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垂頭喪氣的，正看到秦妄朝這邊走過來。
一聲舅舅還沒說出來，就看到秦妄身邊站著的林珊珊。
向南的眼珠子一轉，甜甜的喊了一聲爸爸。
語氣仿佛還帶著波浪線。
叫顧衡都沒叫過這么甜的。
秦妄：“……”
寧枳：“……”
他們知道向南是叫給林珊珊聽的，但還是免不了被創了一下。
林珊珊一聽，果然臉色就不太好了。
雖然見過很多次向南，他這么小的年齡能出現在這個地方，林珊珊也大概能猜出他的身份。
但頭一次聽向南這么喊，還是免不了被噎了好一下。
李飛是一個合格的好馬仔，能主動幫老大分憂。
他湊到林珊珊跟前去挑撥離間，說：“林小姐，你還是死心吧。”
林珊珊沒說話。
只是他忘記了林珊珊是在國外長大的，倫理觀念開放。
結婚生子對他們來說，并不算什么。
秦妄問何川：“新人訓練的怎么樣了？”
何川說道：“已經跟得上老人的操練進度了。”
向南還眼巴巴的等秦妄幫他說話。
誰知道秦妄只是拍拍向南的腦袋，然后低聲說了句：“好好寫作業。”
隨后就去訓練場了。
向南哭唧唧的望眼欲穿。
秦妄可不敢插手寧枳教育孩子的事情，他怕寧枳也把他給順手教育了。
秦妄看了一會兒，問何川：“我聽說國外有種藥，可以在幾分鐘之內提高一個人的戰斗能力。”
何川第一反應就是：“腎上腺素？”
秦妄問李飛要來平板，劃拉出一個視頻，丟給何川：“有異曲同工之處。”
何川低頭看視頻。
一個瘦弱的男人在拳力測試機前，用力揮拳。
一拳下去，拳力值538。
邊上有人給他注射了某樣東西，幾分鐘后，男人再試。
拳力值1239。
幾個人都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何飛拖動著視頻進度條看了又看：“這不會是P的視頻吧？”
何飛寧愿相信視頻是P的，也沒懷疑過這個男人一開始的538拳力值是扮豬吃老虎。
畢竟男人芝麻桿一樣的手臂，完全沒有任何訓練過的痕跡，根本不可能打1239.
538才是正常的。
秦妄說：“一個朋友發給我的，問我知不知道注射的這個東西叫什么。”
幾個人都紛紛搖頭，神色有些向往，但的確不知道。
李飛說：“這倒是有點像H-1，不過H-1是肉白骨，這個……”
他停頓了一下，半天沒組織出語言來。
H-1是向死而生，兩種本質相同，但完全是往反方向作用。
如果這種藥劑真的存在的話……
只有林珊珊看了一會兒，在拿出那針藥劑的時候，抿了一下唇，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這個是……暴君？”
林珊珊一出聲，頓時所有的視線都看了過來。
李飛的表情火熱：“林小姐知道？”
面對著秦妄也落來的視線，林珊珊矜持一頷首：“知道一點，男人注射的藥劑應該是A-5，不過大部分知道的人，都會叫它的代號，暴君。”
倒是藥如其名。
林珊珊繼續說：“大概幾年前，這東西在市面上流通不超過十支，每支價值都在上億元，不過這么多年了，除了被大佬買走留著保命的一兩支，其余的基本應該已經用完了。”
十支。
難怪都沒有聽說過。
“藥效發作大概在兩分鐘，持續時間十分鐘，可以激發的上限很高，除了乏力之外，基本沒有副作用。”
李飛好奇問：“有具體的上限嗎？”
“沒有具體的測試數值。”林珊珊想了想，又吐出一句：“無上限。”
眾人嘩然。
寧枳只是抬眼看了一下，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