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上桌,老者眼睛大亮,立即像個孩子似的湊到桌邊,抬手扇了扇,使勁聞香味兒:“香,這手藝真不錯,福宣,咱們就住這兒了。”
“是。”福宣高興得直點頭,為了讓他家老爺配合治療,他也是操碎了心。
“兩位府上離這兒遠嗎?”傅敏酥愣了一下,馬上問。
她這兒雖有空房,但,小院并不分前后院,收留他們是真的不方便。
“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老者笑道,“放心吧,不會讓你為難。”
說罷,他看向福宣。
“明兒就辦妥。”福宣會意的點頭。
傅敏酥看看老者,又看看福宣,見二人也沒提住在她這兒,她也就沒問,徑自動手給兩人都盛了粥,讓枳香招呼著,自己端著謝彧宣的那一份準備送上樓。
才轉身,謝彧宣從外面進來了。
“你怎么下來了?”傅敏酥愣了一下,隨即皺起了眉頭。
“小傷,無礙的。”謝彧宣看著傅敏酥,蒼白的俊臉眉眼流露一絲笑意,下一瞬,他抬眸看到了屋里的兩人,腳步倏然一僵。
老者也看到了謝彧宣,笑瞇瞇的問:“喲,這是誰家兒郎?長得怪俊俏的。”
謝彧宣:“……”
“來了就坐。”傅敏酥把手上的東西放回了桌子上,說話時,她一直皺著眉頭盯著謝彧宣的肩膀。
謝彧宣心里了然,安撫的沖傅敏酥笑了笑,問道:“蕭老,您怎么在這兒?”
“你為何在此,我便是為何而來。”老者笑瞇瞇的打量著謝彧宣和傅敏酥,“怎么?后悔了?”
謝彧宣尷尬的進了屋,沖著蕭老深深一揖:“您就別笑話我了。”
“又受傷了?”蕭老伸出手戳了戳謝彧宣受傷的肩,力道不大,卻也讓謝彧宣的臉又白了幾分。
“老人家,他的傷不能再裂開了。”傅敏酥皺眉。
“裂過了?”蕭老瞪向謝彧宣,“臭小子,跟你說多少遍了,案子要破,自個的身子骨也得保重,要不然,有你后悔的。”
“您老教訓得是。”謝彧宣虛心接受,抬手扶了蕭老一把,將人扶到了桌邊。
“坐,都坐。”蕭老反客為主,抬呼傅敏酥幾人坐下。
謝彧宣笑看向傅敏酥,柔聲說道:“快坐。”
傅敏酥見謝彧宣認識這兩人,心里最后的那點兒疑慮也打消了。
沒一會兒,杜太醫也聞香過來。
吃飯的時候,謝彧宣給傅敏酥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蕭老,他說的是真的簡單,只講了老者姓蕭,是相識的一位長輩,除此,什么也沒說。
傅敏酥直覺沒那么簡單,不過,她也沒多問。
患者的身份并不在她的望聞問切中。
吃過早飯,杜太醫還去當值,便告辭離開,不過,走之前,他厚著臉皮跟傅敏酥約了下次登門討教。
傅敏酥沒拒絕。
因蕭老在,謝彧宣便沒回屋,一直在廳中作陪。
福宣出去了一趟,沒一會兒就回來了。
緊接著,隔壁小院也熱鬧了起來,聽動靜,似乎是有人搬了進來,足足熱鬧到了午飯后,才漸漸安靜下來。
蕭老又蹭了頓中飯,這才向傅敏酥告辭。
謝彧宣起身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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