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和許情,搭車來到了幾公里外的一家私人偵探社。
沒想到吃了個閉門羹,她們只好先等在外面。
等了十幾分鐘,許情已經不耐煩了,只穿一件襯衫的她,凍的全身直打哆嗦。
“媽,你到底能不能聯系到他啊?”許情問道,聲音有著明顯的不悅。
張玲一直在打電話。
可是響在耳邊的,卻始終是關機的聲音。
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里面終于有人打開房門。
李情看到開門的男人,頓時火冒三丈:“你在里面為什么不開門?”
男人斜眼看了他們母女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沒聽到。
態度冷漠。
這讓許情更加不滿。
她一把將男人推開,走進偵探社。
男人臉色暗沉。
在看到母女二人走進辦公室后,堂而皇之的靠坐在沙發上,他臉色更加的難看。
“你們找我什么事?”
男人冷聲問道。
張玲手重重拍在桌子上:“你提供給我們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面對張玲的質問,男人淡然一笑,優雅的倒了一杯咖啡,輕抿一口,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我有提供消息給你們嗎?”
張玲許情母女相互看了一眼。
直接沖到男人面前:“不是你告訴我們,許仲祖名下還有幾千萬的資產嗎?要不然我們怎么可能會跑到醫院,和許南星爭搶?”
男人聳聳肩膀,神色自若的放下咖啡,目光一沉:“你們搞錯了,我那天只是隨口說說。”
“隨口說說?”張玲氣的咬牙切齒。“你的隨口說說,卻讓我們母女受到許南星接二連三的羞辱,甚至還被保鏢趕,你……你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
面對張牙舞爪的張玲,男人笑了。
“這位夫人,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明確說過,許仲祖名下有財產,況且只要長腦子的人都會知道,他的名下怎么可能還會有財產?要怪就怪你們太愚蠢,鬼迷心竅,腦袋里都是漿糊。”
聽到這樣的奚落,張玲氣不過,揚起手便向男人臉上抽去。
男人早有準備,快速閃身的同時,扣住了張玲手腕。
微微一個用力,便將張玲推倒在地上。
一臉不屑道:“還妄想和許南星作對,簡直就是蠢貨。”
許情直到現在,才知道他們被男人耍了。
想到在許南星面前受到的羞辱,她氣不過,拿起桌子上的咖啡,便向男人身上潑去。
男人冷哼一聲,眼底劃過一抹狠戾。
不費吹灰之力便扣住許情手腕。
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男人大手用力。
伴隨著許情突然的痛喊,杯子掉落在地。
許情痛的大喊救命。
張玲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沖到男人面前,雙手用力捶打在男人胸口。
男人吃痛,這才松開了手。
李情痛的跌坐在地上。
張玲急忙將女兒扶起來。
男人沖著她們冷聲喝道:“滾。”
張玲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攙扶著許情,離開偵探所。
男人在兩人離開后,走進后面的房間。
房間窗邊,站著一個男人。
他走到男人面前,畢恭畢敬:“他們已經離開了。”
男人轉身。
映入眼簾的,赫然就是文洲西。
“做的不錯,他們已經沒有用處了,不用理會他們。”
男人點頭:“您為什么要我放出假消息?”
文洲西笑了,笑容里夾雜著邪惡,算計。
“她們的出現,可以分走許南星更多的時間,她和沈司爵相處的時間就會減少。”
文洲西說道。
提到沈司爵時,他薄唇透著一絲涼薄,眼底的那抹戾氣,讓人毛骨悚然。
……
沈司爵在中午才結束會議,他撥打了許南星電話,可是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
他不放心,帶著張平來到醫院。
沒有在加護病房外看到許南星,沈司爵有些意外。
從保鏢口中得知,許南星在半個小時前,和溫意離開了加護病房。
沈司爵立刻來到溫意辦公室。
溫意正在看病歷,看到沈司爵,美眸閃爍,她站起身,嬌嗔道:“司爵,你怎么來了?”
沈司爵黑瞳掃視四周:“南星沒和你在一起?”
他是來找許南星的?
溫意眼底劃過一抹失落。
“她十幾分鐘就離開了。”
十幾分鐘前離開?
沈司爵臉色微變。
自己來的時候,明明看到她的車子停在醫院的停車位上。
她不可能步行離開。
沈司爵再一次撥打許南星電話,這一次響在耳邊的,依舊是關機的聲音。
他臉色微變。
溫意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走上前,輕聲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沈司爵薄唇冷掀:“南星失蹤了。”
“失蹤?”溫意美眸圓睜。“怎么可能?她才離開十幾分鐘,怎么可能會失蹤?司爵,你會不會太敏感了?”
沈司爵目光一沉。
“我不會拿自己的女人開玩笑。”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走出溫意辦公室。
溫意趕緊跟在后面。
沈司爵帶著張平來到醫院監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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