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川諄諄善誘,稚氣漂亮的少年臉龐卻說出這種老氣橫秋的話,反差實在太大。
舒淺月嘆道:“確實是絕無僅有。”
北堂川得意地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快快拜師吧。我的眼光很高,難得看上什么人,今天也是與你有緣,才動了這個念頭。你要是錯過了,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不要。”
舒淺月仍是搖了搖頭。
北堂川怔了怔:“為什么?”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舒淺月淡淡道,“不要就是不要,我就是不想拜你為師。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大,樣樣我都比不上,但這世上最好的,卻不是我想要的。”
北堂川問道:“那你想要什么?”
“這與你無關。”舒淺月白了他一眼。
北堂川突然一指南宮曜:“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所以才舍不得離開南辰吧?”
“……”
舒淺月真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這人是什么腦回洞。
只聽南宮曜冷冷地道:“北堂川,是你束手就縛,還是要本王親自動手?”
北堂川笑了起來,手中的玉笛轉了幾轉:“你想要和我動手?我才不和你打架呢。打羸了你,老大會罵我,打輸了……我又會不高興。”
他玉笛指著最近的一名黑甲衛:“要不,我就殺你幾個手下的兵玩玩。”
南宮曜眼中射出刀鋒般的光芒,冷笑道:“你有那個本事嗎?”
“我的本事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大理寺那些個酒囊飯袋,連我的一支曲子都聽不完,現在還在像狗一樣的互咬吧?”
北堂川笑得咕咕咕的。
南宮曜冷聲道:“本王的黑甲衛,可不是酒囊飯袋。”
他手一揮。
四面八方響起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一隊隊的黑甲衛突然出現,手執長弓利箭,鋒銳的箭尖閃閃發亮,將北堂川等人團團圍住,就算他是只鳥兒,也會被射穿成馬蜂窩。
北堂川瞳孔一縮,一直掛在唇邊的笑意終于消失不見。
他稚氣的臉龐一沉:“南宮曜,你果然厲害。”
沒錯,他的笛音可以迷惑多人的神智,但這些人要是堵上了耳朵,他就無可奈何。
更何況,萬箭齊發,哪里還等得到他吹奏笛曲,怕是一支曲子還沒奏完,他已經被射得像刺猬一樣了。
北堂川氣得直咬牙,像小孩子一樣跺腳。
“南宮曜,你不要臉,人多欺負人少!”
南宮曜冷冷道:“兵不厭詐,你的老大沒教過你么!”
哼,小屁孩兒。
要不是為了拖延時間讓他的黑甲兵悄無聲息地包圍過來,他會容得這家伙在他面前大言不慚的賣弄自已?
這些黑甲衛有備而來,全都用東西塞住了耳朵,不受北堂川魔音入耳。
南宮曜眼中殺氣凜然:“把人拿下!”
北堂川臉色大變。
“要活的。”
南宮曜厲聲。
外圍的黑甲衛繼續彎弓搭箭,目不轉睛地盯著北堂川。
位于北堂川附近的黑甲衛則挺起兵器,毫不猶豫地向北堂川和他手下人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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