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沒事,不小心擦了一下。”
劉秀英不放心,放下刀,在圍裙上擦擦手,走過來抓著劉秀君的手看了一眼。
“哎呀,都破皮了,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你什么都別沾了,就坐在一旁陪我們說說話就好。”
劉秀英二話不說,把劉秀君推到廚房門口的凳子上坐著。
“姐,真沒事,這么一點小傷,還沒你手指頭上那個劃傷嚴重呢,不管它,說不定再過一會兒都愈合了。”
劉秀英瞪她一眼,“你那手跟我們的手,能一樣嗎?”
“聽我的,坐著,別動!”
劉秀君沒辦法,只能老實坐在一旁,不時陪她們說說話。
然后看著江如意熟練的給劉秀英打下手。
心里既羨慕又感慨。
她這輩子,不管再怎么彌補,她跟如意的關系,可能都不會好到這個程度了。
“小姨,我記得你喜歡吃甜口的西紅柿炒雞蛋,那我往里面多放點糖。”
“哎,好。”劉秀君應得很快。
劉秀英在一旁插話,“順便往拍黃瓜里多放點醋和蒜末,你小姨愛吃。”
“哦,好的。”
“媽,來嘗一口,看看味道夠了沒?”
江如意倒完醋,灑了點蒜末,順手就夾了一塊送到她媽嘴邊。
劉秀英一口叼住了,嚼了兩下,下意識看向劉秀君。
轉身之際,說:“我覺得可以了,你夾一塊給你小姨嘗嘗。”
“哦,好。”
“小姨,來,張嘴。”
廚房里,因為三個女人的有心營造,氣氛變得越發溫馨和睦。
但越是這種熱氣騰騰的人間煙火,越是讓人心動。
劉秀君心里,忍不住開始期待更多。
*
每次回城里,都帶回大包小包的。
江如意把東西拎到廚房,跟薛姨一起,先把剛采摘的已經焯過水的水竹筍,放進冰箱里。
到時想吃時,從冰箱里拿出來直接撕成絲狀,炒臘肉是一絕。
還有幾把新鮮的馬齒莧、灰灰菜、芥菜,直接拿出來通風處放好。
明天就可以給大家加餐。
陸北城在大廳里看書的同時,忍不住視線朝廚房那邊飄過去。
只是回鄉下待了一天而已,怎么整個人都快飛起來了?
“今天在鄉下遇見什么好事了?”
陸北城終于忍不住,走過去,斜靠在廚房門口問道。
“你看出來了?”
“都寫在你臉上了。”
江如意摸摸臉說,“這么明顯嗎?”
陸北城點點頭,笑而不語。
薛姨也忍不住笑說,“你今天一回來就紅光滿面的,一看就是有好事。”
“是不是老太太身體好了?”
“嗯。”江如意也沒多說,只說,“就是前幾天著涼了,有點小感冒,多休息兩天就好。”
薛姨感同身受,“這年紀大了,是要多注意防寒保暖。”
隨后,兩人就開始討論起各種老年人的養生技巧。
幫著江如意把新鮮食材收拾好,薛姨一轉頭,發現某人還好整以暇地靠在門口。
看老婆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薛姨抿著嘴笑,隨便找了個借口,非常識趣地把空間留給了小兩口。
等薛姨離開后,陸北城把廚房門關上。
這個時候早過了飯點,也不會再有人過來。
江如意清點完食材,關上冰箱門,剛轉身,人就落到陸北城懷里了。
下巴被人抬起,陸北城輕撫著她唇邊的笑意。
心想,這世上,怎么會有人能笑得這么甜呢?
甜得……他只想一口吞掉。
“城哥哥,怎……”么了?
話還沒問完,嘴就被人叼住了。
剛開始,男人只打算淺嘗即止,可真嘗了味,又舍不得放開。
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等一個法式熱吻結束,陸北城終于把人放開時,江如意就只剩靠在冰箱門上喘粗氣的份了。
陸北城手指在江如意唇邊蹭了蹭,笑說,“陸太太,怎么體能練了那么久,肺活量還是這么弱?”
江如意呼吸一頓,雙眼冒出一星火光,用手背狠狠揩了一把唇角。
狗男人!
占了便宜還賣乖。
她忽而魅惑一笑,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腰帶扣,一只手勾勾手指。
緩緩眨了眨眼睛。
又軟又媚。
陸北城的鼻息立馬就重重的發生了變化。
江如意當然注意到了。
她發出得意又挑釁的笑,“陸先生,怎么都老夫老妻了,定力還是這么差?”
“陸太太,確定要考驗定力?”
陸北城直接把人壁咚在冰箱門上,黑沉沉的目光,從她如玉的容顏,纖細的頸項,高聳的雪峰,一路巡視到柔韌的腰肢……
呃……怎么有種被野狼盯上,隨時準備開吃的不妙之感。
江如意剛膨脹的勇氣,秒慫。
想到上次在車里的運動。
前半段她發瘋馳騁。
后半段她脫力后,差點沒被某個奪回主動權的男人。
直接頂飛出去。
就算到了今天,她一想起來,都還心有余悸,腰酸腿軟。
立刻軟骨頭的陣前倒戈。
“呵呵,不,不用了,我一向都是陸先生定力的超級擁護者。”
“我堅信,哪怕有超級美女在你面前跳脫衣舞,陸先生都能不為所動。”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所以,今天能不能先放過她?
陸北城挑挑眉,再次上下掃視了她一圈,躍躍欲試道:“那下次試試?”
江如意眼皮狠狠一跳,脫口而出,“你就不怕再腎虛啊?“
這話一出口,她就知道要糟!
完了!完了!
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長沒長腦子啊?
陸北城先是臉黑了黑,忽然笑容更甚了。
“沒事,你知道的,我有一個好岳父。”
江明遠親手制作的黑色小藥丸,效果實在是好。
陸北城都沒忍住,分了一瓶給下面的弟兄們。
為此,江明遠的小醫館,最近的生意……呃,怎么說呢,變得有點不正經起來。
藏頭捂臉,悄悄摸上門尋醫問診的男人,莫名多了好多。
江如意知道這個話題要是再繼續深入,她就只有舉手投降的份兒。
為此不惜抹黑自己以求脫身,“嘿嘿,那啥……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我,我虛!我可太虛了!”
可不是嘛,縱欲傷腰子!
她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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