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目光一轉,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香爐,那臺子上恰好可以容下兩人落足。
他握住宮楚寒的手臂,足尖一點,兩人已經站上了平臺。
“這里好!”
宮楚寒高興道。
兩人站得高,看得就遠。
遠處一支長長的隊伍正緩緩行來。
一匹匹高頭大馬上坐的是持刀守衛,個個身高馬大,神情兇悍。
“這是咱們攝政王的親兵,能以一當百,不輸于南辰國那穆王的黑甲衛呢!”
“他們只聽攝政王一人的號令。”
人群議論紛紛。
南宮曜聽了這話,瞇起眼睛打量起那隊親兵,心里冷哼一聲。
確是不錯。
但跟自己的黑甲衛比起來,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上次這攝政王去南辰,身邊帶著的那幾名青衣侍衛,個個都比這一隊親兵強得多。
這隊護衛后面,是一輛八匹雪白駿馬拉的五彩鸞車。
車門的簾子全是由一顆顆小指肚大小的珠子綴成的。
珠簾將新女王的形貌遮得如煙籠芍藥,若隱若現。
只能看到一個窈窕的麗影隱隱坐在其中。
發髻高挽,坐姿高貴。
“女王陛下!”
“鸞車里坐的就是新女王陛下!”
人群激動起來。
但隨著鸞車越來越近,人群突然一下變得安靜下來。
偌大的廣場上數千人。
竟然針落可聞。
人們頓住呼吸,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那駕五彩鸞車。
珠簾被風吹得微微揚起。
隱隱露出里面女子的一抹身影。
那女子身穿艷麗紅衣,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風姿楚楚,頗為動人。
南宮曜眉頭一皺,問道:“怎么不見攝政王?”
宮楚寒笑了笑。
“你忘了西涼國是女子為尊么,攝政王身份雖然尊貴,卻不及女王。新女王雖然還未登基,他也不得走在女王的座駕前面。”
“在鸞車后面,應該就是攝政王的坐騎了。”
他說完,又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還有件趣事,他們西涼國還有一個奇怪的風俗,這位新女王登基之后,就要迎娶攝政王做她的王夫了。”
“婚禮就在登基之后舉行,咱們這次前來,還真是不虧。”
南宮曜眉頭皺起,眼中盡是不可思議:“新女王要迎娶攝政王?這攝政王不是上一任女王的王夫么?這什么亂七八糟的!”
宮楚寒噓了一聲:“我說穆王殿下,你可千萬小點聲兒,這里是西涼,風俗就是這樣的,聽說世世代代都是如此。人們早就見怪不怪,你用不著這般大驚小怪的。”
南宮曜對這種風俗嗤之以鼻。
他哼了一聲。
“那新女王應該是個年輕女子,而這攝政王和前任女王夫妻數十年,就算容貌看上去還算年輕,卻是滿頭銀發,算起來該是個老頭子了。”
宮楚寒搖頭低聲嘆道:“真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說話間,從新女王的鳳鸞車后面上來一匹白馬。
馬上之人正是西涼國的攝政王。
他一露面,頓時引起百姓們歡呼。
“攝政王大人!”
“是攝政王!”
攝政王身形頎長,騎在雪白的高頭大馬上極是醒目,遠遠望去,倜儻瀟灑,豐神似玉,恍若神仙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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