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說道:“那是在咱們的眼里看來,可在她眼中,小果子就和她的孩子差不多,她救的人,她要負責到底,她要小果子活得平安,活得快樂,她想要把一切好的東西都給他。”
“所以,小果子在她心里,就是獨一無二的!絕無僅有的!”
攝政王再次沉默。
這獨一無二、絕無僅有幾個字,深深刺痛了他。
曾經,他也是她心里的獨一無二、絕無僅有。
可自打她救了小果子回來,他的位置就被這小果子占據了。
但楚白這番話終于讓攝政王明白了。
他為什么會輸給了一個一無所有的獵戶。
因為,他不夠慘!
小果子渾身骨頭都斷了,是她一手接好的,也是她給了小果子第二條生命。
而他呢?
一條右臂廢了。
和小果子比起來,算得了什么?
攝政王不由回想起來,她對自己最關心最體貼的那段時間,正是自己受傷之后。
笑話!
難道讓他堂堂攝政王,去和那小果子比慘?!
他抿緊了唇角。
楚白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諷刺地笑了起來。
“你不會以為我說這話的意思,是讓你去和那藥人比誰更慘吧?”
“我是想教你一個法子,怎么樣才能把她的心,從小果子身上收回來。”
攝政王冷冷問:“什么法子?”
之前他就是信了他的什么狗屁法子,弄了一群美少年進宮,結果,變成了笑話。
楚白振振有辭。
“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時間和寂寞。”
“沒有什么比長時間的陪伴更能拉短兩人之間的距離。”
“陛下現在身邊有了小果子的陪伴,她就會忽略掉旁的人,如果有一天,小果子不能陪在她身邊了呢?”
果然又是個餿主意。
攝政王冷冷道:“本王說過,小果子不能死。”
楚白翻了個白眼:“誰說要你殺他了,我只是說,你想個法子把他們分開。”
“分開?怎么分?”
攝政王注視著他。
現在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會帶著小果子。
楚白嘆氣:“當然是制造機會。比如,你可以帶陛下離開這里,不管找什么理由,反正就是不能帶那小果子,最好也不要帶綿綿,你們二人單獨相處。”
“到時候,你要是遇到危險,你右臂不靈,陛下一定會挺身相救。”
“你先把自己置身險地,才能看清楚她心里真正在乎的人是誰!”
攝政王再次沉默了。
他不相信楚白。
可楚白這個提議卻讓他很是心動。
或許,他可以,試試?!
攝政王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帶著舒淺月離開了皇宮。
他的青衣衛終于帶來了好的消息。
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古墓里,好像找到了她苦苦尋覓的藥材。
但,那古墓機關重重,青衣衛不敢深入,藥材帶不出來。
舒淺月聽完,立刻就準備出發。
她說:“我一定要去一趟,把藥材帶回來,這樣,你的傷就有了希望。”
她臉上都是興奮和期待。
努力了這么久,終于有了一線希望,她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
攝政王不但沒阻止她,還決定和她一起前去古墓。
此行危險,他提議讓綿綿留在宮里,無關的人也一概不得同行。
這句話讓舒淺月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她默默地看了眼小果子。
小果子眼巴巴地看著她,眼中帶著祈求,明顯想跟她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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