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由于穆家和拓跋兩家的盛大婚禮后天就要舉行。
所以,穆人杰在吩咐完這些事情之后。
便是帶著穆敏和穆香蘭趕往了拓跋家。
穆家與拓跋家早有淵源。
兩家是世交。
拓跋家與穆家老一輩的掌權者,那是歃血為盟的拜把子兄弟。
關系鐵的很。
不僅如此,拓跋家這一代的老家主,傳承了鐵帽子王稱號的拓跋單于。
還將穆敏認作了干女兒。
這次,拓跋家的拓跋天賜與穆家的穆香蘭,要舉行婚禮。
如此一來,兩家更是親上加親。
而,作為世襲下來,底蘊十分強大的拓跋家,在中州市更是無比顯赫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拓跋家這些年,也出了不少軍事人才。
大夏國有五大境,五大境的管轄范圍,可以說是囊括了國境內百分之90的地域。
不過,還有剩下那百分之10的地域。
卻是由一些異姓王所掌控。
這些人擁有封地的異姓王,要么是世襲傳承下來的。
要么是為大夏國立下不少功勛的將門之后。
拓跋家便是這其中之一。
拓跋家的封地,乃是夾在北境和東境的一片地域,可以概括為東北境的一塊小封地。
面積當然不能夠與其他五大境相比較。
可,這些年,拓跋單于,卻是打了不少勝仗。
將東北境那塊地區,打造的猶如鐵桶一般。
就算是東境之主牧云霄都要給拓跋單于幾分顏面。
并且,要真的論底蘊的話,東境之主在拓跋單于面前,都只能算小輩。
畢竟,拓跋家祖上,便是得到了鐵帽子王的封號了。
而,這次由于拓跋家與穆家的盛世婚禮。
許久沒有出過封地的拓跋單于,決定帶著跟他在封地打過硬仗,殲滅過敵寇的鐵血之師。
趕回了中州市。
如此一來,不少中州豪門,頂尖大勢力。
都是派人前來恭賀。
同時,也是承諾,必定會在婚禮當天,送上賀禮。
這也算是給足了這位當代鐵帽子王拓跋單于面子了。
此刻中州市拓跋家大宅門口。
停放著一排排豪車。
這都是中州市,那些豪門權貴,前來為拓跋單于,接風洗塵的車子。
當然,最能顯示拓跋家門威的是。
這些中州市,前來祝賀之人。
卻只能在拓跋家的小院內。
由拓跋家青年一輩,或者中年一輩接待。
根本連拓跋單于的面都見不到。
不過,這些人也沒有絲毫的怨氣。
因為,拓跋家外面,那一列列氣質冰冷,散發著鐵血弒殺氣息的衛兵。
讓他們知道,拓跋單于,根本不是什么和善之人。
就算是他們是中州市的豪門權貴,也得悠著點。
此刻,拓跋家內院。
拓跋單于大馬金刀的坐在大廳的首位。
而,拓跋云天,則是哭訴著開口:“爺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去皇族蘇家提親,原本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
誰知道,卻是碰到了北境的那個家伙。
最后,不僅這婚沒有提成。
反倒是被羞辱了一番。
尤其是他還尿了一褲子。
這不僅是打了他個人的臉面,更是丟了拓跋家的威嚴。
“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我拓跋單于離開這中州市久了,沒人把我當回事了?”
拓跋單于眉頭一皺,一股殺氣彌漫開來。
話語雖然平淡,可是語氣卻十分的冰寒。
他們拓跋家在中州已經立足不知道多少年了。
如今,他也算大權在握,而且有自己的衛兵。
竟然,還有人敢如此欺辱他們拓跋家。
真當這些年,他在東北境那片地域,白白練兵了么?
“父親,是這樣的……”
拓跋云天的父親拓跋縛也是趕緊解釋道。
將之前在皇族蘇家的事情復述了一遍。
可,說完,拓跋單于的臉色便是有些陰晴不定了。
“北境?這件事牽扯到了北境?”
拓跋單于沒有想到。
他最不想招惹的一方勢力。
竟然與他拓跋家被羞辱有關。
“不錯,似乎那年輕人與蘇家圣女蘇沐婉有些說不清的關系。”
“咱們拓跋家去提親,所以才落得這樣的結果。”
“而且,此人在北境的身份似乎不低,所以,我們也是想等到您回來再做決定……”
拓跋縛也是點明了緣由。
“這個年輕人,叫什么?”
牽扯到北境。
而且,似乎還是北境的高層。
拓跋單于的殺意也是收斂了一些。
畢竟,就算他在東北境的偏遠封地。
也是十分了解北境境主陳屠龍的事跡的。
尤其是,他帶領衛兵與關外蠻夷、敵寇交手過。
更加的清楚明白,陳屠龍能夠率領北境屠龍衛,鎮壓十國敵寇。
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半人半神的尊稱,在拓跋單于看來,絕對不為過。
“似乎叫……陳寒……”
拓跋縛思忖了一番。
隱約的記得,之前在蘇家的時候。
蘇沐婉這樣叫過北境的那個年輕人。
“陳寒……”
拓跋單于思索了一秒。
似乎,不記得北境高層有這樣一位年輕人。
“什么,陳寒……”
可,就在這個時候。
大廳內,站在眾人末尾位置的秦鎮。
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此刻大廳內的眾人,紛紛向后方望去。
而,以八大門閥之首,秦家家主身份的秦鎮。
這個時候,也只能站在最末尾的位置。
“秦鎮,你一驚一乍的干什么,真是丟人,今天義父剛剛回來,你就這種表現,早知道不帶你過來了。”
一旁的穆敏忍不住有些嫌棄的訓斥了一聲。
“成為秦家家主,也不好好練練你的養氣功夫,給你們秦家丟臉就算了,現在還要連累我們穆家么?”
穆人杰也是瞪了秦鎮一眼。
要不是因為秦鎮還算聽話。
能夠好好管理著秦家。
那,在他們這些人眼中。
秦鎮不過是一個靠女人起來的家伙罷了。
對于穆人杰的怒斥。
秦鎮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不過很快卻被他隱藏了起來。
他們秦家都是在穆家的掌控中。
他秦鎮在穆家面前,也只能低頭當狗。
更何況,現在在鐵帽子王的后代,拓跋家的大廳。
此刻拓跋單于還端坐在大廳首位。
“哦!聽著語氣,你認識這個叫陳寒的?”
拓跋單于的目光落在了秦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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