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盯著她的眸底升起莫名的情緒。
他滿腔的怒火因為她這句話,而變得更加高漲。
這該死的女人,六年前給了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羞辱,竟然還把黑鍋扣在他頭上!
好,很好。
這筆賬他記下了。
他咬著牙道:“是因為你給本王下了藥!舒淺月,你還敢反咬一口。”
“那藥不是我下的,我也是被害者。”
舒淺月皺起秀眉:“可你不信我,還把所有的罪責都歸在我頭上,我要是不逃走,當年就被你掐死了。后來,你帶著黑甲衛像狗一樣地追著我不放……”
“舒!淺!月!”
南宮曜狠狠磨了磨牙。
“啊,我不是說你是狗,我的意思是……”舒淺月意識到自已說漏了嘴,連補救道,“你的黑甲衛追蹤之術天下無雙……”
南宮曜打斷她:“你羞辱了本王,也是本王逼你的?”
“羞辱你?”
舒淺月愣住了:“我怎么不知道?”
見她一臉無辜的模樣,南宮曜死死瞪著她,恨不能撲過去咬下她一塊肉來。
堂堂穆王,新婚第二天竟然被他的王妃給休了!
偌大的幾行大字,酣暢淋漓地題在墻壁上,生怕別人看不見。
每個字都像是在他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這份奇恥大辱,她竟然還說不知道?!
舒淺月只覺得眼前一花,方才還隔著池水的南宮曜已經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再次壓在池壁上。
“等等!等一等……”
她大急,完全不知道自已哪里又招惹了他。
南宮曜的臉上遍布怒意,眼眸通紅,離她不到半尺的距離,灼熱的呼吸直噴到她臉上。
好不容易拉開的距離再次縮到不能再縮。
她暗暗叫苦,忙道:“南宮曜,有話好好說,你別再動手動腳。”
“好好說?”
南宮曜冷笑:“你當年寫下休書,也是本王逼的你嗎?”
“啊?”
舒淺月這才明白,原來這狗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發怒,竟然是因為自已為了泄憤而寫下的休書。
他覺得男人的尊嚴被踐踏了!
怪不得他像狗一樣追著她狂咬不放……
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年她就不留下什么休書了。
但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
舒淺月立刻將功補過道:“那是我一時沖動,我當時只想著離你遠一點,就留下了休書,這樣咱們就再無瓜葛。”
“我知道你娶我并不情愿,我這樣做也是成全了你。咱們一別兩寬,你也可以另娶佳人為妻……”
她越說,南宮曜的臉色越是難看。
“你怎知本王娶你心不甘情不愿?”他一字字道。
“這不明擺著的事實嘛!”舒淺月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你堂堂穆王殿下,是京城中多少大家閨秀的夢中情郎,這京城中想嫁你的姑娘排隊能繞整個城墻一圈,哪里就輪得到我?”
“更保況,我當年被人所害,面目可憎,就連我自已都不愿多看一眼。你怎么會愿意娶我這個丑姑娘?”
她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從原主的記憶里她得知,這門親事是太后所賜。
南宮曜剛從邊關回到京城就奉旨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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