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凰傲只聽到一陣輕微的破空之聲,眼前銀光閃動,暗叫不妙。
無數細如牛毛的鋼針像雨打梨花般向著他疾射而去。
暴雨梨花針!
他瞳孔驟縮。
兩人離得極近,舒淺月這下發難毫無預兆,而他萬萬沒想到這世上居然還會另有一件相同的暗器。
饒是北凰傲武功卓絕,輕功更是登峰造極,也怕是來不及躲開這密如暴雨般的攻擊。
北凰傲知道這暗器有多厲害,不在于它力道有多強,而是數量多,每枚鋼針上都喂有劇毒,只消刺破一點皮膚,就能讓人全身腐爛,中毒而亡。
死得慘不堪言!
來不及躲了。
北凰傲右手衣袖急舞,卷起了大半鋼針,同時雙足點地,騰空而起。
“刷刷刷!”
一陣密如細雨的輕微之聲響過,無數枚鋼針幾乎是貼著他的靴底過去。
他落下地來,已經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臉上笑容蕩然無存,駭然瞪著舒淺月。
這女人好狠!好毒!
要不是他反應快,現在怕是已經遭了她的毒手。
北凰傲撕下那片沾滿了鋼針的衣袖,向南宮曜劈頭蓋臉地砸了過去。
薄唇一揚,又笑了起來。
他心中越惱,笑容越是溫柔。
“南宮曜,你居然讓自己的女人來暗算我,真是卑鄙無恥啊!”
南宮曜揮劍打落衣袖,俊臉一沉:“什么我的女人?”
“這位姑娘可不是你的女人么?你的兒子口口聲聲喊她娘親,她又為了你來暗算于我,對你還真是死心塌地。”
北凰傲笑容滿面,眼中卻含著一抹冷光。
他漫不經心地道:“南宮曜,你讓她的兒子喊別的女人做娘親,你還有沒有良心?”
南宮曜一皺眉:“什么她的兒子?北凰傲,你想說什么!”
北凰傲一指綿綿:“他是月兒親生的孩兒,可憐月兒為你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卻認了別的女人做娘親,南宮曜,你對得起月兒么?”
南宮曜這才反應過來,他嘴里的月兒,竟是岳兒親生的娘親舒淺月。
舒淺月!
這個名字他都快要忘了。
一想到這個名字,他腦海里立刻浮現起六年前的新婚之夜,還有那九個月沒日沒夜的追蹤。
他已經記不清她的模樣。
可以說由始至終,他都沒看清楚過她的臉。
都說她丑得嚇人。
揭下蓋頭的那一刻,他確實看過她的臉,只是當時根本就沒注意她是美是丑,他滿心都是被綠了的羞恥和憤怒,結果,這女人竟然給他下了藥……
他出動黑甲衛找了整整九個月,幾乎把京城翻了個底朝天,卻萬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比狐貍還要狡猾,她和他斗智斗勇,數次都從他的手指縫里逃了出去。
直到后來,終于找到她的行跡。
她躲在自已家的柴房里生下了岳兒,卻發瘋把自已燒成了一把灰……
南宮曜回想往昔,盡是恨事,臉上肌肉扭曲,咬著牙道:“原來你說的是舒淺月這賤人!”
北凰傲笑容頓斂,面色一沉。
“你罵誰是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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