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玄關擋著,陳家眾人也不知道,來人是誰。
或者說,并不想知道來人是誰。
只想做一只將腦袋埋在沙子中的鴕鳥。
“就算是常家和敖家來人,我們陳家人寧可死,也絕對不會像二伯所說的那樣。”
“出賣自己的親人,踐踏家族的尊嚴,來獲取家族的生存權。”
“那樣活著,和別人圈養的家畜有什么分別?”
鼓起勇氣朝著門口走去的陳靈兒。
似乎在給自己打氣。
若真的是敖家和常家來人。
大不了一死。
“嘩!!”
陳靈兒閉著眼將陳家大門打開。
可等了一會兒也沒有什么嘈雜的聲音。
她才緩緩睜開眼。
然后,想象中,一大群帶著器械,來找他們陳家麻煩的場面沒有看到。
眼前就只有一個人。
正是離開南江市有許久時間。
傳言戰死在域外戰場的陳寒。
“你你你……”
陳靈兒捂著紅唇,驚訝的瞪大美眸。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才多久沒見?變傻了?”
見到陳靈兒這種狀態。
陳寒不由得笑著提醒了一句。
“我我我……”
陳靈兒修長白嫩的手指,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角。
心中由于過于震撼。
還是沒能將一句完整的話說出來。
這個無比熟悉的人。
這段時間,整個陳家都無比期盼的青年。
終于出現了。
此刻的他穿著一身黑色勁裝。
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似乎比當初在南江市見到的他還要精神。
想到這里,陳靈兒的眼角便是落下了一滴清淚。
這是喜極而泣。
幸福的淚水。
因為,她知道,只要陳寒出現。
就代表他們陳家有救了。
“靈兒,到底是誰來我們陳家了。”
見到陳靈兒去開門。
過了許久,都沒有一點聲響。
陳家老三陳靈兒的父親陳長震忍不住問了一句。
由于陳家大廳和大門之間,有著一處玄關擋著。
所以,陳家眾人都是不知道。
這次來陳家的都是些什么人。
“肯定是敖家和常家的人,要我說,現在就應該做決定。”
“采納我的建議,這個壞人我來做。”
“犧牲陳寒一家人,保住我們整個陳家。”
“到時候,就算是陳寒回來,這個責任,我也抗下了……”
陳長坤大聲開口。
顯然,他覺得來人是敖家和常家之人的可能性非常大。
所以,這樣拍著胸脯說。
自己要做那個惡人,一切后果由他承擔。
這是陳長坤在給自己豎立威信。
要是,真的將陳長生的靈牌交出去,然后找到秦月茹交給敖家常家。
說不定,他們陳家還有一線生機。
而到時候,這線生機就是他陳長坤給的。
陳家到時候還不以他為尊?
“是么?這個責任,你確定你來抗?”
陳寒一步越過陳靈兒。
繞過玄關。
人未到,聲先至。
可,陳長坤卻是怒聲道:“那個不長眼的,敢……”
陳長坤還以為是有人在消遣他。
轉身便是準備怒斥一聲。
可是,在他轉身見到來人的時候。
渾身猛地一震。
雙眼猛然瞪大。
手指指著前方,繼續指著來人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
整個人都是僵在了原地。
卡在喉嚨中的話。
卻是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啪!!!”
陳玄德老爺子見到來人。
原本是站著的他。
此刻,呼啦一聲。
摔倒在了椅子上。
而,陳家眾人,更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似乎,眼前這年輕人,不是真人一般。
幾名鼠目寸光,剛剛還在贊成著陳長坤的觀點的那些陳家的婦人。
此刻,像是吃了老鼠一般,臉色無比煞白,一句話都是不敢再說了。
“陳寒真的回來了……”
不知道是誰。
驚呼了一聲。
眾人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那個在整個大夏國都被尊為半神的人,真的回來了。
沒有死在域外戰場。
活生生的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噗通!!!”
陳長坤直接嚇得腿腳一軟。
跌倒在了地上。
“二伯這是干嘛,對我一個晚輩行如此大禮,我可受不了。”
“不過,二伯你說,要犧牲我們一家人,才能拯救陳家,不知這個犧牲是怎樣做呢?”
“需要我如何配合?”
陳寒望向跌倒在地上的陳長坤。
面帶微笑的開口道。
“不……不……”
“二伯不是那個意思,你聽錯了,我們陳家都是因為你,而成為了南江市第一家族。”
“二伯怎么會做那樣喪心病狂的事情呢?”
陳長坤立馬改口。
他知道,陳寒一回來。
整個南江市的局勢又要發生局面。
什么敖家余孽,常家之類的家族。
都要俯首稱臣。
“二伯,我可從來不殺親人的,希望你不要讓我開先例啊!”
陳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這個二伯,將自己當成傻子了么?
剛剛還義正言辭的說要犧牲他們一家人,為陳家謀一條活路。
現在,卻是改了口風。
“噗通!!”
陳長坤直接跪在了陳寒的面前。
“小寒,是我的錯,我被鬼迷了心竅,我該死,我該死。”
“不該說出那些愚蠢之極的話。”
陳長坤這個時候也知道。
要是在狡辯,或許就真的沒有活著的希望了。
就算他是陳寒的二伯。
“你真是丟了陳家的臉,連靈兒姐都不如。”
看著陳長坤這個樣子。
陳寒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若這不是他父親的親哥哥。
早被宰了。
“是是是,是我太懦弱了……”
陳長坤跪在地上連連認錯。
甚至要給陳寒磕頭。
“起來,你這是想折我的壽么?”
陳寒怒斥一聲。
這二伯,還真是無可救藥了。
“好好好,既然小寒你回來了,那陳家,便是以你的話為尊。”
陳長坤趕緊起身。
躬身站在一旁。
這一系列的舉動,讓得陳寒覺得無比厭煩。
“小寒,謝謝你對長坤留手,這不爭氣的東西,事后我會教訓他的。”
陳玄德也是有些感激的看著自己這個孫兒。
陳長坤之前的做法,卻是有些豬狗不如。
甚至,就算是陳寒殺了他。
陳家人也無話可說。
可,這畢竟也是他的血脈。
他不想看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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