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房并不大,只有一張床,兩個人擠一下勉強也可以睡下。
南宮霖一臉的不情愿。
“三哥,我不慣和人同睡。”
“真巧,我也不習慣。”
南宮曜斜斜看著他:“要不,你去江里涼快涼快?”
“算了算了,我突然發現,自打小時候和三哥你同過床,這些年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這可是來之不易,小弟一定要珍惜。”
南宮霖腆著臉爬到了床上,拿起唯一的一條被子把自已裹了起來。
睡到中夜。
舒淺月的房門被砰砰敲響。
“開門。”
南宮曜低沉的聲音。
舒淺月一驚而起,皺起眉頭沒好氣道:“什么事?”
“六弟他不舒服。”南宮曜道。
“他生病了?”
“不知道,這廝一直在吐,折騰死了。”南宮曜語氣中充滿了嫌棄。
舒淺月起身打開門:“我去瞧瞧。”
南宮霖有氣沒力地躺在床上,只是易了容,看不出他的臉色。
不過一看到他的狀態,舒淺月就猜到了。
“他沒病,就是暈船了。”她從藥囊里取出一顆藥丸。
“暈船?”南宮曜恍然大悟,神情卻是更加嫌棄了,“他竟然會暈船,真沒用!”
南宮霖氣得拿眼直瞪他,只是他易容后的眼神,顯得格外勾人,就連瞪眼都變得風情萬種。
南宮曜一陣惡寒。
“你給他治治,我要出去透口氣。”
艙室里充斥著一股嘔吐物的酸臭氣,確實很讓人窒息。
舒淺月給南宮霖服了藥之后,又給他扎了針。
沒多久,南宮霖就覺得胸口像是移開了一塊大石,變得輕松起來。
“三嫂,你的本事真是厲害,我好了,沒事了。”
“沒事就好。”
舒淺月收起銀針,叮囑道:“這里人多耳目也多,你說話注意點,別再叫我三嫂,會引起別人懷疑。”
“那我叫你什么?”
“隨便你怎么叫,反正我現在是你們夫妻兩個的小廝。”舒淺月促狹地對他眨眨眼,對自已的惡作劇表示滿意。
南宮霖一氣,說道:“那就叫你小月!”
“隨你。”
“小月,去,給本夫人弄點吃的喝的來,本夫人餓了。”南宮霖板著臉道。
舒淺月險沒笑出聲來。
“是,夫人。”
她笑著離開艙房,來到甲板上,正準備去伙房給南宮曜弄點吃的東西,因為暈船的人要是空著肚子會更容易暈。
迎風刮來一陣大風。
她拂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發,眉頭皺起,走到欄桿邊,看著船下翻涌著的江水滔滔,油然而生警覺之感。
風太大了。
風大則浪急。
江流湍湍,仿佛深不見底的黑淵,隨時能把人吞噬下去,連骨頭都不會吐。
她會水,看到這湍急的江流都覺得危險,要是這船出了什么意外,南宮曜和南宮霖怎么辦?
“你在這里做什么?”
身后傳來南宮曜的聲音,他正在甲板上透氣,就看到舒淺月走了過來,低頭看著江水,好像要跳江的架勢。
舒淺月轉過身來看著他:“南宮曜,你會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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