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星微怔,一時間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文洲西走到窗邊,單手插在褲子口袋里,俯望著窗外美景。
良久,他微斂黑瞳,沉聲道:“雖然他是沈家家主,但是沈家三爺一直在暗中找他麻煩,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讓他死,奪得所有屬于他的一切。”
許南星喉嚨發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文洲西,血色從白晰的臉頰上瞬間消失。
好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可以聯系到他嗎?”
文洲西搖頭,嘴角有著一抹苦澀,撩起薄唇:“他應該在處理緊急的事情。”
“你知道救他的女人是誰,對不對?”
文洲西點頭:“我確實知道。”
許南星氣色上涌:“是誰?”
文洲西沉默了。
許南星著急的抓住他手臂:“請你告訴我。”
文洲西低頭,看到了她抓著自己的雙手微顫,他抬頭,語調未變:“是張藍心。”
張藍心?
這個答案讓許南星目瞪口呆。
她后退兩步,半響沒有言語。
文洲西眼底劃過一抹諳光:“你的身體雖然是特殊體質,但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相信如果司爵知道,他也不會同意。”
許南星鳳目閃爍。
紅唇扯出一抹自嘲。
“可以讓張藍心再救他一次。”
文洲西眉頭微皺:“你比我了解她,如果達不到她的條件,她不會同意救他,而且過了這么多年,誰也不敢保證,她的血現在到底還能不能救。”
許南星沉默了。
隨后干咳一聲:“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文洲西雙手握成了重拳。
……
回到家,許南星直接將自己摔在床上。
文洲西說過的話,不時的在耳邊響起。
沈司爵,你到底在哪兒?
現在安全嗎?
為什么不回家?
一個又一個問題在腦海當中閃現,許南星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迷迷糊糊睡著了,她仿佛感覺到,有人走近自己,一股淡淡的檀香,在鼻間縈繞。
是他嗎?
他回來了?
許南星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可這么都睜不開,這讓她有點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乖,睡吧,我在。”再熟悉不過的低沉嗓音,緩緩劃過耳畔。
隨即許南星緊繃的神經,瞬間就放松了。
她親昵的依偎在沈司爵懷里,唇角含笑。
“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
沈司爵下巴抵在她頭頂,聲音溫柔,充滿深情:“我也想你。”
許南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可是實在是太累了,在他懷里傾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又進入了睡夢中。
她一夜好眠,第二天睡到八點,才慢慢睜開眼睛。
看到旁邊空空如也,許南星騰地坐起身。
人呢?
許南星心里隱隱不安,她披了睡袍便跑出房間。
管家在樓下看到許南星慌慌張張的跑下樓,嚇了一跳,趕緊走上前問道:“夫人,你找什么?”
許南星秀眉緊皺:“沈司爵呢?”
管家微微躬身,說道:“家主因為臨時有事出差了。”
出差?
為什么沒有和自己提起過?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不能過度工作嗎?
想到沈司爵竟然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許南星鳳目里閃爍的全是怒火。
她立刻撥打了沈司爵電話,可是響在耳邊的依然是關機的聲音。
混蛋!
許南星心里暗罵道。
“夫人,家主臨走前交待過,您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會幫您準備。”
許南星只是淡淡點了點頭,便回到了房間。
空氣中依舊飄散著沈司爵身上獨有的檀香味,掃視著諾大的房間,她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一個上午,許南星一直在聯系沈司爵,可是電話始終無法打通。
許南星心里莫名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開車來到公司。
看到許南星,張平有些心虛,不敢對視她的鳳目。
“他去哪兒出差了?”許南星直截了當的問道,鳳目緊盯在張平身上。
張平欲言又止。
“說。”
突然的冷喝,嚇了張平一跳。
第一次看到許南星生氣的他,決定全盤脫出:“家主確實沒有出差,身體也很好,他……暫時被三爺軟禁了。”
被軟禁?
文洲西說過的話,在耳邊響起。
看來沈家的事情,遠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
許南星秀眉緊皺。
“他身體怎么樣?”
張平點頭:“身體很好,家主是一個有計劃的人,他會任由自己被軟禁,一定有他自己的計劃,請夫人放心。”
許南星點頭。
轉身離開。
在去實驗室的路上,許南星撥打了小白電話。
小白充滿興奮的嗓音,響在耳邊:“老大,你終于想起我的存在了,說吧,這次有何吩咐?小的愿意為您貢獻一切。”
許南星笑了:“調查沈家,信息越詳細越好。”
小白立刻答應:“明白,您就瞧好吧。”
又叮囑了幾句,許南星掛斷電話。
不管你是誰,沈司爵的命我都要保住,你想讓他死,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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