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的九五之尊屠龍戰旗,這這這……”
此刻,就算是呂天陽都不能夠保持淡定了。
九五之尊屠龍戰旗是北境的最高榮耀之一。
一般北境戰士的犧牲。
根本不會發放這樣的旗幟。
除非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勛,或者說本身在北境地位很高,然后戰死沙場了。
這,也是在側面證明了。
趙岳的姐姐,或許真就是北境的八大金剛之一。
“姐,姐夫。”
看著唐梟手中,代表著北境最高榮耀的戰旗。
趙岳頓時淚如雨下。
之前,他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能夠見到姐姐和姐夫,滿身掛滿榮耀的歸鄉。
現在,的確是榮耀滿身了。
可,他卻再也見不到自己最愛的姐姐和姐夫了。
“這是你姐和姐夫的榮耀,別辜負了。”
唐梟將九五之尊屠龍戰旗遞交到趙岳的手中。
青山埋忠骨,山河念英魂。
鬼雨金剛和滅殺金剛兩人不僅要被追封為烈士。
更要以北境的九五之尊屠龍戰旗裹棺,然后以國葬禮儀下葬。
“少爺,有人來報,在黑鷹地下城的門口,看到屠龍令了。”
就在這個時候。
一名安保人員匆匆來報,在呂天陽的耳旁耳語了幾句。
“轟!!!”
聽到這話。
呂天陽頓時渾身一震。
眼神中,透出了極度恐懼的神色。
這特么的連屠龍令都現身了。
那代表著,不僅趙岳的姐姐是北境八大金剛之一。
而且,來給他姐姐送行的這兩人,在北境的身份,恐怕也不會太低。
不過,這安保人員,只是粗略的聽到了關于屠龍令的事情。
不知道現身的是金色屠龍令。
不然。
現在,呂天陽便是能夠猜到陳寒的真正身份了。
“快,給我父親打電話。”
呂天陽對身邊的黑布衣道了一句。
他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這……”
黑布衣與白布衣都是臉色一變。
要知道,非頂天大人物。
就算是一般的大人物,來了天海市。
呂天陽一人便是能夠擺平了。
可現在,呂天陽卻是要通知自己的父親。
這不僅丟了面子,還承托了,對方身份的不凡。
“什么,呂天陽這家伙,不是霸道至極,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么,現在要喊自己的爸爸來幫忙了。”
“嘖嘖!這是踢到鐵板了啊!!!”
“對方肯定是北境的大人物無疑了,只是不知道身份高到了什么地步。”
呂天陽的話。
眾人也是聽到了。
這才議論紛紛了起來。
金剛拳擊俱樂部的老板杜固,更是雙股顫顫,臉色發白,冷汗直流。
連呂天陽都認慫,找自己老爸來擺平事情了。
他算個什么東西。
之前給趙岳下藥,要是追求起來,那……
后果,已經是杜固不能想象的了。
“狼蝎,你特么的害死我了,咱們兩,今天都逃不了。”
杜固雙眼猩紅的望向了狼蝎。
狼蝎也是一臉恐懼加無奈:“這都是呂少的主意,我哪有那么大的手筆啊!而且,呂少的父親來了,還怕壓不住這兩個家伙么?”
“就算他們在北境算的上大人物,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怎么說也要給點面子的吧!”
狼蝎在安慰著杜固。
同時,也是在安慰著自己。
“境主,要不要……”
唐梟在陳寒的耳旁輕聲道了一句。
那意思,就是先解決呂天陽。
“麻煩一起解決吧!省事,現在已經浪費不少時間了。”
陳寒擺擺手。
要是現在解決呂天陽,等下他父親又上門找麻煩。
那就太浪費時間了。
現在,一起解決,倒也省事。
“兩位,如果是因為趙岳被下藥的事。”
“二位可以找杜固和狼蝎自行解決,我絕不插手。”
呂天陽這個時候態度軟了下來。
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杜固和狼蝎頓時渾身有些冰涼。
這是準備將他們踢出去,當替死鬼了。
“兩個小鬼而已,就是順帶手處理的事情。”
“之前不是說了,要平了黑鷹地下城,你以為是跟你開玩笑的?”
唐梟為陳寒搬來一把椅子。
陳寒就這樣施施然的在眾人的目光下,坐了下來。
現在,呂天陽也是明白了兩人的從屬關系。
這看起來像普通人的年輕人,才是話事人。
不過,平了黑鷹地下城的事情。
還是惹得現場一片嘩然。
要知道,黑鷹地下城牽扯到的利益,可是盤根復雜的,絕對不是看上去這么簡單的。
真的動黑鷹地下城的話,估計整個天海市都要震動。
所以,陳寒這口氣,在眾人看來,是有些狂妄自大了。
“他們是小鬼?那我們呂家在天海市可是活閻王,不過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你到五更。”
陳寒的話,也是讓得呂天陽怒火沖了起來。
他已經認慫,很給面子了。
誰知道,對方竟然得寸進尺。
“活閻王?你也太抬舉你們呂家了,在我眼中,你們頂多算比他們強一點的小鬼而已。”
陳寒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
“你……”
呂天陽感覺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頭一次這么憋屈,在天海市他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頂尖存在。
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委屈。
正準備做些什么。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手中戴著佛珠,胸前掛著佛牌。
氣質儒雅,身上透著禮佛參拜后,殘留的檀香氣味的男子。
出現在了現場。
他的身后,也是跟了密密麻麻幾百人。
將整個黑鷹地下城的出口都給堵住。
氣勢極為駭人。
“父親!!”
見到自己父親到場。
呂天陽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可從沒有這么期盼過自己的父親來救場。
可,對方的氣場實在是太過強大。
再加上,不明對方的身份。
呂天陽做起事情來,自然畏首畏尾。
“呂祿,呂天陽的父親,也是這黑鷹地下城的負責人。”
“若是小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我呂某人,必然會好好教訓一番。”
呂祿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手中把玩著佛珠,極為客氣的開口。
以他在天海市的身份,以及現在所帶的幾百人這種場面。
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無不透露著極深的城府。
當然,他也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對方疑似北境大人物。
讓得他不得不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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