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備受鼓舞的君夜寒終于找回了一絲勇氣,他開始默默地計劃著接下來的事情。
桃花酒,每日送兩壇。
玫瑰花、郁金香、薔薇、風鈴花、藍桉、紫羅蘭……每日送九十九朵不同顏色品種的花束。
當然,還有她平日里喜歡吃的一些甜糕點和喜歡戴的手鐲項鏈耳墜簪子等等……
至于戒指,他想以后親手為她戴上。
不管墨染接不接受,他都會一直送下去。
直至她原諒自己。
計劃寫滿之后,君夜寒便立刻開始籌備一切。
第一日,墨染連看都沒看。
第二日,墨染去煉獄處理金曉胭和上官鈺軒的事情,一整天臉色都不太好,更別提喝他送的桃花酒和拆花束了。
第三日,九天玄女金曉胭和魔淵一直對墨染忠心耿耿的上官護法死亡的消息傳遍六界,墨染的名聲變得愈發不好,成為人人聲討、眾矢之的的“殺人惡魔”。
但她并沒有出面做什么,而心里無比憋悶的君夜寒默默地把那些在后面煽風點火的人全部揍了一頓,讓他們徹底閉嘴。
第四日,凌風漓一家五口人和520、521來魔淵看望墨染,中間凌風漓提到了君夜寒。
“墨染,那個姓君的幾百年前就來到了統界,當時你大概八百多歲。”
“那時候我們已經血洗了云山宗,金曉胭剛好不知所蹤,而且上官鈺軒救了你一命成為護法。”
“然后的兩百年他的分身除了給你送桃花酒便是制造系統,520便是他制造出來的。”
“在你涅槃之日,520又恰巧回統界,修復出現故障的數據,可正排隊時就被他從實驗室丟出來并綁定了你。”
“當時我和月月又剛好在三千世界旅游,不在天界,不能插手此事。”
“這一切的一切都未免有些太過湊巧,好像早有預謀似的……”
墨染面上并沒有任何波動。
“這些事情我早已知曉。”
凌風漓薄唇微抿,因為帝羽和墨晗嫣在臨死之前拜托他日后照顧好墨染。
而且經歷了上官鈺軒那血一般慘烈的教訓,所以他如今警惕心愈發得重,繼續有理有據地分析著。
“墨染,雖然他是上古神獸混沌,不太可能是上官鈺軒那種口腹蜜劍、笑里藏刀的小人,但也不能不防備。”
“你有沒有覺得,他太了解你的一切了,先考與先妣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我們對他過往的事情知悉的少之又少。”
“而且他做的這些事情都太恰逢其時了,從始至終仿佛早就預料到一般,說不定也是個局……”
墨染眸光微凜:“凌風漓,是你多慮了,他不是那種人。”
凌風漓感受到她的變化,頓時沉默了下來。
坐在旁邊的錦月立刻轉移話題:“墨姐,這幾日君夜寒一直都在魔淵徘徊,卻不敢進來,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啊?”
墨染斂目,鳳眸眼尾處微微上揚,長睫卷曲濃密,遮住了眼底的幽光,“嗯。”
八卦之心蠢蠢欲動的錦月滿眼期待地望向墨染,可遲遲沒有下文。
“時辰不早了。”
片刻,墨染再次啟唇:“你們快回去歇息吧,我并無大礙。”
錦月有些失落,但也不敢再問,她默默把心思打到了參與全程且也非常愛八卦的520身上。
然后,她不僅吃到了瓜,還吃到了自己小女兒的驚天大瓜!
1314竟然將錦離拐到了三千世界!還是去倒追男人!
而且,凌風漓和錦離的三個哥哥們都知道,就她一個人一直被蒙在鼓里!
錦月差點當場氣死過去。
最終,在墨染與君夜寒大婚之后,錦月便扯著凌風漓連夜殺進了三千世界里算賬……
**
一連十幾日,墨染從沒有碰過君夜寒送的任何東西,更沒有要找他的意思,仿佛根本不在意他一般。
赤鳳凰一族的發.情.期一般都極為漫長,最少要八十年,而欲.念比較重的則需要幾百年,甚至上千年。
發.情.期到了之后,墨染直接將自己關在寢殿里,閉門不出。
心里煩躁憂悶又難受的君夜寒將再次給墨染準備的幾壇桃花酒一股氣喝光,瞬間醉得不省人事,倒在她的院子里。
幾個時辰之后,君夜寒慢慢爬起來,刺骨凜冽的秋風讓他腦子清醒了一點,他跌跌撞撞闖進墨染的寢殿里面。
“阿染…阿染…你…你寧愿痛不欲生…都不愿意找我…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我真得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瞞著你任何事情了…阿染原諒我好不好……”
醉醺醺的君夜寒直接撲到墨染的懷里,恨不得嵌入其中。
“阿染…你不要不搭理我好不好…跟我說句話也行啊…我的心里真得好難受啊……”
君夜寒腦袋無意識、不停地往墨染脖頸處蹭著,聲音不知何時有些沙啞。
“阿染,這十幾日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度日如年,因為看不到一絲希望……”
“每次看到你將我送的東西放到角落里,我的心都像扔在溫開水里煮一樣…痛苦微小…但持續煎熬…我真得要受不住了……”
他眼泛淚光:“阿染…你…你若是仍然不愿意原諒我,就…就把我推出去吧……”
下一瞬,君夜寒便極為大膽地吻住了墨染的唇瓣,他不敢去看她的神情,同時閉上了雙眸。
求求了…不要推開我……
此時此刻,墨染手指倏地一緊,她用力咬住他的薄唇:“君夜寒,這是你自找的,別后悔。”
“不后悔……”
霎時間,天旋地轉。
君夜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身子一涼,他的衣服全部不見了。
玫瑰花香瞬間縈繞在君夜寒鼻間,隨著時間推移,墨染散發出的玫瑰花香的氣息愈發濃郁。
“君夜寒,我們神交吧。”
君夜寒一時難以置信:“…真的嗎?”
“磨嘰。”
眼看正值發.情.期的墨染要強行進入他的神識中,君夜寒立刻默念心訣。
還好,沒有傷到她的靈魂。
沒等他開口,墨染便直接翻身而上。
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采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梅花帳里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沖,枕上云收又困倦,夢中蝶鎖幾縱橫。
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爭似無。
自此,兩人沒日沒夜的醬醬釀釀,心知肚明的帝珩默默地接管了魔淵大大小小的事情。
幾十年后,墨染的欲.念漸漸減輕了許多。
驟雨初歇,君夜寒小心翼翼地詢問:“阿染,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啊?”
“你為何對孩子如此執著?”
君夜寒目光誠懇:“因為…我想和阿染有個完整的家。”
有了孩子,阿染便會和我待在一起,永不分離……
許久,墨染從嘴縫里吐出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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