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拓跋單于的婚禮致辭,也是將婚禮現場的氣氛,推到了高潮。
作為中州市名氣方面,德高望重的李玄慈。
還有白門的門主白慶之。
以及一眾名流權貴。
都是被邀請來到婚禮現場。
可是,看著現場那熱鬧無比的場面。
以及,拓跋家與穆家人,意氣風發的樣子。
李玄慈和白慶之二人。
卻是感覺,現在拓跋家與穆家的婚禮越是宏大、熱鬧。
接下來,便會越是慘烈。
“這穆家與拓跋家還真是不知死活,那秦寧可是屠龍戰神的姐姐啊!死了都不放過。”
白慶之嘆息一聲。
“沾沾自喜,得意忘形,以為今天的婚禮現場,有拓跋單于撐著,就萬事無憂了?”
李玄慈搖了搖頭。
看來,穆家和拓跋家,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李老,最近北境的處境,可不是太好啊!你說,屠龍戰神他……”
白慶之倒是有些懷疑的提了一嘴。
畢竟,之前,關于各大頂尖勢力,逼迫陳屠龍放權的事情。
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這敏感時期。
屠龍戰神,還敢來招惹這拓跋單于?
“你還是太年輕了,當初屠龍山外,那可是萬人反對,屠龍戰神還不是將敵俘給殺了,三十萬人啊!”
“誰有那么大的膽魄,在與世皆敵的情況之下,毫不留情斬殺這些敵寇?”
“屠龍戰神的心境,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揣度的。”
李玄慈搖搖頭。
今天的主角,絕對不是一對新人。
也絕對不是當代鐵帽子王,拓跋單于。
而是,那位手握五枚龍戒之人。
就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李玄慈,這個時候,心境都是無比激動。
他想要看看,在陳屠龍的面前。
這位被中州市權貴富豪,呼聲擁護的鐵帽子王,能夠撐多久。
天空之中,雪花不斷飄落。
而,拓跋單于,也是繼續說著。
“今日婚禮盛典,各位只管喝好玩好,若是有不滿之處,只管提出來。”
拓跋單于也是豪氣十足。
隨后,拓跋單于也是將話筒,交予拓跋縛、穆人杰、穆敏等人。
而,各大權貴家族的頂尖人物,也是找準機會。
看到拓跋單于,從婚禮臺上走下來。
一個個,都是涌了上去。
態度恭敬中,似乎還透著討好的意味。
“父親,今天是姐姐頭七的日子,你卻來參加拓跋家和穆家的婚禮,這樣做對的起姐姐么?”
被秦鎮強行帶來的秦熏,此刻紅著眼眶,質問著秦鎮。
“小薰,怎么說話的,你姐姐是為了家族獻身的。”
“而且,在這婚禮上,我可以結交不少的名流權貴,對于我們秦家來說,可是有著大大的好處。”
秦鎮笑著開口。
似乎,死了一個女兒,對于他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秦鎮,你醒醒吧!你不配當一個父親,會有人來給姐姐報仇的……”
秦熏哭著罵了起來。
“哦!你說的是陳寒吧!我承認,那小子,這些年是闖出了一番成就。”
“可是,在拓跋家和穆家面前,又算的了什么呢?”
“有些人,生來就在權力的巔峰,有些人,卻是一輩子只能做一個平頭百姓。”
“我秦鎮,可不愿那般窩囊的活著。”
秦鎮心境冷若冰霜的道了一句。
“權勢,就這么重要么?”
秦熏搖搖頭。
心如死灰。
如果,實在為姐姐做不了什么,那么,她就死在這婚禮現場。
也算為姐姐做一點事情了。
“沒有權勢,我秦家如何崛起?看看,現在拓跋家和穆家婚禮的盛大場面。”
“都是因為拓跋單于那滔天的權勢,與手握重兵,帶來的。”
“如果你想要,為父將來也能為了辦這樣一場婚禮,前提是你要聽話。”
“今天,去給你后媽穆敏去請安,去給你姐姐穆香蘭,道一句恭賀……”
秦鎮說著。
他從不認為,自己所做之事有什么錯誤。
他只是想要將秦家,帶到更高的位置。
他自己獲得更滔天的權勢。
死去一個女兒算什么?
這就是他的野心。
“你做夢……”
秦熏聽著自己父親的話。
徹底絕望。
看著天落下的雪花。
秦熏卻覺得,自己的心,比落在地上的雪,還要冷。
現在,秦熏覺得,整個人生都是灰敗,絕望的。
幫姐姐報仇?
她能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
還要看著穆香蘭與拓跋天賜,在這盛大場面,在眾人的祝福中,完成婚禮。
“陳寒哥會來么?”
秦熏期待著。
可,隨后她便是搖了搖頭。
就算是陳寒哥來了,又能怎么樣呢?
不過是送死罷了。
而,這個時候,十幾輛軍車,擁簇著一輛主軍車。
卻是到達了通往婚禮現場的紅毯位置。
“哥!那……那是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
拓跋家與秦家聯手封禁的路口。
有護衛見到了十幾輛軍車。
“北境軍車,那是北境軍車……”
另一名守衛瞪大雙眼。
在場十幾名守衛,都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
不過,卻是覺得背脊有些發涼。
這十幾輛軍車的車牌,都是不凡啊!
“慌什么慌,估計是拓跋老爺子的朋友,北境的貴客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拓跋家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他是跟著拓跋單于,在邊關打了十幾年仗,有著大校職位的方明礬。
此刻他的身后,都是跟著十幾名荷槍實彈的戰士。
看著眼前北境的十幾輛軍車,心中震撼,卻還能夠穩住。
在他想來,肯定是有北境的大人物,來參加婚禮了。
“嘩!!!”
不過,當十幾輛軍車分開兩旁,停下。
然后露出中間那輛主軍車之后。
就算是方明礬,臉色都是大變。
因為,這輛主軍車,掛的是軍A99999車牌號。
北境的九五至尊車牌。
那是北境境主屠龍戰神的軍車啊!
“請出示婚禮邀請函。”
誰知道,這個時候,拓跋家的一名護衛迎了上去。
鐵憨憨的按照規章流程辦事,在這輛主軍車前面,要求出示邀請函。
“啪!!”
方明礬快步上前,直接一巴掌扇在那名護衛的腦袋上。
“蠢貨,滾開。”
方明礬大聲呵斥一聲。
然后恭敬的落在主軍車前面:“不知貴客臨門,有失遠迎……”
“請問,是北境哪位貴客……”
說完,方明礬抬眼。
“北境,陳屠龍……”
啪!
軍靴落下。
陳寒一步從車門跨出。
落在方明礬的身前。
一身黑色軍裘。
氣勢超凡。
而,穿著三星北境軍裝的白虎,落在陳寒身后。
“嘶!!!”
雖然有所猜想。
可,方明礬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止是他。
在場那些穆家與拓跋家的護衛,以及方明礬身后的戰士,一個個都是腿腳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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