容不下這個女人靠近自己。

  趙錦兒唇角抿出一抹笑,她終于可以大大方方地處理掉這個麻煩了。

  “青霧,這段時間,你伺候少主,確實辛苦也確實盡心,我冷眼看著,你也是個好姑娘,完全沒有必要在少主身上虛度青春。你怕侯府里的人瞧不起你,沒事,我先替你贖身,再給你一筆足夠又可觀的銀子,你離開侯府,嫁人做嫁妝也好,另謀出路也好,往后,自力更生吧,不要再想著依附男人。”

  青霧沒想到有情蠱和忘憂蠱同時在身,秦慕修竟然還是,說想甩掉她就立刻要甩掉她。

  他明明根本沒有想起任何事,也沒想起趙錦兒,可是他看向趙錦兒的眼神,卻滿滿的都是寵溺、愛意。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對趙錦兒的愛和在乎,已經深深刻在骨血里,不管分離多久,不管失憶多少次,不管外界怎么干擾,他都能一次次地重新愛上她。

  青霧,是真的嫉妒了。

  她嫉妒趙錦兒的幸運,明明是鄉下孤兒出身,卻能憑借一身醫術得到眾人愛戴,更能得到秦慕修這種男人的愛。

  而她,區區一匹瘦馬,光是說出去,已經為人不齒;明明已經修成玉樣顏色,水樣柔情,秦慕修卻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她。

  “若娘子執意如此,那……青霧恭敬不如從命。”說著,她雙眼霧蒙蒙地看向秦慕修,“與君相處七月有余,每一刻,都十分滿足,幸福,如今君棄青霧而去,青霧沒有不滿,唯有祝福,祝少主今后一切都好。”

  說完,她便轉身,裊裊婷婷地離開了。

  趙錦兒本想著,她應該很難打發,沒想到,只是說了幾句,她就自己走了,屬實有些意外。

  倒在心頭泛起一陣自責:

  同是女人,她只是也愛慕著相公而已,自己這么狠絕,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禾苗的罵聲,就在這時候響起。

  “嘔!我呸!都是千年的狐貍精,跟這兒演什么聊齋!她這樣兒的,我小時候跟我爹在戲園子里的大戲上看得多了,擠兌女人,討好男人,端的是一壺好綠茶!得虧是我們相公明察秋毫,沒有被她蒙蔽,但凡是定力差些的,可不得被她迷得五迷三道!”

  “娘子,您可別是同情上她了吧?她這都是在演戲您知道嗎!騙的就是你這種單純的人,你要是叫她給騙過去了,她能把你吃得骨頭都不剩!”

  趙錦兒咽口口水,“你這丫頭,年紀不大,怎么知道這么多。”

  禾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都說了,我爹愛看戲,我打小跟著他逛戲園子,戲臺子上戲臺子下,這種戲碼我都看多了!”

  ……

  “你不跟著去鳳凰鎮?”

  萬鐸正想罵青霧自作主張,青霧卻道,“他們夫婦同心,這會兒是不可能想帶我一起的。但是他們只要敢拋下我一走,情蠱會叫他們知道厲害。到時候,還是得回來求著我一起。不必在這種時候死乞白賴。退,有時候是為了更進一步。”

  萬鐸挑眉看了青霧一眼,一時間倒另眼相看了。

  “你這樣想,倒是很對。”

  ……

  回鳳凰鎮的路上,趙錦兒七個多月來頭一次這么開心。

  秦慕修的身份,討厭的青霧,都隨著馬車輪滾滾,隨著越來越小的侯府大門也變越越來越遠。

  一切,好像短暫地回到了從前。

  她雀躍地計劃著,“經過鎮上的時候,去叔和蓮嬸那里坐坐,他們的孩子快半歲了,我還想吃蓮嬸做的水煮肉片、花椒鰱子魚。再買點小玩意兒,帶給多多妙妙,也不知道大哥他們老三取了什么名兒,寫信的時候,倒是沒提起過。啊呀,你說奶乍一下看到咱們,是高興壞了,還是嚇壞了?”

  聽著她絮絮叨叨的碎碎念,秦慕修雖然連一個名字都想不起來,但還是跟著一起快樂。

  好像她的一切情緒,都能渲染給他似的。

  “這趟回去,我們就住到我生孩子吧。肚子越來越大,我實在不想再往旁的地方折騰了。而且,我總覺得咱們在老家的房子,才是咱們真正意義上的家,孩子能出生在那里,我覺得很有意義。”

  “到時候就辛苦奶,讓她給我坐月子,頓頓做白烙餅都行,我饞死了,就想著這一口。”

  “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都聽你的。”秦慕修用和從前一樣的手法,將修長的五指,插到她柔/軟馨香的發間,“你想吃辣的,孩子很有可能是女孩,一定像你一樣漂亮。”

  趙錦兒羞赧地低頭直笑,“男孩像你也很好,你也漂亮。不過,你現在光著頭,孩子看到你,不知會不會嚇到。”

  秦慕修摸了摸頭頂的帽子,“不要緊的,天氣還要冷上好幾個月,戴不住帽子的時候,應當就長出來了。”

  趕車的秦鵬,時不時回頭,看到小兩口如膠似漆依偎在一處,她在鬧,他在笑,自己也笑了,突然還想起張芳芳來了。

  也不知她獨自在京城,怎么樣了?

  這次再回去,必得抽出時間,好好陪她一番。

  否則,自己這個丈夫也太不稱職了。

  中午時分,三人行至城外三十里左右。

  秦鵬停下馬車,“那邊有個酒肆,也賣吃的,咱們去吃點飯,再趕剩下的路。”

  趙錦兒確實餓了,她胃口不大,一頓吃不多,但最近總是容易餓。

  “相公,你餓嗎?“

  秦慕修蹙眉搖搖頭,“我不餓,你們去吃吧,我想單獨歇一會。”

  趙錦兒立即意識到不對,“你怎么了,是頭又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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