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死死盯了她許久。
終于,他木著臉道:
“如果不能全始全終,你為何要招惹他!”
語氣平平,卻透著極度的憤怒。
舒淺月再次大奇,聽這語氣,活脫脫像極了吃醋的丈夫,找上門來質問妻子為何朝三暮四。
“我招惹誰啦?”
“岳、兒!”
岳兒!
舒淺月心里重重一震,愧疚之情如潮水般涌了上來,讓她的心瞬間就軟成了一團,眼神也不由自主變得柔和了。
一定是岳兒出了事。
才讓南宮曜這樣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
“岳兒他怎樣了?他生病了?受傷了?還是被北凰傲擄走了?”她急切地問道。
但問完了她又搖搖頭。
“不會的,岳兒一定沒被擄走。”
否則南宮曜哪里還會跑到這里來找她興師問罪,早就掘地三尺地找人,攪得京城風起云涌了。
“快說,岳兒是生病了,是不是?”
她急得額頭冒汗,可南宮曜只是用那種憤怒又厭惡的目光死死瞪著她。
薄唇閉緊,一言不發。
“你說話啊!我只是給你下了僵尸粉,又不是啞巴粉!”
南宮曜終于冷冷道:“貓哭耗子。”
舒淺月被他氣死。
“我不是貓,岳兒也不是耗子。南宮曜,你會不會說人話?你要是不會說,我就把你變成啞巴!”
見南宮曜不理會自己,舒淺月也不再多問。
她轉身就往外奔去。
他不說,她又不是沒長腿,去穆王府瞧瞧不就明白了。
“你干什么?”
南宮曜一伸手攥住她的右臂,如鐵鉗般的手指牢牢握住她的穴道,她竟然動彈不得。
“我要去看岳兒。”她冷眸回頭:“你放開我。”
“誰準你見他的!”
南宮曜那張俊美如雕塑般的臉上沒有半分表情,他用力一甩,她身不由已地連退數步,才站穩身體。
“以后,再不許你見岳兒。”
舒淺月倏地睜大雙眼,難以置信道:“為什么!”
“本王說不許就是不許。”
南宮曜冷酷無情地盯著她的眼睛。
“岳兒是本王的兒子,本王不準任何人傷害他。”
舒淺月定定道:“我沒有傷害過岳兒,從來沒有!以前不會,以后也永遠不會。”
“你已經傷害他了。”
南宮曜冷聲:“岳兒等你卻遲遲不見你的身影,你心里可有半點他的存在?你心里只有你的小丫頭,只有你在意的東西。”
“你要是在乎岳兒,你會不理他的感受?”
“他不吃不喝待你出現的時候,你在哪里?”
“你在這里!陪著你的小丫頭吃香的喝辣的!”
“他等你等得不肯睡覺,困得站不住還強撐著不肯上床的時候,你在哪里?”
“你在這里!抱著你女兒睡得好不香甜!”
“你還敢說你沒有傷害岳兒?!”
南宮曜聲聲質問,盡管臉上做不出表情,可語氣里的憤慨已經直沖云霄。
舒淺月的怒氣早就不知道飛去何方。
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愧意和歉疚。
是的,南宮曜罵得沒錯,她確實是疏忽了岳兒的感受。
當時她只想著和南宮曜撇清干系,離得他越遠越好,卻忘了她和他之間根本不可能毫無牽扯。
因為,他們有了共同的血脈。
綿綿和岳兒!
哪一個都是她無法割舍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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