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一看就覺得不妙。
她第一反應就是想帶綿綿離開。
義兄也太不靠譜了,竟然帶她和綿綿來這種地方!
她倒無所謂,但污了綿綿這小孩子的眼睛!
“義兄,這什么地方!你怎么會帶我們來這里!”她生氣地質問。
宮楚寒一臉坦然。
“這是聽曲兒的地方,有什么不能來的?走走走,進去保準你不會后悔。”
他不由分說,扯了舒淺月往里走。
北堂川抱著綿綿,對這種地方他是來者不拒,笑嘻嘻地跟在后面,一雙眼珠子東轉西轉。
“有意思,有意思。”
他笑道:“小徒兒,你看出來了么?給咱們開門的那個……并不是女子。”
綿綿驚訝的睜大了圓圓的眼睛。
“不是女子?那是什么?”
北堂川笑了起來:“不是女子,當然就是男子嘍。他把胡子剃光了,涂了厚厚的脂粉,裝扮成女子,可你從側面看,就能看到他顯而易見的喉結。”
綿綿的小嘴張成了圓形,差點驚呼出聲。
幸好北堂川掩住她的嘴。
“小徒兒,千萬別叫,你要一叫,人家非把咱們趕出去不可,那就看不了好戲啦。”
綿綿用力點點頭,她不叫,好奇的眼神四下打量。
很快她就發現了這里的秘密。
“師傅,這里的女人,其實都是男人扮的,他們每一個都有喉結!”
舒淺月也早看了出來。
她真想掉頭就走,離開這個鬼地方,義兄把自己帶到這里來什么意思啊!
宮楚寒卻牢牢握住她的手,不容她離開。
“再等一會兒。”
“你放開我。”她惱怒地瞪向他。
“來都來了,要是連首曲子都不聽就走,豈不是虧大了?”
宮楚寒帶著他們進了一個房間。
舒淺月覺得義兄很反常。
她在蝶谷和他朝夕相處了五年多的時光,他一直醉心醫術,對秦樓楚館半點不感興趣,怎么突然會帶自己來這樣的地方。
莫非里面有什么秘密?
她靜靜地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就進來兩名……嗯,穿著女裝的男子。
兩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生的倒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
只是一想到他們男人的身份,配上那妖嬈的模樣,就讓人起雞皮疙瘩。
舒淺月渾身不適,垂下臉不去看那兩人。
北堂川卻樂得瞇起了眼睛,笑瞇瞇地和兩人說話。
“你們會唱什么曲子啊?”
一名男子懷里抱著琵琶,捏著嗓子答道:“爺們想聽什么曲子,奴家都會唱。”
邊說還邊向北堂川拋了個媚眼。
北堂川笑道:“就唱你們最拿手的。”
弦索一動,美妙的音符如流水般從那人的指音流淌而出。
眾人都覺得耳朵一亮。
另一名男子開始唱了起來。
他唱的是女聲,聲音清悠空靈,宛如天籟。
舒淺月不知不覺忘了他們的身份,被那美妙的歌聲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曲子唱完了。
在場的人都聽得如醉如癡。
“好啊,真好聽!”
北堂川鼓掌笑道:“重重有賞!”
“謝謝客官的賞賜。”
兩名男子領了銀子,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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