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染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直接愣住了,甚至都沒有放下手里的繡繃。
人慢慢站了起來,再三確認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君世安。
他怎么來了?
在反應過來之后,白清染有些疑惑。
“解釋?我該解釋什么?”
她確實挺疑惑的,有什么好解釋的呀?
可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君世安卻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白清染。
抱的緊緊的。
“老張家的人那么欺負你,為什么你一次也沒有在信中提起過?
要不是我剛剛錢書記跟我說了這件事,我都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君世安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媳婦寫信總是報喜不報憂,看著她信里說的,還以為她過的很好。
事業有成人生幸福的。
可誰能想到圍繞在她身邊,還有那么多破事。
知道實情后,君世安真的是心疼壞了。
“你在那么遠的京城,我們通一次信那么不容易,為什么還要跟你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呢?我不想讓你擔心。”
這確實是白清染心里想的,更何況,在她眼里,老張家那點破事兒根本就不叫事兒。
“你就是想讓我心疼。”
君世安彎腰抱著白清染,臉貼在她的秀發邊上,說話聲音悶悶的。
能聽出郁悶,和心疼。
“要是什么都不告訴我,那要我這個男人還干什么?
來之前我已經跟縣里打過招呼了,他們會嚴懲吳天亮夫婦的。”
兩個人這么抱著,膩歪著。
鄭天陽抬頭看了一下天。
大羿,你在哪?當年十個太陽說你射下來九個,今天來看,好像是少射了一個。
你快把我弄死吧,我覺得我自己現在比太陽還亮。
不對……比太陽還亮的人好像還有一個。
那就是石化在大門口的張丹。
張丹看到君世安的時候他正在跟錢國柱聊天。
遠遠的按理說根本就看不出這人是誰。
可是張丹一眼就認出來了,他肯定是君世安。
是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她連忙回家將自己打扮了一番,把最好看的衣服都穿上了。
不得不說,這么長時間沒見到君世安,再見到他,那種小鹿亂撞的感覺依舊無法抑制。
她想要得到這個男人,想要擁有他。
本來是想來個偶遇,可她突然想到,今天是周六,一般周六鄭天陽都會在白清染家里。
所以她假裝迎上去,慌亂的想要帶君世安離開,漏洞百出的說著各種謊話。
就像是在給白清染打掩護一樣。
最后說了一句:“清染家里絕對沒有別的男人,世安你別激動……”
然后君世安就一把推開了自己,怒氣沖沖走向了白清染家。
本來看他的架勢,還以為會當場爆發跟白清染離婚,最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給打掉了。
可這么一看,他……
“世安……”
張丹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這位是我的同學鄭天陽,就是鄭社長的兒子,你還沒見過吧?”
張丹刻意把話題引到光著膀子的鄭天陽身上。
后者一聽,臉色瞬間拉了下來,把晾在鐵絲上的還濕著的衣服拽了下來,就那么穿在了身上。
他是上午掏煤灰時弄的渾身都是煤灰,張淑榮心疼他,讓他把衣服脫了給他洗了一下,沒想到惹了這么惡心的麻煩。
“呵,你可別瞎說,我沒有你這樣的同學,因為作風問題被學校開除,還用不正當手段跟導員搞在一起騙學校獎學金,你這種人,怎么配做我的同學?”
鄭天陽這么說,張丹臉蛋子一下就紅透了。
雖然這段時間她在村子里生活的非常艱苦,根本沒人跟她說話,甚至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早就沒口碑可言了。
可她最不想的,就是在君世安面前暴露本性。
“不是他說的這樣,世安你聽我解釋……”
張丹說著,眼淚就涌了出來。
看她哭的可憐巴巴,白清染直接扔下手里繡了一半的嬰兒肚兜。
“君世安,你跟她一起來的?”
這興師問罪的語氣是張丹沒想到的。
拜托!自己跟君世安只是走過來,可她跟鄭天陽卻是在院子里!
“嗯。”
君世安點頭,倒像是做錯事了的孩子。
白清染笑了一下,笑的很冷:“哼!長本事了?沒有我的允許還敢跟陌生女人說話了?”
她這架勢,就像是在訓小媳婦一樣。
張丹怕君世安受委屈,連忙開口。
“清染,你怎么能這樣呢?我跟世安……”
“你給我閉嘴!”白清染瞪了張丹一眼:“眼瞎?我跟我男人說話,有你放屁的份兒?”
這是白清染第一次跟張丹說這么臟的話。
說完,轉過頭又氣勢洶洶的看向君世安。
“我不該這么跟你說話?”
君世安點頭,癟了癟嘴巴,很委屈:“該。”
“那我現在告訴你,以后在外面不要跟什么阿貓阿狗亂搭話,否則不讓你進家門,
男人不自愛,就是爛白菜,懂嗎?我家不要爛白菜。”
“懂。”君世安又點了點頭,拽著白清染的衣角,可憐巴巴道。
“媳婦,我自愛,我不做爛白菜。”
“這還差不多,走!進屋!”
張丹傻了,徹底傻了。
她見過懼內的,但沒見過這么懼內的!
不對……是誰都可能懼內,但君世安這么陽剛的人怎么可能會怕一個女人呢?
所以說一個男人只有對你足夠寵愛,才會允許你在他面前隨意放肆。
君世安應該就是這種吧?
這么好的男人,為什么自己沒有遇見……
不對!自己遇見了!是白清染給搶走了!
張丹眼神變得愈發陰暗,可片刻后又有些退縮,現在的白清染,真的太嚇人了……
……
白清染和君世安進了屋,白清染直接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嚇到了吧?”白清染看著君世安,有些羞澀。
她就算思想開放,此時也流露出了小女人的嬌羞。
畢竟還是熱戀期,而且是確定戀愛關系后第一次見面,那種緊張無措的感覺她是一點都沒少。
“我剛剛那些話就是說給張丹聽的,你別介意。”
那樣確實是氣張丹的,可才剛解釋完,君世安就一個擁抱上來,再次將白清染抱在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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