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周素素的這句話,趙錦兒微微搖頭,“誒!這些人也辛苦,沒有必要,再說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也是。”
……
兩人買了不少的東西,周素素給白世承買了衣裳,回去后便迫不及待給白世承穿上試試,至于趙錦兒,她之前就讓裁縫給秦慕修做了幾件衣裳,等秦慕修回來時便讓秦慕修穿上。
按照趙錦兒的要求,衣裳裁剪得十分好。
秦慕修穿著正好。
趙錦兒則在給他整理著衣裳,一邊說著,“等改日我再讓人做幾件衣裳,得換衣裳穿才行。”
“娘子呢?”秦慕修抓著她的小手問。
“我?”
趙錦兒低眸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我還有身孕,等日后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現在給自己裁剪衣裳太早。
“娘子,有你可真好。”秦慕修摟著她的身子,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語氣輕飄飄,帶著幾分寵溺。
趙錦兒窩在他懷里,低聲說著,“你在外那般辛苦,這些自然由我來操守了,不然讓誰來?”
“不是有下人嗎?”
其實這些事情,交給下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趙錦兒總覺得自己親力親為更好一點。
趙錦兒搖頭,從他懷里出來說著,“下人弄得怎么會比我好?我自然是希望你穿得更舒服一些。”
“謝謝娘子。”
他是真的跟感激,有趙錦兒在,秦慕修不用去擔心府內的事情,一切都有她在,也是他最結實有力的后盾。
而且之前的事情鬧得這么大,趙錦兒也沒很過問,也沒有打擾秦慕修,只是一直陪著他。
秦慕修何德何能啊?
可是趙錦兒也很高興能遇到秦慕修,秦慕修待她很好,處處尊重,只要是趙錦兒不太愿意的,他也不會干涉。
次日。
秦慕修去了皇宮內,等下了早朝后便跟著魏連英去找慕懿,慕懿此刻也在寢殿之內,就等著他出現。
“皇上,怎么了?”秦慕修以為,昨日都說了那么些話,慕懿應當已經好了不少,怎么還會找他?
昨夜,慕懿想了不少。
“關于父皇手中的暗衛,朕很好奇罷了,父皇什么時候培養出來的,我們居然都不知道。”慕懿皺眉,緩緩說著。
秦慕修眸子一沉,隨后說著,“這個臣也并不知曉。”
“那他們怎么知道父皇出事了呢?”慕懿又擔心那些暗衛不知道父皇出事,一顆心此刻又在懷揣不安著。
他是真的擔心晉文帝出事。
秦慕修無奈的一笑,隨后說著,“想必是太上皇每隔一段時日都會發出信號告知他們自己無礙,一旦超過特定的日子沒有收到信號,他們就會去尋找太上皇,皇上,您就不要想過多了。”
“是嗎?”慕懿皺眉,半信半疑道,“那他們就一定能找到父皇嗎?”
“太上皇跟他們之間肯定有特殊的信號,也只有他們之間才能清楚的。”秦慕修薄唇輕啟說了句,“再說,文宣王他們也不會對太上皇動手的。”
“……”
他安慰了這么多,慕懿的一顆心還是沒有放下去。
慕懿站在門口,看著不遠處的宮沿,感嘆連連,“朕只希望不會出什么事情,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會的。”
真的會嗎?
慕懿很擔憂。
——
另一邊。
此時,晉文帝跟蔚綿綿已經換了另外一個小鎮子,他們被安排到客棧內的二樓內,門口依舊有重兵把守,他們壓根無法逃脫。
晉文帝站在窗戶前,目光沉沉,隨后轉身走到蔚綿綿的跟前,壓低聲音道:“綿綿,當初賜給你的鐲子可在?”
“自然。”
這可是晉文帝當初賜給她,蔚綿綿甚是歡喜,直到現在都戴在身上。
“拿下來吧。”晉文帝開口。
蔚綿綿不明所以,但按照晉文帝的話把鐲子拿來來放在晉文帝的掌心,“皇上可是有什么法子了?”
雖說之前懷疑晉文帝要站在慕佑跟慕青這一邊,但蔚綿綿依舊心存幻想,又覺得晉文帝不是那樣的人。
她也不太清楚。
可最近他們的日子倒是好了一些,有吃的有穿的,就是坐轎子的時候對他們而言無疑是一種折磨。
晉文帝拿著桌子,他當著蔚綿綿的面在鐲子的內圈摸索了下,隨后也不知道摁了哪里,鐲子居然被分成了兩半,讓蔚綿綿詫異的是,鐲子的中間還有一些粉末。
“這是?”蔚綿綿眸子中帶著些許震驚。
晉文帝目光看向門外,看著安安靜靜的門口,他這才走到了窗前,低眸,看著下面也沒什么人看守。
他們是覺著晉文帝這把老骨頭還有長公主在是很難跑掉的,除非是不想活了。
晉文帝倒出那些粉末,灑在了窗戶上。
那些粉末跟窗戶上的粉末混為一體,很難分清楚。
“這些是什么?”蔚綿綿眼底盡是好奇,盯著窗戶上的那些粉末,也想清楚晉文帝是不是有法子了?
可這些粉……能有什么用?
晉文帝把鐲子重新安好,鐲子表面甚至看不出半分被拆過的痕跡,隨后晉文帝把鐲子戴在她的手上,“這是特制的粉末,普通人聞著無色無味。”
“那——”
是怎么一回事?
在蔚綿綿疑惑的目光下,晉文帝低聲說著,“我培養了一群暗衛,他們養著鷹,那些鷹能聞出來。”
也就能找到他們了。
“您有暗衛?”蔚綿綿詫異,她張了張嘴又道,“我之前還以為以為您是想要站在慕佑那邊去了呢。”
“怎么會呢?”
晉文帝雖說被俘,但并不意味著就沒法子跑掉,他給過慕佑以及慕青好幾次機會,可是他們都不太珍惜。
雖說后來慕佑給他端來了吃食之類的,但晉文帝清楚他心中所想,都只是為了那個皇位罷了。
那他……
也就不用留情了。
蔚綿綿摟著晉文帝的身子,聲音有些哽咽,“我們可以離開這里了,小公主這幾日也受了不少折磨。”
“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晉文帝沉著臉說了句。
小公主身子是好了點,但也經不起做轎子上的折磨,最近都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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