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又瞪了她一眼,不答理她的話。
他細心地清理了一下傷口,敷上金創藥,又撕下衣袍做成繃帶,給她包扎得結結實實。
由始至終,他都一聲沒出。
舒淺月覺得這家伙應該是生氣了。
可她卻想不明白,他為什么生氣。
受傷的人是她,又不是他。
南宮曜確實生氣了。
他生自己的氣。
明明發過誓要保護她,不讓她傷到一根頭發,結果,短短幾天的時間,她竟然連著兩次受傷,一次比一次嚴重。
自己真沒用!
舒淺月逗了他好幾次,南宮曜始終沉著一張臉不說話,她就覺得渾身不對勁,眼珠一轉。
“哎喲!”
她捂著肩痛呼一聲。
果然,南宮曜的目光頓時移了過來,冰山般的面容不自覺緊張了起來。
“怎么了?傷口疼得厲害是不是?”
本來確是有點疼,看到南宮曜這般在意,舒淺月就故意夸大了幾分。
她眨眨眼,眼中頓時蒙了層淚霧,點點頭。
“唔,疼。”
南宮曜的牙不由咬得咯咯地響,抓起長劍就想沖出去,把那些傷到她的白骨精們的骷髏頭一個個全都砍下來。
舒淺月嚇一跳,忙拉住他:“別去!”
“我要給你報仇!”南宮曜一字字道。
好吧,這個男人開不得玩笑。
舒淺月不裝了。
她破涕為笑:“我逗你的,傷口不疼,這金創藥很有效,真的不疼了,你包扎的手法也很好。”
“……”
南宮曜瞪著她。
舒淺月在他的目光下縮縮脖子,小聲道:“我就是看你總拉著臉,跟誰欠你錢一樣,都不好看了,才逗你的嘛。”
他一陣無語。
“別鬧,你受了傷,好好歇一會兒。”
南宮曜坐下來,扶著她靠在自己懷里,雙臂環在她纖細的腰間。
舒淺月確實覺得筋疲力盡。
體力大量消耗,失血過多加上受傷,那金創藥里又含著麻醉和催眠的成分,不怎么疼,卻讓她的腦袋昏沉沉的。
她索性把眼一閉,靠在南宮曜的懷里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南宮曜攬緊了她,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再抬頭看向遠處入口那些不斷掙扎著想要走進來的白骨架,見他們始終無法沖破那道無形的屏障,才放下心來。
他閉目調息。
一個時辰后,南宮曜睜開眼睛。
他的內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舒淺月卻還在他懷里沉睡未醒。
南宮曜舍不得驚醒她,取出地圖查看起來。
他們這次遇到的兇險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要是再繼續深入,不知道還會遇到怎樣的狀況。
她接二連三受傷,南宮曜又是心痛又是難過。
都是為了自己想要尋找生母的執念,連累到她。
這讓他萌生了退意。
取出火折子,他將羊皮卷慢慢地送到火苗上。
寶藏什么的他不在意,至于生母的下落……
“南宮曜,你干什么!”
就在火苗馬上要舔舐到羊皮卷,舒淺月恰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見狀,急忙一把奪過羊皮地圖。
“你瘋了么?地圖燒毀了,你拿什么去尋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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