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臣。”
攝政王凝視著她的雙眼,定定說道:“臣會保護好陛下,還有綿綿,不會讓你們母女受到一絲傷害。”
“那個刺客……”
他轉頭吩咐青衣衛。
“若是抓到刺客,不必審問,殺無赦!”
說完,他發現她的手在自己掌心里顫動了一下。
“陛下。”
他握緊那只想要抽回去的纖纖素手。
“你相信臣嗎?”
舒淺月看著他幽黑的眼睛,有些猶豫。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極緩極緩地點了下頭。
“信。”
聲音雖輕,卻給了攝政王極大的勇氣和信心。
接下來幾天。
舒淺月每天都會雷打不動地來照料他。
她親自下廚,給他做美味可口的飯菜。
她的手藝或許比不上宮里的御廚,卻有一種家的味道。
她還細心地一口一口喂他喝藥。
在他臥床養傷的時候,綿綿也變得極為乖巧懂事,坐在他的床前,用清脆軟糯的聲音,給他講著從娘親那里聽到的故事。
他一抬眼,就能看到她含笑坐在旁邊。
氣氛寧靜柔和,溫馨異常。
在所有人眼里,這都是完美的一家三口。
攝政王忽然想讓時光停駐在這一刻。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很可笑。
他們并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這溫柔的女人,可愛的孩子,都不是屬于他的。
是他從另一個男人身邊騙過來的。
她的溫柔和體貼,也全是因為她相信了他編織出來的謊話。
如果有朝一日,她恢復了記憶……
攝政王不想有那一天。
他的傷勢好得很快。
遠比舒淺月預料的還要快。
不到十天,他的傷口就結了一層厚厚的痂,已經可以坐起身來,不需要處處都要人服侍了。
“我的右手……怎么使不出力氣?”
攝政王活動了一下手臂,發現內勁一通到右邊經脈,就好像是堵塞了,怎么也通不過去。
同時,他的整條右臂可以活動,但手指無力,甚至端不穩一只碗。
太醫們聚在一起會診。
可誰也說不出原因來。
他們再次把期盼的目光投向舒淺月。
舒淺月眼簾顫了顫。
別人都沒留意,攝政王卻沒有忽略她這個微乎其微的神情,心中一沉。
“陛下,我究竟怎么了?”
他沉聲問。
舒淺月故意用輕松的語氣說道:“只是一時的經脈不通,等你的傷完全好了,很快就能打通經脈,不要緊的。”
但攝政王知道她在說謊。
這不是真的。
他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內勁比受傷之前大打折扣。
不僅是整條右臂使不出力氣,甚至,他還覺得經脈受阻,每次一提內息,就喘息不已。
這不對勁。
他只是受了外傷,不可能會影響到經脈。
但他不露聲色,淡淡道:“好。”
半個月之后。
攝政王的外傷完全好了,但他體內的經脈還是和之前一樣,凝滯不動,一調動內息,就胸悶氣喘。
右手更像是廢了一樣。
太醫們緊張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天天聚在一起研究他的病情。
舒淺月也是一籌莫展。
她已經連續好幾天沒合眼,翻看醫書,把宮里的醫學典籍都翻了個遍。
“怎么會這樣呢?”
她皺著眉頭苦苦思索。
連試了好幾種法子,但都如同泥牛入海,沒有半點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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