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章小棉襖老四輕輕地給云暖揉頭
云暖當富家千金時,曾學過一些拳腳功夫,并沒有實戰過。
現在是以一對二,云暖心里直打鼓,面上強裝鎮定。
“你們是劫財又要劫色,劫財,如果我不告訴你們,你們就是把屋里翻個底朝天,也休想找到一點糧食。”
“啍,臭娘們騙鬼呢?”一個男人示意另一個男人去廚房看看。
云暖退到老大房門外,她不能讓這兩人闖進去傷害孩子。
廚房嘛,愛看就看吧,那些吃的全部被她收進空間了。
另一個男人果然罵罵咧咧的進了廚房,外面就剩拿刀的男人。
機不可失,云暖一扁擔朝男人砍去。
拿刀男人閃身躲避,都沒有躲過,一聲沒吭就被扁擔砍暈地上。
云暖沒想到那男人那么沒用,竟然沒躲開。
(男人:這女人速度怎么那么快?)
云暖看見那流出來的血,手抖了抖。
原身力氣大,她已經試過了,沒想到速度也這么快。
廚房里的男人看了廚柜里空空如也,正罵著準備回頭找云暖。
云暖已經閃身進了廚房,一扁擔朝他砸下。
他伸手想奪云暖的扁擔,一個婦人有多大力氣,他輕松就可以搶奪過去。
“咔嚓!”
他手的骨頭被扁擔砍斷了。
“啊——”
一聲慘叫緊跟著響起。
云暖又是一扁擔砍過去,這一扁擔砍在男人的腿上。
“咔嚓!”
男人的腿骨也被砍斷了,人也痛暈了過去。
云暖再一扁擔,把男人的另一只手骨頭也砍斷了。
云暖把男人拖出廚房,丟在堂屋里,兩人躺在血泊中。
云暖這才丟下扁擔,手也哆嗦著,心臟快跳出胸口了。
她進了屋里,用被單把學陽綁在胸口,把學東放進背簍里,背著就往外走。
出去時還把堂屋順手鎖了。
她小跑著往村里的地頭跑,今天全部人去地里干活了,村里是沒有人的。
云暖越跑心越慌,還不到地頭就跌了幾跤,幸好背簍里的孩子沒有跌出來。
她跌跌撞撞地到了地頭,有人發現了她,說道:“咦,那好像云暖?”
另一人眼神好,一看果然是云暖,剛好看見了云暖跌倒。
“絮飛呀,那是你娘呢,你娘跌倒了。”
錢紫飛抬頭一看,看見云暖從地上爬起來朝她們這里來,忙丟下手里的干草就向云暖跑去,邊跑邊喊:“桃花,娘摔倒了,快來!”
錢桃花聽見了,不遠處挖地的蘇思東也聽見了,其他幾個兒子也都聽見了。
他們嘩啦啦朝著云暖跑去。
錢絮花最先跑到云暖面前,扶住跌跌撞撞的云暖。
“娘,娘,發生什么事了?你傷到哪里了?”
“快,找大隊長,有強盜搶劫。”
云暖聲音顫抖,頭腦還算清醒。
“啊,強盜?”錢絮花驚叫,然后發出了驚天動地的聲音,“大隊長,村里進強盜了!”
地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全部看向云暖這邊。
然后,所有人都拿著手里的勞動工具跑過來。
云暖看見了人,心里的那口強撐的氣泄了,腿軟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大和老二飛快地跑到了云暖面前。
“娘,強盜進村了?”
“娘,你受傷了?”
云暖現在是真的害怕了,她不知道那兩人有沒有被打死,主要是第一個被打倒的男人,他是一扁擔剛好打在那人頭上。
如果被打死了,她就等于殺人了。
她一個連雞都不敢殺的人,穿越過來殺人。
她牙齒都不停地互相敲擊,話也說不利索了。
“家……家里。”
“你們照顧娘,二弟,我們回去。”
兄弟倆拿著鋤頭往家跑,其他村民一見,也跟著兄弟倆跑。
“云暖怎樣了?”
大隊長也聽說了,跑過來,關心地問。
“大隊長,家里有強盜,你快去看看。”大兒媳替云暖說道。
大隊長立即讓男人們都帶著工具去打強盜。
云暖坐在地上,兩個孩子也從她身上抱走了。
“扶我背上,我來背她,我力氣大。”蘇三嫂說道。
“不,不用,我緩疑自己走。”云暖不好意思。
“東陽媳婦,你就讓你三嫂背吧,你這是嚇得腿軟了,哪有么快緩過來。”
“四弟妹,讓三弟妹背,我們也好快點回去看看情況。”
蘇三嫂蹲著,二兒媳把云暖扶著趴在蘇三嫂背上。
蘇大嫂和蘇二嫂幫著抱著孩子,兩個兒媳在蘇三嫂一左一右扶著云暖。
一群婦人在一起簇擁著,浩浩蕩蕩一群人往家走。
“三嫂,放我去石桌旁坐。”云暖不想進堂屋。
堂屋里,大隊長和村里的男人們都擠在屋里。
女人們在小院里,時不時去堂屋門口看一眼。
“我的媽呀!那兩人被打得太慘了吧?”
“呸,你說的啥話,來家里搶劫,打死都活該,你還同情他們?要不,讓他們去你家搶劫,你別打。”
“嘿,我家可沒東西搶。我也不是同情他們,我是想說,東陽媳婦小綿羊似的人,打人也這么狠!”
“兩個孩子呀,不狠一點,怎么保護孩子。”
“你們就不知道吧,東陽嬸子為了保護孩子奮起打人。打完了人,看見我們,知道沒人傷害孩子了,沒看見她都抖成了啥樣?那是后怕,后怕的。”
“東陽媳婦真勇敢!”
“你們這樣一說,兩個孩子還真幸運。平時可都是他們家老五或者老六在帶孩子。”
“對,如果是老五或老六在家帶孩子,那肯定讓強盜得逞了。”
……
女人們議論紛紛,書記和會計也被人喊來了。
很快,那兩個人就被綁著拖出來。
云暖見那個頭被砍傷的人醒了,沒有死,她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也不怎么害怕了。
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人,還真做不到殺人不怕的。
“云暖,你說說具體情況,等下我們把人送去派出所,好反映情況。”
云暖詳細地講了兩人從開始討水喝到最后被自已砍傷的過程。
“書記,我懷疑這兩人是有預謀來搶劫,不僅拖劫錢糧,還要耍流氓,還想偷孩子。他們知道我家井水有水,井水是這幾天才出水的,肯定有人告訴他們,說不定是里應外合。”云暖把自己的懷疑說了。
其實,她首先懷疑的就是伍菌肥,其次是錢小癩母子倆,這三個人才與她有仇,但是,她沒有說,因為伍菌肥是蘇大石媳婦。
書記點頭說:“我會跟公安說,他們會審問清楚。”
書記和民兵隊長,與另外兩個民兵,押著兩個壞人走了。
其中一個壞人被砍斷了腿,只得用木板抬著。
大隊長招呼眾人又去干活了,云暖全家人都沒有再去上工。
他們都把堂屋和廚房地上的一層泥都刮了,把血跡刮得干干凈凈。
兒媳婦去山里砍白樹枝丫回來熏屋。
云暖懨懨的坐在石桌旁,頭靠在老四懷里。
小棉襖老四輕輕地給云暖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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