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一個改良版的暴雨梨花針,是宮楚寒特制的,但原始的圖紙卻是她給宮楚寒的。
后來這枚暴雨梨花針遺失了,后來宮楚寒又做了個改良版給她隨身攜帶。
這種暗器的厲害之處,就在于它的毒,和防不勝防。
使用者可以不會絲毫武功,只要把這暗器帶在身上,趁人不備時按動機括,毒針就可悄無聲息地射出。
幾乎沒人能躲閃得過。
舒淺月想不到的是,這枚丟失的暴雨梨花針竟然會以這種方式重新出現在她面前。
她還差點被它所傷。
幸好南宮曜救了她,可他卻因為救她,而中了劇毒。
舒淺月表面上平靜,給南宮曜處理完毒傷之后,又去檢查那人身上有無印記。
南宮曜沉聲道:“你閃開,我來。”
“你的右手不便,我……”
南宮曜瞪著她:“我還有一只左手,就算我真的兩只手都廢了,也用不著你。”
她一個女人竟然去翻一個男人的尸體,成什么樣子!
舒淺月哪知道他復雜的心思,見他堅持,就閃在一旁。
南宮曜直接扯開那人的衣服,很快就檢查完畢。
“他是北陵國人,而且,是北堂一族的。”他斷言道。
他把尸體翻了過來,指著他后背,上面有一個清晰的刺青。
“你識得這個標志嗎?”
舒淺月凝神看去,搖搖頭。
“北堂一族的人后背都有這個刺青。”南宮曜道。
他在邊疆和北陵國交戰多年,被行刺過多次,其中不乏有北堂一族的死士,故而對這個刺青再熟悉不過。
舒淺月驚訝道:“他是北堂一族的?那他為什么要來刺殺北堂川?北堂川不是他們的族長嗎?”
南宮曜眉宇間有一抹凝重。
他抬眼看向隔壁。
他們這里發生了打斗,隔壁卻是悄無聲息。
以北堂川的本事,對付這樣的死士根本就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
“北堂一族的人對他們的族長極為尊重,可以稱得上奉之為神,他們可以不聽北陵皇帝的命令,但對族長的話卻是言聽必從。”
南宮曜說道:“這其中必定有什么緣故。”
舒淺月想了想:“如果他真是北堂一族的,那昨天那個殺手也一定是北堂族人,難道,北堂川做了什么背叛家族的事情,故而遭到了全族人追殺?”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她再繼續跟著北堂川,可謂是兇險重重。
北堂一族勢力極大,人數眾多,北堂川一人之力怎么也無法與之對抗。
怪不得他這次只帶了兩名小廝,輕裝簡行,一路向西,顯然是離北陵國越來越遠,來逃避追殺。
“這尸體我背出去處理一下,不能被人發現,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南宮曜道。
若是任由尸體曝光,讓官府的人發現他北陵人的身份,勢必又要上報朝廷。
他不在京城,別因此而引起軒然大波。
舒淺月目光一閃:“我有辦法。”
她取出一小瓶藥末,用匕首在尸體上劃了幾道傷口,倒了點粉末在傷口之中。
很快,尸體就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化成了水,滲入泥土之中。
蹤跡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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