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皇上明察,臣妾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若皇上執意說臣妾是這個意思,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臣妾不再辯駁,任憑皇上冤枉好了。”白久久無奈地嘟嘟小嘴。
“好,是朕自己心中這么想的。朕應該自己好好反省,身為一國之君,在臣子和外人面前必須一本正經,沉穩嚴肅,但皇后是朕的內人,是朕的妻子,最親近之人,朕不應該在你面前太過正經。”
“所以呢?”白久久怎么聽著這話不太對勁呢!
“所以——朕今晚也不正經一回。”話落,將她抵在書架上,吻上了她的唇。
白久久怔愣住,大大的眼睛里寫滿震驚,想要問出口的話被他堵住。
一番深吻之后,軒轅瑾看向懷中的小人兒,嘴角勾著滿意的笑。
白久久好不容易從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看向他,擔心地問:“皇上,你該不會是想在這里——”
“是。”軒轅瑾知道她要說什么,直接給了她答案。
白久久嚇得趕緊拒絕:“不行,這里是藏書樓,萬一有人來怎么辦?”
“這里晚上不會有人來,這層更不會有人來。”軒轅瑾抱起她,朝窗下的榻上走去。
“軒轅瑾,咱們還是回去吧!萬一被人知道我們在這里做那種事,多丟人啊!這里是讀書的地方,是圣賢之地,不可胡來。”白久久很擔心道。
“圣賢也是人。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也是他們說的,朕不過是讓書中所言照進現實。”
“可是,唔唔!”軒轅瑾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
月亮不知何時悄悄爬過了樹梢,溫柔的月光溫暖了世間一切。
有人說月光清冷,或許是因為身邊無人陪伴,所以顯得冷清。
有人覺得月光溫柔,是因為身邊有可以溫暖她的人。
在男人的懷中,白久久緊張又興奮,不一樣的感覺和體驗。
次日在鳳儀宮的大床上醒來,看著床頂回憶昨晚發生的事,羞紅了小臉。
沒想到他不正經起來竟是這樣。
昨晚事后,他用輕功帶著她飛回來鳳儀宮,當時她又困又累,迷迷糊糊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是他幫她穿好衣服,帶她去沐浴,然后回了寢殿。
壞男人,他就不怕以后再去藏書樓看書,容易分心嗎?
接下來兩日白久久都沒有出宮,讓人暗中觀察軒轅瑜要與他合作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目的,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從哪里得了臟錢,要在她店里洗錢,畢竟她是皇后,若真發生這種事,為了皇上和皇家的名聲也會隱瞞下來。
所以她必須謹慎再謹慎。
不過柳飛云派人來說,并未發現晉王有可疑的地方,而且自那日她離開后,晉王快餐店的價格也恢復了正常,兩邊店的價格差不多,他們店的生意也恢復如前了。
晉王這是表明了要合作的態度,他真的沒有別的心思?
“娘娘,不好了,太后娘娘出事了。”青瑤從外面進來稟報。
“出什么事了?”白久久問。
“聽聞太后娘娘突然腹痛難忍,臉色蒼白,御醫院的好幾位御醫都過去了。”
“走,去看看。”白久久起身朝外走去。
白久久來到慈安宮時,軒轅瑾已經到了。
太后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痛苦地呻吟著。
三名御醫在一旁交談著,眉頭緊鎖,一臉凝重。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軒轅安樂在太后床前握著太后的手傷心地哭著。
“皇上,太后怎么了?”白久久來到軒轅瑾面前詢問。
軒轅瑾表情凝重道:“母后今日用過晚膳之后沒多久便腹痛難忍,宣了御醫來看,還未查出什么原因引起的。”
“晚膳可有問題?”白久久問。
“御醫們已經查了,并未在飲食中發現問題。”軒轅瑾說。
“可是著涼了?臣妾也略懂醫術,不如臣妾給太后看看吧!”白久久看著軒轅瑾征求他的意見,雖然現在的太后所作所為已是別人,但這具身體還是太后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就算揪出幕后之人,太后也回不來了。
軒轅瑾看向白久久,點點頭。
看到男人這個眼神,白久久心中升起猜測,來到床沿,看向軒轅安樂道:“安樂,你別擔心,太后一定會沒事的。我幫太后把脈看看。”
軒轅安樂不放心道:“你能懂什么醫術,別跟著瞎搗亂了。”
其中一位御醫拱手開口道:“回公主殿下,之前太皇太后生病,皇后娘娘開的藥很是有用,娘娘是懂醫術的。”
“真的?”軒轅安樂半信半疑,警告道:“你最好能治好母后,若是耽誤了母后的病,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是神醫,只能說盡量。”白久久拉過太后的手腕幫她把脈。
探過脈象之后,她明白了軒轅瑾的那個眼神,收回手,嘆口氣,搖搖頭。
軒轅安樂見狀問:“你又是嘆氣又是搖頭的是什么意思?母后到底怎么了?”
“太后脈象混亂,腹痛不止,但從脈象上看,并無中毒跡象,也看不出是什么病,而且這病來勢兇猛,又無跡可尋,讓人甚是摸不著頭腦。
病情復雜程度可比惡疾,需好好診斷方可下藥,一旦用錯藥,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今晚太后身邊必須不能離人,要及時觀察太后的情況,若是出現嘔吐的癥狀,要及時扶起來吐,以免嘔吐物嗆到氣管引起窒息。”白久久說得甚是嚴重道。
御醫們沒找出病因,怕皇上和公主責罰,聽皇后娘娘這么說,立刻附和道:“皇后娘娘所言極是,太后娘娘的病兇險復雜,一定要有人在跟前守著,方能防止意外。”
軒轅安樂氣憤道:“本公主又不聾,還需要你們重復。你們趕緊想醫治的辦法,若是母后有什么三長兩短,本宮定不會放過你們。”
“是是是,微臣這便回去好好研究此病。”御醫們惶恐道。
軒轅瑾此時開口道:“你們先給太后開一些止痛的藥,總是這樣腹痛不止母后的身體受不住。”
“是,微臣這便開止痛的藥方。”御醫惶恐道。
“先下去吧!”軒轅瑾下令。
御醫們如得大赦,趕緊退下了。
軒轅瑾看向宮人道:“今晚朕留下來守著母后,你們都到外面候著吧!”
“是!”宮人們退下了。
德春見狀,走上前道:“皇上,您是金貴之軀,怎能讓您守夜,讓奴才們清閑呢!還是奴才留下來給太后守夜吧!皇上和娘娘,公主回去歇息,有什么事奴才會派人及時通知皇上的。”
“在母后面前,朕只是兒子,再金貴之軀也是母后給的,如今母后病重,身為兒子的若都不在身邊陪著,還是人嗎?如何給天下百姓做表率?”軒轅瑾冷聲道。
德春見皇上生氣了,依舊壯著膽子勸說:“皇上,您明日還要早朝,太后若是知道您因為她的病如此辛苦,定會心疼自責的。”
白久久見狀不悅道:“你這狗奴才,皇上如何做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病的是皇上的生母,不是你的母親,你自然說得輕松,皇上身為兒子,母親難受成這樣,他能睡得著嗎?你是想讓皇上被天下人罵不孝嗎?
皇上年輕力壯為太后守夜算什么,一個上過戰場的戰神,什么苦沒吃過,守個夜怎么了?
你們這些奴才就是伺候得再好,能有自己兒子用心?
本宮可不放心你在這里守著,你想盡辦法地讓皇上離開,莫不是要做對太后不利之事?本宮現在嚴重懷疑太后的惡疾與你有關。”
軒轅安樂聽到這話來氣了,站起身看向德春質問:“母后突然生病,是不是你所為,你是母后身邊的貼身太監,只有你有機會對母后下毒手。”
“公主冤枉啊!”德春嚇得噗通一聲跪下來:“奴才是太后提拔的,奴才對太后感激都來不及,怎會做傷害太后的事。”
“既然不是你害的母后成這樣,為何要攔著皇兄留下守著母后?再敢阻攔,砍了你的狗頭。還不滾。”軒轅安樂呵斥。
德春不敢再多言,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很快御醫讓人送來了熬制好的止痛藥,軒轅安樂給太后喂下去之后,太后的腹痛癥狀減輕了,不再嗷嗷地叫了,看著他們,聲音虛弱道:“哀家沒事了,你們都回去吧!讓宮人留下侍奉就好。”
“母后,你只是暫時喝下止痛藥水不痛了,兒臣擔心您夜里再不舒服,兒臣不放心宮人侍奉,兒臣今晚留下來守著您。”軒轅瑾溫聲道,臉上是對母親的擔心。
太后聲音虛弱道:“不用,皇上,你明日還要早朝,要好好休息,不可為了母后累壞了身子。”
“母后,兒臣身體好著呢!熬一夜沒事的,以前行軍打仗時,三天三夜沒合眼的時候都有過,這一夜不打緊。”看向白久久和軒轅安樂道:“你們都回去吧!朕守著母后就好。”
“安樂與皇兄一起守著母后。”軒轅安樂擔心道。
“皇妹,聽話,你先回去,明日一早再過來。”軒轅瑾沉聲道,不想她們待在慈安宮,以免有危險。
廢皇后善用毒,若是廢皇后真的在暗中使陰招,他擔心不能及時發現傷害到她們。
“皇兄,你不是有個國師嗎?聽說他的醫術挺高的,為何不讓他來給母后看看。”軒轅安樂問,回宮有些日子了,還沒見過這位國師呢!”
“國師這兩日出宮祭拜他的師父了,不在宮中,朕已經讓洛風派侍衛去請了,最快也要明早才能到。
今夜朕在這里守著,不會讓母后有事的,你們都回去吧!”軒轅瑾看了眼白久久。
白久久了悟,走到軒轅安樂身邊道:“皇妹,咱們先回去吧!皇上在這里守著就行。”
“可是——”軒轅安樂有些不放心。
“你皇兄看著你還不放心啊!”白久久問。
“不是,皇兄他一人在太辛苦了,我留下陪著皇兄一起照顧。”
此時云兮嬌端著粥從外面進來,配合著勸說:“安樂,你先回去吧!還有我呢!若是姑母身體不適,我會幫忙照顧的。”
軒轅安樂一開始是擔心皇兄一個男子照顧母親會有不方便,既然表姐也在,那她就放心了:“好吧!安樂先回去,明日一早過來。”
“辛苦表妹了。”白久久對云兮嬌說。
“這是臣女應該做的。”云兮嬌聲音清冷道。
白久久又追加了一句:“希望表妹的心思真的是在照顧太后上,不要有別的心思。”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看了眼軒轅瑾,意思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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