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被捧著長大,在家時,爹疼娘愛,來了相府,老夫人和她姑母都沒舍得說她一句重話,今天竟然讓這個賤女人給打了!

  “就憑我還沒出這道門,我還是你大表嫂,你口口聲聲直呼我名字,罵我賤妾,以下犯上,罔顧倫常,不打你打誰?”傅敏酥微微一笑,抬手揚了揚手中的信,“還有,糾正你一件事,今日,非我傅敏酥被休,而是我要休夫!”

  “你說什么?”蘇子嫻有些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敏酥卻不想再理會這個腦子不正常的表姑娘,轉身將信塞進謝三立的懷里,微微欠身:“辛苦立伯了。”

  說罷,直接轉身,抬腿邁出了相府的大門。

  “大少奶奶!”謝三立顫著手捧住信,如捧一個燙手山芋。

  “她要滾就讓她滾!”蘇子嫻一把攔住謝三立,沖著外面吼道,“傅敏酥,希望你一直保持這份骨氣,可別回頭又死乞白賴的纏著臻哥哥不放!”

  傅敏酥頭也沒回的走遠。

  枳香見狀,忙追了上去。

  相府門外的陰暗處,站著三個人。

  為首的女子披著暗色斗蓬,帽兜遮去了半張臉,只露出精致的下巴。

  她身后,跟著兩個青衣粉褙、提著燈籠的丫環。

  看到傅敏酥出來,女子抬起頭,露出了修飾得過份精美的瓜子臉:“敏姐姐,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了。”

  傅敏酥緩步走了過去,眼神淡淡的打量著這個比她矮半個頭的女人,唇角微勾:“傅靜珠,明人不說暗話,你如何打算,我清清楚楚,別事事拿沒辦法三字當借口。”

  “敏姐姐,我今日也不是故意要來的,只是碰巧遇到了大夫人……”傅靜珠眼中含淚,整個人散發著委屈。

  “打住。”傅敏酥抬手阻止,淡漠的說道,“你如何與他們說,與我無關。”

  “敏姐姐。”傅靜珠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要趕你走的,我和祖母、婆母都說過的,姐姐先進門,侍奉長輩、夫君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明白的,我愿意以平妻之位待姐姐……”

  “如此為我著想么?”傅敏酥聞言,卻是笑了起來,如玉般的臉頰上顯現淺淺的梨渦,只是,這娟麗如繁花的笑容里,卻透著濃濃的嘲諷,“那我真該好好謝謝豬妹妹你了。”

  “你我同為傅家女,又同年同月同日同時辰出生,自該為彼此多想想。”傅靜珠微笑,溫婉的回道。

  “你說的對,我也是這么想的。”傅敏酥笑盈盈的說道,“當初替你嫁過門、替你拜了堂、替你喝了交杯酒又入了洞房,我想著,做人該有始終,今日便索性替你寫了封休夫書,你不必太感謝我。”

  “你說什么?!”傅靜珠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傅二姑娘,祝你~好~運~”傅敏酥懶得跟這個腦子缺斤少兩的堂妹多費口水,說罷,大笑著離開。

  當初看不上謝家,特地將她從鄉下接回來替嫁,如今眼見相府蒸蒸日上,又想和她換回來了?

  對不起,她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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