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濤搖了搖頭表示不信:“方才譽王殿下親口說過,這玉墜是東寧郡主的貼身之物,怎么可能隨意取下來給別人?”
“我不知道,我真的是接到玉墜才去的偏殿,我以為東寧郡主遇到了什么難事想向我求助,這才前往,并非跟東寧有私情。”
段玉景急得一張白皙的臉漲紅了:“兄長,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跟東寧郡主有半點私情,我連話都沒跟她說過!”
月溪公主打鼻孔里哼了一聲:“沒私情?要是真的沒私情,東寧會連貼身之物都給了你?段二公子,本公主勸你還是如實招了的好,你和東寧究竟是什么時候好上的?”
她又轉向傅子燁,語氣嬌柔中帶著氣憤:“表哥,我都替你生氣,東寧她和你都快定親了,竟然背著你和別的男人私相授受,還把自已貼身的玉墜贈給了他。真是看不出來,東寧她是這等水性楊花……”
“住口!”
劉淑妃冷聲斥道:“月溪,你一個女孩兒家,說的這是什么話!背后不語他人非,本宮對你的教誨你都忘了嗎?”
但這話明著是在指責女兒,卻也更加坐實了東寧私會一事。
月溪公主咬住嘴唇,委屈道:“女兒也不是胡說八道的,實在是東寧她做的事情不合規矩。”
劉淑妃正色道:“東寧怎么做都與你無關,你退在一旁。此事傅世子自有明斷。”
眾人的表情變得豐富多彩起來。
他們沒想到進宮赴個宴,竟然能吃到東寧郡主這么大一個瓜。
東寧郡主偷著離席,和別的男子幽會,要不是偏殿失火,怕是眾人都會被蒙在鼓里,但這件事一捅出來,東寧郡主名聲盡毀,長公主是絕不可能要一個不守婦德的兒媳婦。
這門親事就算是吹了。
再往深里想想,傅子燁和東寧郡主的親事不成,那對誰最有利?
自然是月溪公主。
月溪公主對傅子燁的意思,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若是再往深處去想,眾人就忍不住琢磨,為什么偏殿那么偏的地方,早不起火晚不起火,非要等東寧郡主和別人幽會的時候才起火。
這里面大有貓膩!
可誰也不敢說出口來,只能把這些捕風捉影的猜測埋在心底。
傅子燁實在受不了眾人看向自已異樣的目光,走過去對段玉景道:“你繼續講,你拿到玉墜之后,又怎樣了?”
段玉景垂下頭不敢看他,低聲道:“我拿到玉墜之后順手放進了袖子里,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滑落了出來,我跟著那名宮女去了偏殿,哪知道我剛一進殿門,那宮女就把殿門一關,還在外面上了鎖,任由我怎么叫,她也沒有開門。”
“我心中驚慌,隱約覺得不妙,從門縫里看到那宮女將鑰匙丟進了草叢里,人卻揚長而去。我知道不妙,定是有人設下陷阱想要害我,我害怕之極,就在這時,偏殿里的一間房舍突然著起火來。”
他聲音雖低,卻說得繪形繪色,聽得段玉濤心中一緊。
明知道段玉景沒事,他仍是急道:“那你還不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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