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這女人就留下一封休書休了他!他出動黑甲衛把京城翻了個底朝天,可她卻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生下了他的一雙兒女,他卻一無所知!
最后她還玩了一出詐死逃生,抱著他的一個女兒跑路了!
一跑就是五年!
他根本不知道她還活著,要是知道,他說什么也不會任由她和他的骨肉流落在外,就算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她們母女找回來。
還有,他什么時候有別的女人了?
這些年來,他的王府里連個母的動物也沒養過!
至于讓別的女人來欺負岳兒,更是子虛烏有!
他是讓舒妙雪住在王府,但只是為了讓她照料岳兒,她可是岳兒的親姨母,哪里談得上欺負二字!
小丫頭一定是被她娘親給洗腦了,才對自已這么大的怨氣。
南宮曜想到這里,狠狠瞪向舒淺月:“你教的好女兒!”
他冷冷道。
舒淺月反唇相譏:“綿綿說錯了嗎?你捫心自問,她哪一點說得不對?”
哼,狗男人永遠認識不到自已的錯誤。
南宮曜厲聲:“沒一條對的!”
舒淺月揚揚眉梢:“是嗎?看來穆王殿下真的是貴人多忘事,要不要我給你提個醒兒?”
兩人你瞪我,我瞪你,劍拔弩張的,眼見又要吵起來。
符九急忙打圓場。
“王爺,你沒留意么?剛才綿綿喊您了!”
南宮曜沒好氣道:“你什么時候聾的?”
“哎呀,王爺,綿綿喊您爹爹了啊,這就是心里面已經承認您就是她的父親了,這可是值得開心的大喜事。”
符九把那個“壞”字吞到了肚子里。
南宮曜:“……”
還真是。
他的怒火一下子熄滅了,瞪著綿綿:
“再叫一聲!”
“我才不叫,你這個壞男人!”綿綿立刻改了口。
南宮曜臉一黑:“你不叫,我就打岳兒這臭小子,看你叫不叫。”
“壞爹爹,你為什么要打岳兒?你要打就打我!”
綿綿死抱著他大腿不松手。
馬場管事急忙趕了過來,他抱著一只大箱子,里面滿滿裝的都是金票銀票,還有各種金銀首飾。
“王爺!王妃!”
他笑瞇瞇地打開箱子。
“這里是兩位羸的彩頭,一共是二十三萬六千八百兩。”
舒淺月抽了口冷氣:“這么多?”
馬場管事笑道:“咱們南辰別的沒有,就是錢多。這都要感謝穆王殿下為咱們帶來的一片富足。”
舒淺月看了眼南宮曜:“是么?”
這個男人確實用他的肩膀,撐起了南辰的一片天。
南辰百姓們提到他名字的時候,又是敬畏又是愛戴。
這狗男人還深得民心。
南宮曜面無表情:“本王和她不分勝負,這彩頭怎么分?”
“當然是一人一半。”
馬場管事機靈地答道,心里卻道,你二位在這兒裝什么大頭蒜啊,夫妻兩人還分什么分,關起門來還不是一家人?
舒淺月驚訝地看向那些少年子弟,問道:“那他們豈不是全都賠了?”
馬場管事笑道:“他們賠了銀子,卻賺了眼福,像您和王爺這樣精彩的賽馬,他們這輩子也遇不見第二場,這筆銀子他們輸得不虧!”
其實他自已也偷著下了注,全都賠了進去,他也覺得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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