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冷冷白他一眼:“懦夫。”
她萬念俱灰,自打聽說蘇家失火,所有人除了蘇老夫人都被燒死之后,就已經沒了活下去的念頭。
蘇盛沒理她,兩只手全是冷汗,對著白衣少年哀求道:
“求求你,救救我,千萬別把我丟在這里。”
“看在千雪的份上,公子,你一定要救我啊。”
白衣少年在數千名官兵重重包圍之下,仍是笑顏如花,神態自若。
他身邊只有十幾名黑衣人,就算以一敵十,怕是也逃不出去。
但他不緊不慢,低頭看向跪在自已腳下的蘇盛。
“你不是蘇國公么?就這點兒膽子?嘖,真是瞧不出來,蘇千雪的父親是個如此的孬種。”
他探手入懷,取出一只小小的短笛。
通體潔白,長度卻只有尋常笛子的一半。
白衣少年笑著問蘇盛:“你見過這東西嗎?”
“這是笛子?”
“不錯,確是笛子。”
白衣少年贊道:“你倒是有眼光,識得這是笛子。”
在場的人心里卻想:這算什么有眼光了,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個笛子,就是短點兒罷了。
為首的官員再次大喝:“兀那少年,快點投降!”
“否則,殺無赦!”
白衣少年充耳不聞,對蘇盛笑了笑:“蘇伯父,初次見面,我想請你聽一支曲兒,請你品評品評。”
蘇盛心里大急,暗罵這都什么時候了,老子哪有閑功夫聽你吹什么破爛曲子,老子只想逃命。
不等他回答,白衣少年就將笛子送到嘴邊,吐氣接聲,緩緩吹奏了起來。
……
穆王府。
遠處一道藍焰沖天而起。
南宮曜坐在書房,聽到門外腳步聲匆匆趕了過來。
黑甲衛副統領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王爺,有人闖進大理寺劫天牢!”
“哦,是什么人?”
南宮曜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匕首,放入懷中。
“不知道什么人,屬下也是剛剛才接到消息,京兆府的人已經全都趕去了大理寺,將賊人全都圍住,諒來他們也跑不出去。”
那副統領稟道。
“很好,本王去瞧瞧是什么人如此大膽,竟敢劫天牢。”
南宮曜唇角勾出一抹冷酷的弧線。
他忽然轉頭看向隔壁,吩咐道:
“給本王把人看好了,不許她離開房間半步。”
“是,屬下遵命。”
那副統領心中凜然,他知道王爺天快亮的時候帶回來一名女子,就安置在隔壁房間。
那女子容貌普通,從未見過,可神態舉止間卻有一種讓人不能忽視的威儀。
南宮曜知道舒淺月的本事,又調了一隊黑甲衛過來,將他所住的院落重重封鎖,就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這才放心地離開。
舒淺月被安置在南宮曜書房的旁邊。
她一進去就倒頭大睡。
睡得格外香甜。
這里的環境和天牢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不管南宮曜把她帶回來的目的是什么,她就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念頭,讓自已吃得好睡得香。
南宮曜離開沒多久,她就從夢中突然驚醒。
總覺得心里慌慌的,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一樣。
她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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