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說:“總裁,這個秦豆豆是最近幾天上的戶口。”

  封九辭的臉色猛地一沉,什么意思?

  陳琦驚聲道:“這個豆豆也不是徐嫣的孩子,看戶口本上登記的是她弟弟,不對啊,豆豆明明一直喊徐嫣媽咪,我記得沒錯啊。”

  陳琦在自說自話,而封九辭也在同一時間打開郵箱查看陳琦發過來的郵件。

  里面清楚的寫著豆豆和徐家的關系。

  陳琦還給他整了個人資料簡介,他所調查的徐嫣和今天來封家自稱是豆豆母親的徐嫣是同一人。

  男人輕聲笑了,這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總裁,還要繼續查下去嗎?”陳琦忍不住問。

  封九辭輕輕一笑,邪肆的嘴角勾起一絲狂妄的笑意:“不了,我親自去問。”

  掛斷電話,封九辭似笑非笑的看著郵件上的資料,白皙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敲了敲桌案,節奏很輕,聲音很好聽。

  帝業集團和左氏有合作,中午的時候封九辭專程去找左澤宇談工作。

  和封九辭料想的沒錯,身為徐嫣名義上無行為能力的“親弟弟”秦豆豆,這個年紀應該跟在父母身邊才對,結果卻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纏在徐嫣身邊。

  一個早上,豆豆都乖巧的坐在徐嫣的辦公桌旁,看小人書,不吵不鬧。

  封九辭來的時候一眼看到了豆豆,卻沒有叫他,在秘書的邀請下進入左澤宇的辦公室,兩人談論了半個小時才結束。

  左澤宇翹著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見封九辭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笑著說:“封總還有事?”

  封九辭輕笑:“左總年紀也不小了,不結婚?”

  “封先生似乎比我大幾歲。”左澤宇反問:“你不也是沒結婚嗎?”

  封九辭見套話不成也懶得再拐彎抹角,指著外頭的徐嫣:“她結婚了嗎?”

  “我的女人,你想干什么?”左澤宇渾然見變得嚴肅起來。”

  男人輕笑:“沒什么,就是想問問,她旁邊的小孩是誰。”

  “封總說的是豆豆啊?一個小可憐,怎么了?”左澤宇被挑起了好奇心,笑著說:“難不成封總也覺得他長得像你?”

  “是嗎,我倒不覺得。”封九辭漫不經心的抿了一口咖啡。

  左澤宇也喝了一大口,說起這豆豆來,他有好多話要說:“可我覺得這孩子眉眼跟你挺像的,不是你的孩子倒也挺可惜的,他身世挺凄慘的。”

  “凄慘”二字讓封九辭心頭一震,隱隱的有些發痛,面上卻是一副渾不在意的神情,淡漠的問:“比如?”

  “這孩子還在娘胎的時候父親就死了,據說死于車禍,很慘,大貨車把人都給壓扁了,他母親受了不小的刺激,他從小也沒得到過完整的父愛,一直被人欺負。”左澤宇說。

  封九辭皺緊眉頭。

  左澤宇繼續說:“之前這孩子還在上幼兒園的,就因為父親死的早,被其他小朋友知道了,十幾個把他圍在角落里欺負呢。”

  “夠了。”封九辭打斷他的話,不想再聽下去。

  左澤宇笑著問:“封總不打聽孩子了?”

  “并沒有。”封九辭渾不在意的回了三個字,起身離開。

  “哇,好帥啊,這不是帝業集團的封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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