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星朝路妗笑了笑,輕輕嘆了口氣。
“算了,我可不想破壞你的偶像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路妗撇撇嘴,立馬反駁:“偶像就是浮云,你可是我的寶貝。”
她夸張的語氣成功逗笑了許南星。
許南星挪了挪身子,湊到路妗身邊,低聲告訴她最近發生的所有故事。
傾訴有時候是最好的釋放,許南星說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情也莫名輕松了不少。
路妗聽的也很認真,時不時地點著頭。
聽到最后,靚麗的小臉蛋幾乎皺成了一團。
“所以你懷疑她和沈司爵的中毒有關系?”
許南星點了點頭,輕聲開口:“不過目前來說只是懷疑,還沒有任何證據。”
路妗朝她眨了眨眼,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一臉得意的說:“這個問題不大,包在我身上。”
她的小心思全寫在臉上,許南星大概猜到她要做什么。
“你可以嗎?”許南星看了看她,語氣里帶著擔憂。
“沒問題。”
路妗的手拍在許南星的肩上,燦然的笑了笑。
封擘出差回國,下了飛機,直接去了醫院。
難得親眼目睹沈司爵躺在醫院,封擘來了精神,倒時差的疲勞困乏一掃而空。
“怎么三天二頭,就往醫院跑。”
他把雙手橫放在胸前,語氣里帶著一絲輕佻。
沈司爵挑了挑眉,抬起眼皮看了封擘一眼,不動聲色地開口:“二哥說得對,而且如果我記得沒錯,我躺的這張床恰好就是二哥前不久躺過的那張。”
說到前不久這三個字,沈司爵特意加重了語氣。
言下之意,我們誰也不比誰,好到哪里去。
許南星站在旁邊,明亮的眼睛來回在兩人身上流轉。
經過上次的婚約事件,許南星能夠明顯感覺到,封擘和沈司爵的關系比以前好了很多。
只不過表達好的方式實在有些特別。
面對沈司爵的話里有話,封擘勾了勾唇,毫不在意,反正現在躺在床上吊水的不是自己。
想到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他打開隨身攜帶的那個皮包。
“這是你們要的那個東西。”
封擘拿出來一個黑色絲綢緞面的盒子,放在桌上。
“我跑了好幾個地下市場,才找到這個東西。”
黑色的絲綢緞面在陽光下閃著光,質感高雅,透著一股神秘。
許南星走過去,慢慢打開它。
盒子打開的一瞬間,許南星的嘴里不自覺的發出一聲輕微的驚嘆。
她見過許多種類的花,但從沒見過蒂亞婆羅這種如此奇特的花。
它有一個巨大的花朵,顏色純白。
水蓮似的白色的花瓣相互擁著,撒著醉人的香粉。
雖然只有一朵,卻讓整個房間里充滿了芬芳馥郁的花香。
許南星鼻間充盈著它的香味,意識有了幾分迷醉。
她現在可以確定,安菲羽的香水味道里,絕對摻雜了蒂亞婆羅。
許南星也沒有浪費封擘帶回來的這朵花。
她和溫意在實驗室里,用這朵花里的成分,調配出了一種解毒劑。
做完解毒劑,剩下的那部分,許南星做成了一瓶香水,送給了沈司爵。
身體里的毒素清除的差不多,沈司爵出院去了一趟沈氏集團。
最近集團發生的泄露事件還沒解決,一直讓他很是在意。
在總裁辦公室坐下后不久,還沒來得及喘息,張平便遞來了之前沈司爵讓他調查的結果。
“家主,這是有關那兩家公司的調查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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