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白衣少年,之前對他不大留意,這會兒見到他淵停岳峙般的站姿,倒對他起了興趣。
“姑娘的這位護衛,是哪家鏢局的?”
南宮曜穿的是鏢局趟子手的服飾,故此白衣少年有此一問。
“燕京鏢局。”
舒淺月眼都不眨地胡謅道。
“請問這家燕京鏢局位于哪里?”白衣少年一臉的好奇。
“京都。”
舒淺月說完,白衣少年恍然大悟,撫掌而笑。
“原來是京都,果然出豪杰。我久慕其名,卻始終未曾去過那里,姑娘莫非是京都人,從京都而來,要去往哪里?”
這話問得,對兩個初次見面的人而言,交淺言深了。
可白衣少年問得卻自然而然。
舒淺月還沒回答,南宮曜已經冷冰冰地吐出四個字:
“無可奉告。”
白衣少年含笑瞥他一眼。
“還未曾請教這位壯士的姓名?”卻是問舒淺月的。
像是知道南宮曜不會回答一般。
舒淺月沒回頭,一眼也沒看向身后站著的南宮曜。
“他叫無名。”
“無名?”白衣少年笑道,“好名字。”
南宮曜突然開口:“錯了。”
“什么錯了?”白衣少年看向他,“我說錯了嗎?”
南宮曜的眸子利箭般盯著他,道:“你叫錯了,她不是姑娘,是夫人。”
“夫人?”
白衣少年愣了愣,問舒淺月:“姑娘已經成親了?”
舒淺月淡淡道:“嗯,眼瞎,嫁狗隨狗。”
“噗!”
白衣少年一口水直噴了出來,被嗆得連連咳嗽,就連他身周的護衛們也個個嘴角抽動,忍笑忍得肚子痛。
南宮曜面具后的臉已經鐵青一片。
他用殺人般的眼神死死盯著舒淺月。
牙齒更是咬得咯咯直響。
舒淺月仍是不理他,問白衣少年:“這家酒樓有什么好吃的菜,你特意包了整個二樓,一定是因為這家的菜味道不錯吧?”
白衣少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取出一方絲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這才說道:“抱歉,夫人,是我失禮了。”
“沒關系,你想笑就笑吧。”
舒淺月落落大方:“我現在只想品嘗一下這里的美食。”
白衣少年歉然:“是我光顧著跟夫人寒暄,倒忘了待客之道了。”
他叫道:“小二,把這桌上的殘肴撤下去,全都換成新鮮的重上一遍。”
小二立刻答應了。
不多時,新出爐的熱菜一道道送到了桌上。
白衣少年對每一道菜都如數家珍。
舒淺月早就餓了,聞到這撲鼻的香氣,也不客氣,提起筷子便吃。
“這道素火腿是用豆腐做的,夫人可還嘗得出來么?”
白衣少年自己卻不吃,眼角含笑,殷勤地給她布菜。
“什么?這是豆腐?完全吃不出來。”
舒淺月眼睛睜得圓圓的,愈發惹得白衣少年笑容不斷。
“這道酥炸蝦仁,味道也是一絕。”他又笑著給她挾了一筷子。
“確是不錯。”
舒淺月對他推薦的每道菜都嘗過,贊不絕口。
她吃得開心,不禁露出笑容,明艷如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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