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什么?”
宮楚寒也發現了。
北堂川興奮地吸了口氣:“是白熊!”
好大的一頭白熊!
但因為離得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大團積雪般。
舒淺月拉著綿綿的小手走過來。
北堂川取出一把精巧的小弓交在綿綿手里,指著那頭白熊。
“小徒兒,你敢不敢射那只熊?”
“敢!”
綿綿緊張得有些透不過氣,更多的卻是興奮。
她握緊小弓,搭上利箭,嗖的一箭射向白熊。
但相距太遠,她的力氣又不夠,那箭還沒有射到白熊面前就力竭。
沒傷到白熊的一根汗毛,卻激怒了那頭猛獸。
白熊發現了目標,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向綿綿撲了過來。
“再射!”
北堂川又將一支羽箭交給綿綿,聲音冷靜:“別怕,射它的眼睛。”
綿綿張弓搭箭,嗖的一箭。
正中那白熊的右眼。
但她畢竟力氣不足,那箭只讓白熊受了傷,更激發了白熊的獸性,那白熊幾乎人立而起,揚起巨大的熊掌,拍向綿綿。
北堂川哈哈一笑,長劍送出,正中白熊心臟。
那白熊像頭巨大的木樁般,轟然倒地。
愣是將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不錯不錯。”
“不枉了為師一番教導。”
北堂川一把將綿綿抱了起來,拋向空中,贊不絕口。
舒淺月抿唇而笑。
不得不說,經過北堂川的教導之后,綿綿的膽子比以前大了許多,在對巨大的白熊,小丫頭眼中沒有半點怯意,更沒有退縮。
晚餐,自然是烤熊掌。
那頭白熊十分巨大,舒淺月將四只熊掌精心烤了,脂香四溢。
她和綿綿加在一起,也只吃了半只熊掌。
宮楚寒吃了剩下的半只。
北堂川一個人吃掉了整整一只熊掌,撐得他肚腹高高鼓了起來,但仍是盯著架子上剩下的兩只熊掌,不停地吞著口水。
“哎呀,失策失策啊!”
“早知道月丫頭有這么好的手藝,說什么我也該把她母女倆都收了,以后天天讓月丫頭給我做好吃的。”
他后悔得直拍大腿。
舒淺月翻了翻白眼。
宮楚寒直接道:“想什么美事呢。”
四個人在海邊雪谷里住了數日。
日子過得逍遙且快樂。
舒淺月每晚都睡得很香,忘了那些批不完的奏折,和夜里突然襲來的愧疚和不安。
直到有一天早上。
她醒來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張甜蜜可愛的小臉。
綿綿窩在她懷里,雪白粉嫩的小臉透著紅,那眉毛、眼睛、鼻子,像極了一個人。
她抱著女兒軟軟的小身體,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岳兒,又不受控制地想到了那個剛剛出生只看了一眼的兒子。
幾個月了,他還活著嗎?
一定活著的!
舒淺月敢肯定。
只是她不知道他在哪里,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吃的飽穿的暖,有沒有挨打受罵,有沒有被人欺辱……
幾個月了。
她從來不敢去想,只要一想起來,她就覺得鉆心蝕骨的痛,讓她無法呼吸,幾乎要暈厥過去。
那段佯裝失憶的日子,其實她并不全是假的。
她只是不敢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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