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惱怒的是,舒妙雪竟敢用女兒香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算計他。
至于舒妙雪讓人給舒淺月下毒,在他看來倒是次要的。
而六年前的縱火一事,更是虛無縹緲。
“下毒一事,本王會繼續調查,必要查個水落石出,絕不會放過真正的兇手。”南宮曜斜睨著她,“本王知道,你也看出來舒妙雪不是真兇,她沒那個心機和手段,也弄不到像牽機這種毒。”
舒淺月沒好氣道:“少自作聰明,我可看不出來舒妙雪沒那個心思,她親口承認了,若是想得到,她早就讓人給我下毒了。”
“她只是想,卻未必真的敢做。”
南宮曜嘲諷地嗤了一聲:“論心狠手辣,她和你比起來,一個天一個地。”
舒淺月似笑非笑:“你這是在夸我?聽著可不入耳。我比較喜歡聽別人夸我國色天香,貌美如花。”
臉皮真厚!
南宮曜腹誹一句,冷聲道:“你一意袒護臘梅,為了什么?”
“我能為了什么,我和臘梅不沾親也不帶故,只是看不慣有人為了護短,而想白白葬送她一條命罷了。”舒淺月撇了下嘴。
她就看不慣南宮狗護著舒妙雪的那副德性。
沒想到,她隨口一救,倒是救下了當年給她送吃食的小丫頭。
一飯之恩,涌泉相報。
就沖小丫頭當年的一念之慈,舒淺月就決定絕不能讓臘梅遭了舒妙雪的毒手。
“你說本王護短?”南宮曜冷下臉來。
“難道不是?”舒淺月嘲諷道:“你當時那副嘴臉真是沒眼看,可惜沒有鏡子,不然你自己見了,怕是三天吃不下飯。”
“蘇千雪,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南宮曜被氣得七竅生煙。
“我這人就這樣,你不愛聽,那我走了。”
舒淺月起身往外就走。
“站住!”
南宮曜在她身后喝道。
她充耳不聞,一徑快走到門口,手臂突然被一只鐵鉗般的手掌攥住。
南宮曜厲聲道:“本王沒讓你走。”
“你又不是我的主人,我也不是你的狗,你憑什么對我發號施令?我又為什么要聽你的命令?”
舒淺月抬起下巴,直視著他。
南宮曜的目光落在她美好小巧的下巴上,然后上移,盯住她的唇。
這女人牙尖嘴利,本來以為她的嘴也會像鴨子一樣硬,沒想到咬起來卻軟軟的,彈彈的……
舒淺月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狐疑道:“你還有話要說?有話快說,說完了我要進宮。”
要不是出了下毒這件事,耽擱了這許多時間,她早就進宮把岳兒和綿綿接回來,母子團聚了。
南宮曜松開手,沉聲道:“三年前,舒妙雪救過岳兒。”
“那時候岳兒還不到兩歲,他出生后身體就不好,一直是舒妙雪照料他的飲食起居,雖然有宮里的嬤嬤和太醫一起照看,可岳兒還是經常生病。”
“有一次冬天岳兒在湖邊玩耍,一不留神掉進了水里,是舒妙雪跳進湖里把岳兒救了上來,岳兒得救,可舒妙雪卻因此得了極嚴重的風寒,昏迷三天三夜,養了足足一個月才恢復。”
“這件事,本王一直記在心里。”
“所以,只要她沒犯什么太嚴重的錯,本王都不會和她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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