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到帝都機場,宋時漾戴上墨鏡,與身后膩膩歪歪的兩人拉開距離。
阮念晗說要開車來接她,黎家的司機先一步到了。
唐婳遞過來一瓶冰水:“漾漾,先送你回去吧。”
九月末的帝都,空氣中還殘留著夏季最后一縷燥熱。
“不用了,念念待會就來了,你倆趕緊去辦正事吧。”宋時漾調笑著向她眨眼。
司機剛剛把戶口本遞給黎九晏了,顯而易見他倆待會要干嘛。
唐婳的臉頰羞的通紅,黎九晏摟上她的細腰,清冷的眉眼間是止不住的笑意。
“我阿姐就交給你了,好好對她。”她故作輕松的說著,墨鏡下漂亮的桃花眼泛著淚光。
“會的。”黎九晏的眼神熾熱又深情的落在唐婳身上。
宋時漾擺了擺手:“你倆趕緊走吧。”
小情侶就是膩歪。
兩人剛走沒一會,阮念晗來了,她降下車窗吹了個口哨:“大美妞,約嗎?”
“約!”她跳上副駕駛。
宋時漾在酒吧蹦了兩個小時,最后累癱在卡座上,這段時間在醫院可把她憋死了,手機里的電子木魚都快被她給敲爛了。
“漾漾,你和傅祁韞到底怎么回事啊?”她快好奇死了。
“他有他的白月光,我受不了就分手了。”她的聲音淡淡的。
阮念晗皺眉:“他白月光誰啊,帝都的還是倫敦的?”
“誰知道呢。”宋時漾搖了搖發暈的頭,她靠到阮念晗肩上:“念念,我好像有點醉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睡著了,估計時差還沒倒過來。
阮念晗認命的撈起她,送回棠錦園。
傅祁韞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是好幾個小時之前的。
蔣越:“我嫂子回來了。”
他沒回什么,關上手機閉目養神。
晚上,他回了老宅。
林萱早早等在門口,見他的車來了,忙拿著傘上前:“傅哥哥。”
他冷著神情睨她一眼:“哥哥不是你能叫的。”
他拿著勞斯萊斯自帶的雨傘撐開,邁步雨中,這場雨來的又快又急。
林萱看著他的背影,眼底是瘋狂滋生的掠奪之意。
“祁韞回來了。”秦卿上前兩步往后看:“萱萱不是說去接你了嗎?”
“小姨,我不需要她接,去吃飯吧,好久沒嘗過您的手藝了。”
傅老爺子撇了他一眼:“就知道吃。”
傅祁韞不說話了,自從他爺爺知道宋時漾和他分手后,看他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餐桌上,秦卿接收到林萱的眼神示意后無奈開口:“祁韞,后天是阮家大小姐的生日宴,請帖已經送來了,萱萱以后想留在帝都發展,所以這次宴會你能不能帶她一起去?”
傅祁韞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所以,她是因為阮念晗生日快到了才回國的。
“嗯。”
見他同意了,林萱手里緊攥著的裙擺松開了,這是個很好的開始,她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
————
阮念晗睡的正香,卻被阮母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醒了,她蹬著被子嘟囔:“媽媽,你干嘛!!”
“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宴,妝造師都等著呢,你真睡得著啊你?”阮母恨鐵不成鋼的扯著她。
“再睡會,困。”
“不行,趕緊起來。”阮母把被子抱走了。
阮念晗發泄的拍了幾下床,然后不情不愿的起來,說的是生日宴,傻子看不出來是相親宴啊。
男人有什么好的,煩死了煩死了!
等她做好造型下樓,大廳里已經來了一些人了,她眼睛掃視一圈,最終落在宋時漾身上,她旁邊圍著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女人笑的嫵媚又多情。
這些男人的心思又活絡起來了。
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在作祟,更何況這朵紅玫瑰連傅氏集團的總裁都摘不下來,若是能被自己摘下來,那感覺,不敢想象。
宋時漾見阮念晗來了,瞬間沒了和那些男人聊天的意思。
“失陪一下。”
她起身向阮念晗走去,壓低了聲音抱怨:“可來了,我都要無聊死了。”
阮念晗挑眉一笑:“剛才不是聊的挺開心嗎?”
耳邊的碎發被她攏了攏,復古紅的唇瓣微微勾起:“沒有感情,全是技巧。”
兩人默契的碰杯,相視一笑。
“聊什么呢?”徐斯寒端著高腳杯從兩人身后冒出來。
宋時漾被嚇了一跳:“您新戲是演的江洋大盜賊嗎?走路都不帶聲音的。”
徐斯寒笑了笑,正準備說話,門口傳來一陣驚嘆。
宋時漾抬眼看了過去,傅祁韞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西裝,眉骨優越,精致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上翹,眸色清冷又疏離。
他旁邊站著的女人穿了一身淺粉色的短裙,及腰的柔順黑發,杏眼無辜又清純,是照片里的那個女人。
她不動聲色的移回視線,細腰被大掌摟上,徐斯寒俯到她耳邊:“別抬頭,哥哥再陪你演場戲。”
宋時漾笑著理了理他的領帶:“戲癮又犯了是吧?”
徐斯寒挑了挑眉,沒說話。
林萱高傲的抬起脖頸,接受四面而來的各種視線,或羨慕,或嫉妒,或鄙夷,或猜測。
傅祁韞看著前面耳語的兩人,心中煩躁不安,臉上的神情更冷了。
她穿著一襲墨綠色的修身長裙,熱辣的身材被展現的淋漓盡致,腰臀比例勾人,天生媚骨,兩條細長的珍珠鏈條掛在圓潤白皙的肩頭。
皮膚又白又嬌,讓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掐痕。
像致命的罌粟花,搖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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