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就不一樣了。
小丫頭從小就是個財迷,抓周的時候,一只手抓的不是胭脂水粉,而是一錠亮晶晶的小元寶。
她也從來不缺錢。
鬼醫宮楚寒都快把她寵上了天,每年光是壓歲錢,這幾年攢下來就足夠小丫頭這輩子吃喝不愁的,區區五千兩對她,就是毛毛雨啦。
岳兒沒銀票,但他隨身帶的都是寶。
他扯下腰間的一枚玉佩,交給馬場管事。
“我押這個!”
這玉佩光澤柔潤,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
馬場管事識貨,他雙手恭敬接過來:“小世子這塊玉最少值得一萬兩銀子,不知道小世子想押哪邊獲勝?”
岳兒沖口就想說:“我娘親……”
但他一看到南宮曜冷冷盯著自已的眼神,到了嘴邊的話只好咽了回去。
“我、我押我父王。”
想了想又道:“你說這玉值得一萬兩,那我押父王五千兩,押我娘親五千兩。”
這下總算公平了吧。
馬場管事哭笑不得,答應下來。
南宮曜和舒淺月互視一眼,就像看到敵人一樣,飛快地移開了視線。
綿綿忽然道:“等等,我覺得五千兩太少了,我再加五千兩。”
她又補充了一句:“全押我娘親羸!”
這一下,南宮曜的鼻子都快氣歪了。
他冷冷地瞪向舒淺月。
舒淺月被他瞪得莫名其妙:“怎么了?”
“她一個小丫頭,哪來的這么多銀子?”南宮曜質問道。
舒淺月答道:“她義父給她的壓歲錢,這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要說有錢,綿綿這小丫頭真的很富有。”
就連她都不清楚小丫頭的小金庫里究竟有多少銀子。
估計這輩子加下輩子都花不完。
小丫頭是個財迷,銀子進了她的口袋,想讓她掏出來是千難萬難。
不過小丫頭對別人小氣,對她這個當娘親的還是蠻大方的。
舒淺月直接懟南宮曜:“她的錢多,你看著眼紅了?”
南宮曜氣得把臉一扭。
他氣的是,小丫頭長到這么大,他這個親生父親半點力沒出,小丫頭的義父還一下子給了小丫頭這么多壓歲錢。
想到這里,南宮曜吩咐符九:“去提十萬兩銀子來。”
符九嚇一跳:“王爺,您是要銀票?還是銀子?”
“銀票。”
“是,屬下這就去提。”
符九二話不說,飛也似的離開了跑馬場。
離跑馬場不遠就是京城最大一家銀莊的分號。
符九亮出穆王府的信物,掌柜驗明無誤,很快就將十萬兩銀票交在他手里。
“王爺,這里整整十萬兩銀票,屬下已經清點過了。”
符九將一個厚厚的包袱雙手呈到南宮曜的馬前。
南宮曜不接,下巴向著舒淺月的方向努了努。
“給她。”
舒淺月愕然:“給我這么多銀子做什么?無功不受祿,我不要。”
“不是給你的。”南宮曜不耐煩道:“這是本王給綿綿的壓歲錢,一年兩萬,五年十萬。”
“這……”舒淺月沒有替綿綿做主,她看向小丫頭。
“綿綿,這壓歲錢你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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