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怎么了?”
南宮曜發現她在身邊一直沒有出聲,眼中是深思的神情,略帶疑惑地問道。
舒淺月不語。
她一直在腦海中回想那抹異香的來源。
誠王,名義是封了王,卻是個閑散的王爺,他喜歡游山玩水,喜歡種植花草,更是喜歡各種香囊花包,他身上時常配帶有各種花卉做成的香囊。
這成了他獨樹一幟的標桿。
舒淺月在意的是那一絲異香,她總覺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聞到過,這會兒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見舒淺月一直不說話,明顯陷入了思索之中,南宮曜和她相處日久,對她頗為了解,當下也不再言語,攜著她的手慢慢行走。
不知不覺走到了一處花園。
時近三月,正是初春時節。
花園里姹紫嫣紅,百花盛開,賞心悅目。
舒淺月沒有心思賞花,她鼻端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正和方才在誠王身上聞到過的一模一樣。
“你在找什么?”
南宮曜見她在花叢中尋找。
“我也不知道。”
舒淺月在花叢中尋找半晌,憑著那時斷時續的微弱香氣,終于在一叢牡丹花下,找到了一株毫不起眼的黑色小花。
黑色小花只有小拇指大小,有些干癟的枝葉上托著五片花瓣,花心卻是紫色的,看起來就像是田間小路上隨處可見的野花。
舒淺月卻是神情嚴肅,取了帕子將那花小心翼翼地連根拔起,包了起來放進了懷里。
她一起身,只聽得“哧啦”一聲。
背心上的布料被花刺勾破,露出雪白的肌膚。
她并不在意,可下一刻,南宮曜立刻脫下外袍,將她結結實實地包了起來,然后二話不說,打橫將她抱起。
“南宮曜,你干什么?”
舒淺月臉一紅,下意識的左右四顧。
周圍的宮女太監全都低下頭只作不見。
可她仍是覺得臉上發熱。
“別動,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南宮曜語氣中帶著威嚴,盡管知道他是開玩笑,舒淺月還是沒有掙扎,就這么靠在他的懷里,由得他抱著她去了偏殿。
郭太后下了旨意,在明安帝沒有痊愈之前,她要留在宮里。
進了大殿,摒退了所有人。
舒淺月才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那朵黑色小花,然后找了個空花盆移栽了進去。
南宮曜好奇地湊上前觀看。
“這是什么花?”
他見舒淺月如此小心,忍不住問道。
舒淺月將最后一點根須掩埋好,才長舒一口氣,仔細地檢查花瓣有沒有折損。
她道:“這是幽冥花。”
頓了頓又道:“我懷疑陛下中的毒和這幽冥花有關。”
“幽冥花?”
南宮曜皺眉,他第一次聽說這名字,卻本能地感覺到不喜。
他轉頭看那黑色小花,在陽光下,似乎仍是森森冷意。
“這花有毒?”
他看來看去也沒覺得這小花有什么特別的,除了純黑之色,和路邊的野花沒什么區別。
舒淺月點了點頭道:“有毒,但毒性不烈,不過你別小看了這花,一朵花的毒素不足為慮,但若是成千上萬朵的幽冥花,毒素就能讓人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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