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搬到這里來的?”
南宮曜語氣中帶著質問。
管家好大的膽子,竟然給她安排到這么偏僻的地方,離他的住所幾乎是一個南一個北,就連他展開輕功趕過來,也要半盞茶的時間。
舒淺月一心惦記著綿綿的病,哪有心思管其它的事,隨口道:“是我讓管家給安排的。”
她頓足:“你放開我,我要去看綿綿。”
“急什么,綿綿沒事。”
南宮曜已經從符九嘴里得知了,綿綿根本沒出事,也不知道這女人著急忙慌的樣子是不是演出來的,像是天塌了一樣。
“符九說,太醫們已經給綿綿把過脈了,小丫頭就是嗜睡了一些,現在早就活蹦亂跳的了。”他語氣輕松。
舒淺月回頭看他,眉心仍未舒展:“可符九剛才……”
“難道是綿綿又闖了什么禍了?”
南宮曜的表情有絲異樣。
“也不能算是闖禍,不過是小丫頭玩心重了一些罷了。”他輕描淡寫道。
但他越是說得輕松,舒淺月的臉色反而鄭重起來。
“她干了什么?”她語氣嚴厲。
南宮曜淡淡道:“也沒干什么,就是她不喜歡周太醫給她開的藥,說太苦,一時貪玩就把周太醫的胡子給偷著剪了。”
“剪了周太醫的胡子?”
舒淺月愣了愣,轉頭就往里走,咬著牙道:“這小丫頭簡直無法無天,看我不狠狠打她的屁股!”
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最近忙得像陀螺似的團團轉,好幾天都沒見到小丫頭,更沒有時間管教她,小丫頭沒了管束,真的就闖了禍了。
對一個現代男人而言,剪胡子就是小事一樁。
但在古代不行。
尤其是上了年紀的男子,幾乎人人都留著一把美須,精心打理,比頭發看得還要緊。
要是沒了胡須,對男人而言就是受了奇恥大辱!
舒淺月都可以想象得到,沒了胡須的周太醫以后會多尷尬,尤其他還在宮里行走,時常面對的是皇帝和后宮嬪妃。
沒了胡須就等于沒了尊嚴。
偏南宮曜還能說得若無其事。
舒淺月剛走出幾步,再次被南宮曜拉住。
“綿綿是本王的女兒,本王不許任何人動她一根手指,就連你也不行。”
南宮曜眼神警告地看著她道。
舒淺月氣極:“小孩子是不能寵的,你這樣只會把她寵壞。”
“本王的女兒,本王想怎么寵就怎么寵,誰也管不著,就算天榻下來,也有本王替她頂著。”
南宮曜說得理所當然。
聽了這番話,舒淺月啼笑皆非。
這狗男人寵起女兒來還真是沒的說,比待岳兒要好得多了。
她搖搖頭道:“南宮曜,小孩子不是這么教的,你對岳兒嚴厲,我不說什么,但你過于嚴苛,讓岳兒小小年紀就變得老成持重,失去了孩子天真活潑的天性,你真的覺得沒問題嗎?”
“至于綿綿,她是我的女兒,我會把她教好,不勞你費心。”
南宮曜聞言挑起眉毛:“你是要指責本王不會管教孩子?綿綿也是本王的女兒!舒淺月,就連你也是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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