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既然姐姐說了沒事,您就不要擔心,當心身子。”
蘇安表現的格外溫順乖巧,仿佛她才是這個家的長女。
蘇母心煩意亂,焦慮的一夜難眠。
她看著蘇安眼底也掛著一片烏青,也是心疼的不行。
“媽,您回去再睡會,等我消息。”
蘇穗歲平和神色下隱隱透著倦意,看著蘇安在母親面前極力表現,總擔心,心軟善良的母親被她偽善的面具欺騙。
沈嶼知睡眠淺,被蘇安夸張的怪叫吵醒,走出來一見是蘇母,慍怒的面色溫和起來。
“嶼知阿,聽歲歲說,是你請的醫療團隊,我們蘇家記住這份恩情了。”
蘇母滄桑的臉孔充滿感激之色。
沈嶼知急忙搖頭示意,“別這么說,伯母,我想沈家如果有難,你們也會幫的。”
蘇安眼神心虛閃躲,心里打鼓,有了沈嶼知的參與,事情變得不可控起來,蘇潛怕是真的可以僥幸逃過一劫。
蘇穗歲看出蘇安的不對勁,讓沈嶼知接著補覺,她則是目送蘇安和母親離開。
捱到下午,蘇穗歲出門買了些營養餐,等到父親醒來,難掩喜色。
“爸,你終于醒了,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擔心你!”
她感到久違的驚喜,蒼白的小臉笑著,讓蘇父感到愧疚不安。
“歲歲,讓你擔心了。”
“別這么說,爸,你身上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我叫醫生進來給你看看。”
蘇穗歲眸中關切之色漸深。
沈嶼知此時站在門口,看到蘇伯父能夠安然無恙的醒過來,心中的巨石也緩緩沉了下去。
“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覺好像睡了很久。”
蘇父一臉茫然,他聽到有女人的聲音在他耳邊哭泣,但是又聽不出個大概,腦海中混沌一片,像是進入了虛無幻境一樣。
“您是中毒了!是不是蘇安?”
蘇穗歲懷疑是蘇安,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再加上母親很信任她,根本無法得到有力的佐證。
“中毒?歲歲,這可不是小事啊,如果是安安的話,我們必須得拿出證據才行,這樣,中毒的事情先瞞著外界,就說是我疲勞過度。”
蘇父不想打草驚蛇。
原本的計劃已經無法繼續實行,倒不如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好。”
蘇穗歲準備叫醫生再給父親做一個詳細的檢查。看看會不會留下后遺癥什么的。
想到隔壁病房正在休息的沈嶼知,推著餐車走了進去,卻發現房間空蕩冷清,問了護士才知道,這里的人已經走了。
他總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當事情被擺平的時候,又突然消失。
蘇穗歲感到心里空落落,一轉頭,發現對方拎著外賣,向她走來。
“沒吃吧?一起吃點。”
“好。”
另一邊,蘇安與蘇母回到家后,給蘇母的牛奶里放了五片安眠藥,讓她沉沉的睡了過去,緊接著,拿出手機,看著紀晏發來的短信,約她去老地方見面。
她急忙拿出小香風套裝,迫不及待的要與他見面。
醫院。
蘇穗歲看著一臉認真的沈嶼知,不知道對方在看什么,心不在焉的吃了幾口飯,忍不住道:“嶼知,你別再為我做事了。”
蘇穗歲啞著嗓音開口,望著他那如鷹隼一般的黑眸,驚若寒鴉,可偏偏為了她,做了許多與他身份不符的事情。
她欠他的,怕是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沈嶼知有些不知所措,還以為是對方迫不及待的想與他撇清關系,聲音低沉溫柔,似摻了月光,惹人貪戀。
“穗歲姐,我要是做了哪些事情惹你不高興,你直接告訴我好嗎?”
“沒有,你為我爸請來名醫,我應該感謝你才對,只是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我不希望你摻和進來。”
她是想保護他!這孩子怎么那么軸!
兩人之間的氛圍再次陷入僵局。
沈嶼知幽深的眼睛克制又迷亂,被一通電話鈴聲拉回現實。
周述打來電話匯報蘇安前往某酒店。
而那個酒店,是蘇安和紀晏的老巢。
正當他猶豫要不要告訴蘇穗歲,沒想到對方已經先知了。
“蘇安要和紀晏見面?”
那一刻,沈嶼知心疼極了蘇穗歲的反應,看來,紀晏這個家伙是嫌自己活的太長!
居然敢公然給她戴綠帽。
蘇穗歲一早就讓人注意蘇安的動向,收到消息也就是在剛剛。
“穗歲姐,要不要我派人……”
“不用,這么點事,交給警察叔叔吧。”
蘇穗歲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按下110,直接舉報某人在酒店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順便通知紀父紀母,還有紀老爺子。
“這個蘇穗歲,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壞,把我們一家子叫到酒店來做什么?”
紀雨提到這個女人的名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只見走廊深處的一道門敞開著,有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正在做筆錄。
“警察叔叔,你們真的誤會了!”
蘇安欲哭無淚,做夢都沒想到,警察會突然破門而入。
紀老爺子在門外只瞥一眼,看到蘇安的那一瞬間,什么都明白了!
看來,是蘇穗歲故意安排他們一大家子在這相遇,居然還把警察給叫來了!
真是丟人呀!
“媽!媽!你快過來解釋啊,我沒有嫖娼。”
紀晏率先看到紀母,激動的不行,就連腿腳都利索了不少,可一看到門外圍著這么多人的時候,瞬間晴天霹靂,整個人呆若木雞。
“一定是蘇穗歲!這個賤人誣陷我!”
紀晏不想讓紀老爺子看輕他,紀母心疼的不行,紀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再怎么混賬,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可偏偏這一幕讓老爺子給看到了,這以后在家族還怎么混?
“行了,還嫌不夠丟人嗎?”
紀父狠狠地剜他一眼,怎么生出了這么個不著調的東西。
警察調解中得知,原來紀晏和蘇安還有這么一層關系,瞬間恍然大悟。
“行了,去所里再錄個筆錄。”
紀老爺子差點沒氣背過去。
他們紀家人,一路風雨,好不容易在商界中扎穩腳跟,誰去過那種地方?
這下倒好,紀晏把他們家的老臉都給丟了。
“管管你的兒子!”
紀老爺子一口唾沫噴在了紀父的臉上,由管家攙扶著揚長而去,紀母讓紀父回去哄著老爺子,陪著兒子先去所里,必須摘干凈了再說。
調解完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紀母把蘇安約了出來,還沒等蘇安開始表演,一個結實的巴掌便落在了她那剛剛進行填充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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