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被送進了醫院里,她感覺渾身都僵了,被繩子綁的太久,手掌至今還沒有血色。
為了讓安瀾身上的血液加快流通,醫生給安瀾的胳膊上注射了針劑。
她躺在了床上,看著在跟著醫生交談的薄冷夜,她到了現在還有些恍惚,沒想到他藏的這么深。
原來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狐貍先生詢問完了醫生,走到了病床邊,他輕輕摸了下安瀾的鼻子,“你的身體沒什么問題,稍微休息下就好了。”
安瀾笑了笑,“我知道。”
薄冷夜坐到了床邊,把安瀾的手掌握在了掌心,有些感慨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安瀾點了點頭,贊同道:“是的,辛苦我了。”
薄冷夜的眼神溫柔,輕笑了一聲,“你倒是一點也不謙虛?”
“我干嘛要謙虛啊?我是真的辛苦了。”安瀾變得很生氣道:“你倒是會掩藏自己的身份,所有的壓力都在我的身上,你說我能不辛苦嗎?”
薄冷夜笑著說道:“放心,我以后會補償你的。”
安瀾想到了什么,急著從床上起來,“不好,我的錢!我的錢全都被薄鈞給拿走了!”
為了贖出被薄鈞綁架的人質,安瀾把她的所有資產都給了薄鈞,想到這里,她就心疼的滴血。
“放心,你的錢丟不了!”薄冷夜安慰道。
接著他的眼睛瞇了瞇,非但薄鈞無法把安瀾的錢轉到海外,他和薄鈞之間的賬也該算一算了。
在這個時候,程輝等人正壓著薄鈞朝著醫院的方向過來。
薄鈞之前策劃了一場劫持事件,等到錢拿到手了,他就想開溜了。
可是到了頂樓的天臺上,他遇到了程輝,而且程輝還聯系了相關部門的人,沒給薄鈞等人離開的機會,把他們全都給抓了起來。
薄鈞一直給按壓著去了醫院。
“程輝,你放開我!”薄鈞一邊想掙脫按壓他的西服男子,一邊憤怒的朝著旁邊的程輝大喊道。
程輝冷冷道:“薄鈞,你做了這么多的錯事,我就當想放了你,可是相關部門的人也不想放過你啊!你還是別為難我了!”
薄鈞眼神閃動了幾下,朝著程輝壓低聲音道:“程輝,你不過是薄家的一只狗,我是薄家的家主,我現在命令你,馬上放了我!”
程輝眼里全都是諷刺,“薄家的家主?你也配!”
薄鈞眼神兇狠,現在受制于人,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他很好奇,程輝把他帶到醫院干什么,當他被推進了一間病房里,他的眼睛一下子愣住了。
薄冷夜!
失蹤許久的薄冷夜竟然在里面。
他眼神迅速閃爍了幾下,掙脫了身后按壓的人,快速上前,“冷夜快救救大哥,大哥被人給陷害了!”
薄冷夜在椅子上翹起了長腿,饒有深意道:“大哥,還有人敢陷害你?說說是誰陷害的你?”
薄鈞把手指猛的指去了病床上的安瀾,“是她!一切都是因為她!冷夜,自從你失蹤后,她就伙同狐貍先生想搶奪我們薄家的一切,還策劃了這場劫持案,而我卻被他們誣賴成了罪魁禍首。”
他覺得把一切都賴到安瀾身上是唯一的方法,接下來又不斷的補充安瀾和狐貍先生在一起狼狽為奸的事情。
安瀾今天就是為了和狐貍先生結婚才舉辦的婚禮。
只要讓薄冷夜去恨安瀾,他就有機會逃離這里,然后遠走高飛。
薄鈞聽完了薄鈞的話,笑著拍了拍手掌,接著起身拿起了抽屜里的一張面具。
狐貍面具。
他戴上了狐貍面具,接著用邪氣的聲音對薄鈞問道:“你說的是我嗎?”
熟悉的樣子,熟悉的聲音。
薄鈞身子猛的一顫,不可置信的說道:“是你!是你假裝的狐貍先生!原來一切都是你!”
他震驚的腳步不斷往后踉蹌。
程輝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薄鈞,你應該知道了吧!一切都在薄爺的計劃之中!”
薄鈞恐懼的咽了口唾沫,沒想到薄冷夜一直都沒有失蹤,而是在一直算計他。
他覺得自己蠢極了,還把他當成了生意伙伴,還跟他談生意。
薄冷夜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忽然眼神中帶著狂怒,一腳將薄鈞踹在了地上。
“薄鈞,老爺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薄鈞痛苦的叫了一聲,不斷在地上爬著,“老爺子是因為病情緣故死在了醫院里。”
“看來到了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薄冷夜抓起了一把椅子,狠狠地朝著薄鈞砸了下去。
薄鈞沒想到薄冷夜真的敢下狠手,腦門被椅子砸中,當場鮮血就流了下來。
薄冷夜沒給薄鈞任何喘息的機會,帶著可怕的戾氣朝著薄鈞就是一陣狂踹。
薄鈞身上的肋骨斷了好幾根,疼的面部表情都在抽搐,終于忍耐不住了,把所有一切都招了。
是他給薄家老爺子吃了那種違禁藥,控制了老爺子的思維,讓老爺子寫下了遺書,隨后死在了違禁藥之下。
“薄冷夜,老爺子已經把薄家的一切都給我了。現在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把薄家的一切都給你!”薄鈞在做著垂死掙扎,不斷朝著薄冷夜喊道。
薄冷夜面無表情的朝著門外喊了一聲,接著幾名律師走了進來,朝著薄鈞說道:“薄鈞,薄老爺子之前的遺囑是因為吃了違禁藥的緣故,所以已經作廢了,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在此之前,薄家老爺子在我們律師所一直都留著一份遺囑。”
在幾名律師的見證下,律師拿出了一份遺囑文件,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了起來。
“雖然我的孫子薄冷夜并沒有我薄家的血液,但是我依然決定要在我死后,把薄家的一切都讓他繼承,我相信薄家在他的帶領下,也一定會越來越好。現在對我們薄家的產業做以下的闡述……”
老爺子把薄家的產業,也就是薄冷夜繼承的部分都詳細的寫在了遺囑里。
在遺囑的最后,律師還在牛皮袋里拿出了一張殘圖,“薄先生,這也是老爺子留給你的,說這有關于你的身世。”
一直在病床上躺著的安瀾,此刻猛的抬起了眼睛。
這份殘圖,她也有一張,是她親生父母留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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