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楚寒知道她的性格,決定了的事情絕不會改變,嘆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回穆王府吧,好歹他是孩子的父親。”
“好馬不吃回頭草。”
舒淺月再次搖頭:“現在還不是回去的時機。”
她始終還是無法相信,白發男人就這么一走了之。
他明明答允過,要保護她,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難道說……他突然離開,是試探她的一種方式?
他人雖然走了,可他安排服侍她的幾名丫鬟卻留了下來。
她們難保不會是白發男人留下來的耳目。
若是自己現在回去穆王府……
那她之前的戲就全白演了!
舒淺月咬咬牙,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我不回去!”
宮楚寒點點頭,他說了這么多,也改變不了她的主意,便不想勸了。
見桌上放著茶杯茶壺,便順手倒了一杯,送到嘴邊。
“有毒!”
舒淺月忽然說道。
宮楚寒一驚,放下茶杯,茶水清亮,雖然涼了,仍是透著幽幽的茶香。
他取出銀針探入水中,只見銀針迅速變得烏黑。
“毒性好重!”他抽了口冷氣。
方才要不是她及時喝止,這一杯茶喝下肚子,怕不是要腸穿肚爛,就算他有解毒丸,也未必能解得了這種劇毒。
“這攝政王好狠的心!”
宮楚寒重重一掌拍在桌上,忍不住罵道。
“他不帶你走也就罷了,還下毒想要害你性命,你好好睜大眼睛看清楚,你還想要繼續追上去嗎?”
“就算你追上了他,也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得慘不堪言!”
舒淺月接過銀針,嗅了嗅,神色凝重。
“義兄,這毒有一種玉桂的香氣,混在茶葉之中,確實讓人防不勝防。”
宮楚寒端起茶杯一聞,點頭道:“果然是玉桂的味道。”
他看著舒淺月:“我都沒有察覺出這茶中有毒,你是怎么發現的?”
舒淺月苦笑一聲:“不瞞義兄,我去極北之地的路上救過一個姑娘,那姑娘在回來的路上卻中了劇毒,現在還昏迷不醒,我當時就聞到她身上有一種玉桂的香氣,方才又嗅到了,這才猛然警覺。”
她眉頭皺起,似在苦苦思索。
宮楚寒問道:“那你可查出來是誰下的毒?”
舒淺月凝思不答。
她確實有一個懷疑的人,但,沒有證據。
“這里不能久留,誰知道這里還有什么東西會害人,咱們馬上走吧。”
宮楚寒看著她。
“攝政王雖然走了,你的房里還卻留著下了毒的茶水,要害你的人就是他!義妹,你別再犯糊涂了,咱們這就啟程回蝶谷去。”
舒淺月卻幽幽地道:“到了蝶谷,你能有辦法解除我的尸蠱毒,讓我活過三個月,能讓我腹中的孩子平安降生嗎?”
宮楚寒一下子噎住了。
“我……我……”
他答不上來。
沒錯,他確是天下第一神醫,但他卻不是神。
這世上也有他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
更何況她中的并不是毒,而是尸蠱蟲,對于蠱術,他只是一知半解罷了。
要想解蠱,必須要找到下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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