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劇組的監控只有導演跟參演藝人才能查看。”
蘇安狠狠瞪著拒絕她的工作人員,威脅道,“你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子走。”
“我不記得劇組有您這個樣子的藝人。”工作人員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客客氣氣的說。
畢竟劇組的人都不好惹,雖說眼前人的形象不好,難保不是金主安插過來的人。
其他工作人員沒忍住笑了出來。
劇組確實沒有泥人形象的藝人。
“我是蘇安。”蘇安恨不得把他們撕碎,惡狠狠把演員卡拿出來,扔到那人身上。
工作人員仔細看了看演員卡,對著蘇安現在的樣子辨認了好一會兒,才確定是她。
“原來是蘇安小姐,監控室在這邊。”工作人員急忙帶著她前去監控室。
而在監控室調了好長時間,都沒找到人工湖周圍的監控視頻。
工作人員突然想起來,上周劇組的攝像頭不夠用,人工湖周圍的監控拆了下來。
“什么?拆了!”蘇安的眼神幾乎能殺人。
“對,所以也看不到到底是誰推了您……也許是您不小心失足掉了下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蘇安雙目沖了血一般的紅,死死的咬住嘴唇,可偏偏嘴唇上也有一股泥巴的惡臭。
她聲嘶竭力的怒吼著,將周圍的東西一掃而下。
“一定是蘇穗歲!一定是她!這個賤人!”
蘇安氣的大喘氣,指著工作人員,還想說什么,可是一口氣沒上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
與此同時,蘇穗歲回到了機棚。
要不是看快到林翎休息的時間,她指定要多看一會兒。
蘇安那個小婊妹。
一天不收拾她就飄。
李珊再喊她過去,蘇穗歲匆匆趕到場下,林翎正好結束了拍攝。
她眼疾手快的把剛接好的熱水袋遞給林翎,比助理李珊都上心積極。
“你還真沉得住氣。”林翎冷冷說了一句。
“能夠跟翎姐合作是我的榮幸。”蘇穗歲裝作聽不懂林翎的揶揄,面帶燦笑。
林翎看李珊一眼,穿上外套進了化妝間。
“你回去吧,翎姐要下班了。”李珊提醒蘇穗歲。
“好。”蘇穗歲順從的點點頭。
而又小心湊到李珊身旁,低聲討好開口,“那翎姐下班后有什么安排嗎?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李珊被她這話逗笑了,這還是第一次見不想下班的人。
“我的意思是,你明天再來。”李珊好生好氣的又解釋。
“哦哦,原來是這樣。”蘇穗歲忙不迭應下,面掛笑容的離開了。
剛走出劇組,她深深舒了一口氣。
既然明天讓她繼續跟著,是不是說明林翎對她還是十分滿意的。
蘇穗歲突然想起來沈嶼知的西裝外套還沒還,緊忙叫了車,跑回蘇家拿了外套,去了沈氏集團。
誰知剛走到大廳,就被前臺攔住了。
“不好意思,非員工不能入內。”
“我跟你們沈總認識,來還他的外套。”蘇穗歲解釋著,晃了晃手里的外套。
誰知前臺小姐一副見慣了的神色,“您這把戲也太爛了吧,還還外套。”
“不要胡攪蠻纏了,識趣點,趕緊走,我們沈總不見陌生人。”
自從沈總回國,她不知道見了多少仰慕沈總的女人渾水摸魚,聲稱認識沈總,不是送禮物就是落東西。
無非是想高攀上沈家這高枝,土雞變鳳凰。
“什么叫胡攪蠻纏?”一聽前臺這么說,蘇穗歲不服氣的小脾氣又上來了,“你給沈嶼知打個電話。”
前臺小姐輕嘲:“沈總很忙,沒時間接電話。還有,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給我們沈總打電話的。”
“你再不走,我直接叫保安過來了。”
她說著就要叫保安。
蘇穗歲也不怕她,“隨便你。”
她倒要看看沈嶼知公司的人怎么把她趕出去。
有一種人就是倔,明明打個電話就解決的事,還非要硬碰硬。
很明顯蘇穗歲就是這號人。
天生的倔!
見她大無畏的神色,前臺小姐也生氣了。
真沒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
“我說了跟沈嶼知認識,你讓我進去還個衣服能怎么?”蘇穗歲不耐煩,“一根筋!”
“誰不認識我們沈總?”前臺怒了,“昨天還有個懷孕的女人認識沈總,非說肚子里的孩子是沈總的!”
說的生氣而又委屈。
“這……”蘇穗歲啞口無言,緩了很久吐出倆字,“牛逼!”
“你們這些戲碼我見多了,沈總不是你們這些土包子能高攀起的。”前臺擺擺手。
“你快走吧,免得保安進來拖你走。”
“行吧。”蘇穗歲雖然倔,也知好歹,既然前臺這么說了,她沒必要僵著。
畢竟被保安拖走的確丟面兒。
大不了等會兒給沈嶼知打電話,讓他自己下來拿。
可是她偏偏沒有他的電話!
蘇穗歲打開手機,準備給蘇媽打個電話,她肯定有!
可一轉身。
身后傳來了男人溫潤中帶著冷漠和疏離的聲音。
“穗歲姐?”
沈嶼知快步走到蘇穗歲身旁,眼中的溫柔都快要溢出來,“你怎么在這?”
聽此,前臺小姐身形一晃,人差點倒地。
穗歲……姐?
原來真的認識!
“喏。”蘇穗歲將外套遞給他。
“還你的外套還真不容易,我差點被保安拖出去。”
話音剛落,前臺嚇得小臉一白,將頭垂的更低。
沈嶼知的助理周述擦了擦額頭的虛汗,緊忙道:“先生,是我沒交代到位。”
先生等蘇小姐還外套等了一天,直到實在等不下去,準備去蘇家看看。
哪里能想到蘇小姐居然親自來送還外套。
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家這位爺非要這個外套。
現在看來,周訴明白了!
這是自家爺的策略!
泡妞策略!
可沒想到居然被這前后給把蘇小姐卡了。
“蘇小姐,不好意思,讓您受累了。”周訴轉而向蘇穗歲道歉。
“沒事。”蘇穗歲沒生氣,扭頭見前臺縮的跟鵪鶉,好笑的走過去。
敲了敲前臺的柜面,故意開口,“這下你相信我是來還外套的了吧。”
前臺小姐差點被她這一舉動嚇死,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這睚眥必報的性子,讓沈嶼知眼底笑意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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