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官員雙手呈上一份禮單,又說了一連串的好話。
無非就是希望她能笑納禮物。
舒淺月打開禮單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好。本王妃收了。”
聞言,那官員笑的臉上開了一朵花。
沒過多久,那官員就告辭了。
這官員剛走,立刻又有一名官員上門送禮。
整整一天,送禮的官員絡繹不絕。
舒淺月細細數了數,昨天晚宴上的官員幾乎全都來了。
只漏了兩個人。
一個是羅知府,另一個就是關將軍。
關將軍不來送禮,在她意料之中。
但羅知府卻遲遲不見身影,倒是讓她頗出意料之外。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匆匆來報:
“王妃娘娘,知府大人來了。”
果然來了。
舒淺月挑挑眉梢,看向身后。
穿著護衛服飾的南宮曜不知何時早就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去告訴羅知府,本王妃乏了,不見。”
舒淺月說完,便轉身離了前廳,去了后院。
驛館的侍者目瞪口呆。
這怎么回事?
那些芝麻綠豆大小的官員來了,王妃都親自見了,還收了他們的禮物。
最為尊貴的知府大人到來,王妃竟然不見?
給知府大人吃閉門羹?
這是嫌知府大人送禮來得太晚了嗎?
驛館的侍者早就收了羅知府的好處,趕緊將舒淺月的話出去稟報了羅知府。
羅知府特意選了這個時辰過來。
聽到侍者的話,他眉頭一皺。
本來四平八穩的心懸了起來。
“既然王妃娘娘不見,那本官的禮物還是要送到的,你把這份禮單交給王妃,再把禮物全部留下。”
饒是這樣,羅知府回去之后,越想越覺得不安。
他親自厚厚地備了一份重禮,再次送到驛館。
這次,舒淺月便見了。
“羅知府有心了。”她看著第二份禮單,淡淡一笑。
見她露出笑容,羅知府的心登時落回了肚子里。
沒想到這位王妃娘娘竟然深諳官場的道道兒。
但這樣更好。
兩人寒暄了幾句,羅知府就告辭離開。
舒淺月拿著一疊厚厚的禮單回到自己房間,撣了撣那些禮單。
“除了關將軍,昨晚赴宴的人一個不漏。”她笑著對南宮曜道。
“嗯。”
南宮曜聲音冷淡,顯然對關將軍仍是殺意未消。
舒淺月看他一眼:“你還想殺他?”
“他是咎由自取!”南宮曜語帶怒意。
舒淺月嘆了口氣。
“就算你要取他的性命,也先不用急于一時。我想先救了關夫人再說。”
她眉頭皺了皺。
“這關夫人也是命運多舛,之前那狗知府為了拿捏關將軍,給關夫人下了毒,幸好遇上了我。”
“可我沒想到,我給關夫人解了毒,她居然又染上了曼陀羅花的毒癮!”
南宮曜疑惑道:“什么是曼陀羅花的毒癮?”
舒淺月翻了翻醫書,指著其中一頁說道:“這曼陀羅花是一種生在西部的異花,它色彩鮮艷美麗,果實碩大,是一種非常好用的麻醉藥劑,但要是用得量多了,就會讓人中毒上癮。”
“中了毒癮的人,就成了曼陀羅花的奴隸,為了一口曼陀羅花,讓他們做什么都可以。殺人放火,做牛馬畜生,他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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