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的手指觸到那柔膩順滑的肌膚,心里驀然起了異樣的感覺。
不是男人的沖動。
而是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閉上了眼睛,指尖在她光潔溫暖的脖頸上觸摸著,沿著修長的曲線滑到了她的鎖骨處。
“南宮曜,你干什么!”
舒淺月覺得不對勁,但下一刻,卻被南宮曜點了穴道。
她動彈不得。
南宮曜心里那種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不理會舒淺月的喝罵,只想探索內心未解的疑團。
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尤其是這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總讓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六年前的新婚之夜。
但,畢竟過去了六年。
南宮曜只記得那舒淺月有一把極細的腰肢,軟得不像話,肌膚觸手如酥。
偏偏這個叫蘇千雪的女人,也是腰極細,極軟,肌膚如酥。
他越來越是懷疑。
難不成,她就是舒淺月?
她沒死?
那女人生了岳兒之后就發了瘋,一把火將自己燒成了焦炭。
他趕到的時候,只看到熊熊大火沖天而起,染紅了半邊天空。
舒淺月只覺得他的手指在自己肩頭和脖頸處摸個不停,又氣又惱。
“南宮曜,你是在給我上藥?還是在占我便宜?”
“你再不解開我的穴道,小心我賴上你!”
“住手!”
南宮曜充耳不聞,沉聲道:“說,你是誰?”
舒淺月心里咯噔一聲。
“今天你要是不說出你的真實身份,休想本王放過你。”南宮曜心里的懷疑越來越大。
若是當年舒淺月沒死,柴房里燒死的另有其人,那么,眼前這個冒名蘇千雪的女人,極有可能就是她。
舒淺月完全不知道自己從哪里露了破綻。
狗男人怎么突然就刨根問底地要挖她秘密?
她腦中飛快地思索著。
不能掉馬甲!
狗男人恨她入骨,一旦知道她就是舒淺月,后果難料。
她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見她遲遲不語,南宮曜冷聲道:“說話,本王沒點你的啞穴,你不肯說,莫不是心虛?”
舒淺月索性裝傻:“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呵!”南宮曜冷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字道:“舒淺月,你還裝!”
“……”
完了!
馬甲要掉。
舒淺月心叫糟糕,臉上卻是不動聲色,諷刺地勾起了唇角。
“舒淺月?這是你第二次叫這個名字了。”
“她不是你的王妃嗎?聽說她五年前就死了。”
“看不出來,穆王殿下真是長情,對一個死了五年的人仍是念念不忘,甚至對著另一個女人叫著她的名字。”
“但是,請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蘇千雪,不是什么舒淺月!”
“你想占我便宜就占,犯不著假裝自己認錯了人。”
“沒關系,我就當被狗又咬了一口。”
她閉上眼睛,一副隨便你怎么樣我都不會反抗的表情。
南宮曜瞇起眼睛,打量著她。
舒淺月對他不理不睬。
她打定了主意,只要他拿不出證據,她就死不承認。
諒他也沒證據。
想當年,她和他不過一夜之緣,兩人又中了藥,又是在黑暗之中,怕是南宮曜連她長什么模樣都沒看清楚。
更何況,她早已經不是昔日的模樣。
別說是南宮曜,就連和舒淺月一起長大的舒妙雪,都認不出她來。
南宮狗不過是詐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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