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淡淡道:“是啊,我沒死,死的人是蘇盛,要不是我救你一命,你現在已經毒發身亡了。徐玉娘,這就是你報答我的方式么?”
徐氏獰笑道:“你休想收買我,我徐玉娘可不吃你這一套,你就是和北堂川一伙的,我親眼所見,你們一對狗男女光天化日地打情罵俏,當旁人都是瞎子么?”
她忽然對著南宮曜的方向一指:
“當時在場的還有穆王殿下!他可以為我作證!”
“那日穆王殿下派了黑甲衛追捕劫獄的人犯,將他們困在了一所院子里,可是蘇千雪卻和那北堂川勾結,放出毒霧,趁機放跑了北堂川。”
徐氏眼中全是惡毒的光芒。
“這件事穆王殿下親眼所見!”
她一說完,整個大殿頓時響起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所有人都看向南宮曜。
就連南宮霖也難以置信地瞪圓了雙眼:“三哥,真有這種事?”
南宮曜俊臉微沉,喜怒不辯,對徐氏的話既不承認,亦不否認。
就連明安帝都看不懂自家兒子這是幾個意思。
劫獄乃是殺頭的大罪,且徐氏還給舒淺月扣了一個私通外敵的罪名,乃是罪上加罪,可以說徐氏確是夠狠夠毒。
就連舒淺月都佩服,這招確實管用。
就算她拿不出什么證據,也會在皇帝和朝臣們心里留下懷疑的種子,就連南宮曜想保她,也要想想值不值得。
所以徐氏很篤定,南宮曜不會因為護著舒淺月,而讓皇帝和朝臣們懷疑自已。
更何況徐氏確是親眼看到,舒淺月和那叫北堂川的男子談笑風生的樣子。
當時她被人堵住了嘴說不出話來,可在心里卻已經將舒淺月詛咒了千遍萬遍。
饒是最后她中了毒霧必死,舒淺月給了她解毒丸救了她一命,她也沒有半點感激之意,反而因為毒性侵入臟腑后感受到的生不如死,對舒淺月的恨意更深幾倍。
她眼中看來,所有人都是她的敵人,全都該死!
一場大火把蘇家毀了。
她心肝寶貝的兒子死了,女兒沒了,獨留她一人活在世上有什么意味!
所以,蘇盛該死!蘇老夫人也該死,蘇千雪更加該死!
南宮霖皺了皺眉頭,反駁道:“徐氏,你口說無憑,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栽贓嫁禍給……給蘇、蘇千雪的!”
徐氏立刻叫起屈來,邊哭邊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有這樣的心思害人。我不過是把看到的實情說出來,千雪她好歹也是我的女兒,我當娘的怎么會有心害自已的女兒!”
“譽王殿下,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是怎么對我們家千雪的!”
“她從小就是個藥罐子,為了給她治病,我連自已的嫁妝都拿出來貼補了,一直養到她十六歲,沒想到竟養出個白眼狼來!”
“老爺啊,你死得好冤啊,你怎么也想不到,咱們花費了心血養大的女兒,竟然會干出通敵叛國這種事,害得老爺你死不瞑目……也是拜她所賜,害得我們蘇家絕子絕孫了啊!”
“早知道她是這么個東西,當初我就不該救她啊!”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字字句句都在給舒淺月身上潑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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